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洋將問題據實以告。
“這什麼問題!再兩個星期,我就要跟靜瑤步上紅毯了,你現在才來問我是怎麼搞定她的?”田安強覺得好笑。
“是啊,你究竟想問什麼?彆轉彎抹角的,我跟你媽都結婚三年了。”李政威對他的問題也覺得好笑。
白浩洋喝了口咖啡,吐了一口長氣,放下杯子後,看著他們,“我想、想更進一步了解一個女人,但她的心砌了一道高高的牆,就隻想跟我做朋友…”
話一出,兩人相視而笑,他們私下就曾聊過,白浩洋哪時候才會明白蘇媛圓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人間極品,要好好把握,永久擁有。
“彆想太多,我隻是…你們懂得的,就是新鮮感,畢竟女人倒貼我很正常,她要跟我保持距離就顯得與眾不同,所以就…”他怎麼愈解釋是愈描愈黑。
“也對,你沒什麼單純的女性友人,全上過床的。”
“她就是一個,我們就沒上過床。”白浩洋說這話時還頗得意的。
“媛圓?”兩人訝異。
“但你們昨晚從宴會中消失,直到現在我才看到你的人,你彆告訴我,昨晚你隻是送她回家,什麼事也沒發生。”田安強搖頭,這是不可能的事。
他俊俏的臉上難得飛上紅潮,“就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雖然,我是剛剛才送她回飯店的。”
“天啊!你們在外麵共處了一夜,卻什麼事也沒發生?”田安強像發現什麼新大陸似的,震驚大喊。
“有什麼好大驚小敝的?”難不成要他來個霸王硬上弓?他是白浩洋耶,但看他們的反應,他覺得渾身更不自在了。
“是該大驚小敝,女人看到你,幾乎都在比剝光你衣服的速度,至於你,隻要你看上眼的,一個鐘頭就能上床,隻是…”李政威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你跟媛圓在一起這麼久,啥事也沒發生,真的太奇怪了。”
“我…你們想太多了,算了,當我突然神經短路,我怎麼會來找你們?我走了。”白浩洋來匆匆、去匆匆,而身後兩人發噱的爆笑聲可是跟著他衝進了電梯。
笑吧笑吧,反正他今天是怪怪的…好像被某人迷得神魂顛倒、鬼迷心竅,忘了自己是誰。
然而儘避如此,李政威跟田安強還是在下班後約他到一家人少的咖啡屋去開班授課,教他“馴妻記”及“擒愛守則”,好讓他依樣畫葫蘆,抱得美人歸。
當然,有人嘴硬,硬是不肯承認自己動了心,但事實勝於雄辯,瞧白浩洋乖乖的坐著像個學生聽課抄筆記,一切全儘在不言中了。
月色如墨。
兄弟飯店的房間裡,瑞雪又氣又無奈的看著坐在床上的蘇媛圓,她已經勸了小姐一整晚,要她去跟白浩洋拿這個月的“工作”酬勞,接著,小姐想去哪兒自由,她就陪她到哪兒去,但小姐就是堅持一個月之期還有五天。
“小姐,好,就算妳不聽我的勸,至少也該跟柯爾先生聯絡吧,他一定擔心極了。”她隻好用另一個方式。
蘇媛圓搖搖頭,“我知道柯爾會擔心,可我也知道他知道妳跟我在一起多少會比較放心。”
瑞雪無言辯駁,確實也是如此。
“叩叩!”突地有人敲門,她蹙眉,這時候有誰會過來找她們?
她走過去開門,一見到風流倜儻的白浩洋,神情就冷了一大半,她猝然轉身,看著轉頭看向門口的蘇媛圓,煩躁的以唇型道“就是那隻烏賊!”
蘇媛圓搖頭微笑,看著他大剌剌的走進來,“這麼晚怎麼會過來?”
他優雅聳肩,“我跟一名小姐在咖啡屋喝咖啡,卻騙我老媽我是跟妳在一起的,她說有事要找我們,叫我們在那兒等她,我隻好過來接妳過去。”
“不行,現在都十點多了…”瑞雪馬上代為拒絕。
“放心,必爾思咖啡屋離這兒不遠的,而且,我老媽也會到,妳以為我能乾麼?”他挑眉調侃,“妳又不是母雞,媛圓更不是小雞,妳保護得不會太過了?”
“你…”瑞雪語塞。
蘇媛圓忍不住的為她說話,“瑞雪隻是不放心…”
“我們快走吧,免得我老媽的奪命連環call又來了。”刻意打斷她的話,他拉著她就往門口走。
“我也去…”瑞雪馬上又跟上來。
“拜托,我說沒有妳這號電燈泡的,妳這一去,我不被抓包了。”白浩洋當著她的麵,將房門給關上了。
蘇媛圓覺得有些不應該,隻是,她也清楚,留在飯店,瑞雪隻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勸她跟柯爾聯絡、離開這個…她的視線落在白浩洋身上,她若聰明,她是該離他遠遠的,隻是那股舍不下的眷戀,讓她小小的奢求這最後五天的相處就好了。
房內,瑞雪抿著唇,看著電話,掙紮著要不要打電話給柯爾,告之她們的落腳處,要不,她好擔心白浩洋的魅力一旦在小姐的身上發酵後,該如何是好!
猶豫了近一分鐘,她決定先按捺住,畢竟她也不想觸怒小姐。接著,她跟出了飯店,搭上計程車,正好瞧見白浩洋的座車從地下停車場出來,“麻煩跟著那輛車。”她還是親自監控比較妥當。
白浩洋載著蘇媛圓在經過必爾思咖啡屋,他們並沒有停車,反而繼續前行。
“咦?”蘇媛圓錯愕的看著那間咖啡屋漸行漸遠。
他給她一個迷人的微笑,“抱歉,但我需要妳跟我去一個地方,而且,我跟我老媽說是『我跟妳』今晚要在外麵過夜,依老媽那個性,肯定一個鐘頭打一次電話給我,確認是不是真的是妳,所以,妳今晚就委屈點,跟我窩一夜了。”
原來,今晚他又有女人陪了。
蘇媛圓說不上生氣,隻是胸口有點兒悶,她勉強將這股情緒給壓抑下來,微笑,“你這樣不累嗎?在一個又一個的女人間流轉,卻沒有一個是屬於你的?”
“妳想報名嗎?”他突地問。
“什麼?”她不明白。
“一個專屬於我的女人,這個缺額其實一直都在,隻是我的心從沒有允諾過任何人占住這個位子,”白浩洋暗暗的吸了一口長氣,“如果我說現在要開放名額了,妳想不想第一個報名?”
她笑了,“我們隻當朋友的。”
他的眉一蹙,“如果我想要的不隻是朋友?”
“你彆忘了,你現在可要跟某某女士去幽會,我更知道你的女人已經多得數不清了,我怎麼可能會去報名?”她可是一個很理智的女孩。
他的眉頭糾得更緊了,“是,我忘了妳有多麼理智了,但是,如果我再說,為了妳,我可以跟她們全都一刀兩斷呢?”
“那不是太委屈你了?”
委屈!他的眉頭快打結了,哼,那兩個“教授”教的什麼爛方法,根本沒效嘛,他說這一席話,在她臉上可見不到一絲感動。
“妳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聽到我這麼說也一點都不感動?”
看出他一臉受傷害,蘇媛圓輕歎一聲,“我必須這麼說,我被教育成一個很理性、得循規蹈炬的女孩,我接受你的『工作』,可以說我這一生惟一的一次衝動、惟一的一次非理性的冒險,但這已是極限了,所以我跟你…”她壓抑心中那股怦然的蠢動,平靜的道“我們還是維持現況,這對你我都好。”
“是嗎?那如果我在妳麵前擁吻另一個女孩,妳也不會有任何嫉妒?”
“不會。”
答得這麼乾脆!那兩個教授教給他的另一個鬼方法…刺激她妒火中燒、引燃愛的心的事不就白搭了!害他還特彆邀個女人到賓館共度一夜情,現在還要玩嗎?
不,也許她隻是口是心非,親臨實境,就嘴硬不得了。
念頭一轉,他按照原計畫載她到一家精品旅館,旅館經理很純熟的給了他兩間相臨的房間,好方便他在辦事時拉蘇媛圓支援,以應付他老媽手機的“整點報時”。
白浩洋一剛門卡,一名妖嬈的三十多歲女人餓虎撲羊的投入他的懷抱,對他是又扯衣服又親的,他看向蘇媛圓,卻見她一低頭,很快的刷卡進入隔壁房間。
約莫五、六分鐘後,蘇媛圓的房間有人敲門。
她一打開門,看到白浩洋上衣被拉扯到腰際,那女人遺像隻八爪章魚似的掛身上,他以眼神示意邊將右手上的手機交給她,另一方麵忍不住在心中嘀咕,他真是找錯人了,這個女人簡直像是餓了幾百年了!
蘇媛圓接過手機,尷尬的與伍韻如對話,也看到那個女人熱情攻勢未減,身上除了一件性感薄紗內衣外,已沒有任何衣物,她勾住他的脖子,不停的啄他的脖頸、的胸膛。
天啊,這饑渴的女人到底有沒有看到她?還是沒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原來的房間裡了?
白浩洋壓抑心中的厭惡感,任由那名女人逞,這次他純粹是依樣畫葫蘆,想照繼父的方法,來試試蘇媛圓的反應,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他看著她將手機交還給他,示意任務完成,他可以回他的房間繼續了…
他黑眸半瞇,發現她的水剪秋瞳裡沒有一絲一毫他想看到的妒火!
“夠了,滾!我沒心情。”他火冒三丈的將那個女人從身上拉下來。
“可是…”女人臉上滿是。
“走!”
“這…你!”沒轍的她氣呼呼的甩門而去。
蘇媛圓見到房門大開,再見他一雙黑眸流竄著怒火,莫名的,令她心悸,“怎…怎麼了?你媽我已經應付好了,你可以跟她…”她倏地住了口,看著他氣呼呼的走向她,她嚇得快步的退後,一直到再也無路可退。
他的雙手分彆攻占她的左右兩方,將她困在自己的懷中,“看著我。”
她的呼吸漸漸不穩,“請走…走開。”
他俯身,溫暖的呼吸緩緩的吹拂在她粉嫩的臉頰上,“妳怕我嗎?媛圓。”
他的氣息令她一陣酥麻,這種溫柔的折磨讓她狂跳的心臟幾乎要迸出胸膛,她語氣緊繃,“不…”
“為什麼不敢看我?”
白浩洋執起她姣好的下顎,以強勢但不弄疼她的力道要她看著他,“妳覺得我會傷害妳嗎?”
她搖頭,卻害怕要是抗拒不了他的魅力,她將會傷害到自己。
“那就好,我不要妳怕我,”他的黑眸閃過一抹玩味,“妳知道妳很迷人?”
她輕輕的搖頭,但心卜通卜通狂跳,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不規則的如雷心跳。
“我好想吻妳。”他沙啞低喃,神情轉為認真,黑眸熾烈。
她慌了、亂了,“不…”
“走開!”瑞雪突地衝進來,反手扣住白浩洋的手,壓製在他的後背,這力道之大足以將他的手給廢了!
蘇媛圓倒抽了一口氣,“瑞雪,彆亂來。”
她冷冷的道“是他對小姐亂來,好在我不放心的跟來了,不然,這家夥…”
“我沒事,彆傷了他的手,快放開他。”
瑞雪不情不願的放開他。
白浩洋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像個保鑣似的站立在蘇媛圓身邊的她,他從不知道看似中性的瑞雪有這樣的身手、力道驚人,他驚愕的眸光回到蘇媛圓身上,她的來頭顯然不小,也是如此,她才一直不肯透露自己的身分背景嗎?
“白浩洋,我家小姐不是你可以碰的女孩,如果你還想繼續當你的發型設計師,今天的情形最好彆再出現。”瑞雪冷冰冰的出言威脅,不讓小姐再多說什麼,拉著她離開。
他的黑眸沉澱著思索眸光,不可以碰!他笑了,瑞雪實在不了解男人,她這麼說隻會讓他更想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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