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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宮
等北宮宸完全走後,太後才歎了一口氣,對聲旁拿著浮沉的一個公公笑道“常設,你的這計劃真好用,看來宸兒對我的寶貝離兒是真心的,虧我以前,還白為離兒擔心好久,怕北宮宸對她不好,讓她受委屈了,不然我怎麼對得起我的宋兒呢?”
常設彎腰抱拳對太後說道“太後這麼多年,總是假意在世人前討厭魏小姐,可世人後,卻把小姐當親生女兒疼,太後的這番良苦用心,魏小姐以後一定會明白的。”
“離兒明白明白無所謂,隻要她好好的,那我啊,便放心了。
可是啊,我還是覺得這事情,便宜了宸兒,你說我離兒那麼好,本來就因該嫁給我的易斕,成為皇後母儀天下,可卻被宸兒拐走了,隻做了一個小小的攝政王妃!氣死我了!”太後笑道。
“太後,你不能這麼想啊,畢竟,現在在朝中,深得民心的,不還是那攝政王嗎?隻要您不在壓著攝政王,讓他再多收集羽翼,那北宮易斕不就成了空架子了嗎?那攝政王妃,豈不是比皇後還要尊貴?”常設在旁邊,幫太後打著小算盤道。
“這個注意不錯,以後,我便多扶持一下宸兒。”太後道。
崇明宮[皇帝書房]
北宮易斕正在批改著那堆積如山的奏折,突然一個錦衣衛走來,對北宮易斕彙報道“報告皇上,今天攝政王來到了皇宮中。”
“哦?今天沒有朝政會議,他這個大忙人居然來了皇宮,可真是稀奇,你快說說看他今天來了乾了些什麼‘好事’?”北宮宸繼續一邊提筆批改奏折,一邊道。
“是。”錦衣衛抱拳回答,然後接著說道“王爺今天來時,比以前多帶來了一個藍衣下人,今天那個下人被您禦貓抓傷了,攝政王一氣之下,便把貓丟得老遠。”
“然後呢。”北宮易斕依舊好想沒有上心似的,繼續批改奏折,然後回答道。
“然後屬下便前來向皇上您彙報了,接下來的事情下屬便沒有繼續觀察了。”錦衣衛答道。
“無妨,不過,北宮宸為何會如此護著一個藍衣下人?”北宮易斕道。
“想必,那藍衣下人,並非尋常人。”錦衣衛答道。
“嗯,想必確實如此,那藍衣下人還和北宮宸在一起嗎?”北宮易斕問道。
“並非,屬下剛剛在來這裡時,看見那藍衣下人好想和公主一起去了玉和宮。”錦衣衛答道。
“什麼,他和鬱初在一起!”北宮易斕突然頓筆,抬起頭,站起來道,眼神和語氣衝滿了緊張和殺氣。
“回回皇上,是的。”錦衣衛被北宮易斕的殺氣嚇到了,他從來沒有見到自己平時那麼溫柔的主子這麼生氣。
“那還不快去玉和宮,要是鬱初出了什麼事情,你就不要來見我了。”北宮易斕一邊說,一邊衝去玉和宮。
玉和宮,花園。
“我是你爸爸,你個傻兒子!”落塵拍這桌子,對北宮易初說道。
“兒子,你忘了嗎?你的專屬神經病醫生說你失憶了,而且腦子好不好使,不過沒關係,爸爸我還是愛你的,你怎麼出言不遜我都是愛你得。”北宮鬱初一邊胡扯著,一邊裝做一副傷感委屈的樣子。
這場景,正好被從不同地方趕來的北宮宸和北宮易斕看見了。
北宮宸的視角是看見北宮鬱初罵落塵腦子有病,正好剛剛太後在北宮宸麵前也罵了落塵腦子有病,剛剛一頓火還沒有下去,新的怒火便又上來了,至於其他的嘛
北宮宸自然沒看見,畢竟咱隻心疼自己媳婦,妹妹什麼的,都是浮雲,關鍵是,那隻不過是同父異母罷。
而北宮易斕的視角呢,則大不相同了,他認為是落塵吼了鬱初一聲,鬱初便委屈得與其辯駁,辯駁玩後,還傷心得想哭,做為一個寵妹狂魔,而且還是同父同母親妹妹,他自然心疼極了自己可憐的小鬱初。
從小到大,北宮易斕罵都舍不得罵,今天居然被欺負了,那自然要把欺負妹妹的揍一頓,讓他看看人間險惡!
可實際上呢,那倆沙雕還在那一本正經的開著玩笑,好像今天一定要爭個輩分似的。
“鬱初,你做為公主,怎麼可以如此出言不遜,給我去書房罰抄女德,學習一下教養。”北宮宸突然上前道。
北宮鬱初聽後,被那凶凶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雖然臉上還是那害怕的表情,可心裡卻在想道,k,我還以為是哪個臭不要臉的在凶我,原來是這個搶我皇兄媳婦子的榆木頭!
你現在居然凶我了,看我以後不幫我皇兄把落落搶回來,到時候又得你小臉哭得梨花帶雨得!
北宮易斕見自己的小可憐又受委屈了,便實在忍不住了,於是上前把北宮鬱初拉到自己懷裡,然後對落塵同時也對攝政王說道“鬱初還小,可即使鬱初說了些什麼不好聽的,也因該由我來教導,由不得你這個藍衣服級彆的奴婢來欺負。”
北宮易斕說完,還指了指落塵,警告道“區區藍衣,誰給你的膽子,居然趕對北宮皇族嫡公主這樣無理,心裡還有沒有卑賤之分了,來人,把這個目中無人的藍衣拖出去重打50大板子!”
北宮宸聽後怒嗬道“我看誰敢!”
說完,也把落塵一把拉到了懷裡,落塵隻感覺被一個力氣好大的手捏著,然後用力一拽,落塵感覺胳膊都差點被北宮宸拆散架,天殺的北宮宸,你力氣咋那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