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漢!
柳城,蹋頓正與眾人商議。
“曹隨強,但如今已被劉表牽製與荊州,無暇顧及幽州,此乃賜良機,單於不可棄之。”
袁尚心中急切,恨不得蹋頓立馬就衝入幽州,一路殺回冀州,將曹剿滅。
但蹋頓雖有雄心壯誌,但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做袁尚手中的刀。
“曹隨被劉表所牽製,但幽州尚有劉裡坐鎮,其麾下猛將如雲,已斬了能臣抵之,攻伐之事斷不可之過急。”
“如今劉裡依長城而據守,占儘地利,還需將其引出方為上策。”
“可是”袁尚還想再,卻被袁熙一拉衣袖。
見此景,他隻能憤恨不平的歎息一聲坐了下來。
人為刀俎,我為魚,本來就依仗著人家,這時候反客為主那純粹是取死之道。
“報!城外抓住一名細,自稱齊王使臣,想要求見單於!”
“嗯?”
眉頭一挑,蹋頓朝樓班使了個眼色,隨之低喝道“哼!斬了!”
“且慢!”樓班道“不妨聽聽此人有何話要再斬不遲。”
蹋頓故作猶豫,見此景,袁熙心中暗罵一聲,隨之道“樓單於所言極是。”
袁熙不爭不顯,容易被人忽視,但卻是袁紹兒子中最聰明的一個。
看到蹋頓如此做派,他哪能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隨之附和。
“有甚好見的,無非就是勸降一派作勢。”
袁尚卻是個被家長寵壞的孩子,見眾人皆要見許攸,心中大為不爽,低聲的嘀咕了起來。
蹋頓不屑的在心中冷笑,卻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畢竟袁氏兄弟的投靠對他有利無害,任憑他如何無能,越是無能就越喜歡。
“帶他來見我!”
沒有理會袁尚的埋怨,吩咐帶許攸來見。
許攸來後,朝蹋頓微屈施禮道“齊王使臣許攸見過單於。”
蹋頓不動聲色,一旁樓班會意,起嗬斥道“汝為何來!”
“乃為單於獻禮而來。”
“哦?”
這一番話頓時讓蹋頓來了興趣,不由問道“是何禮?禮在何處?”
許攸不卑不亢,朝四周一掃,淡然道“此烏桓王待客之道否?”
此言一出,蹋頓頓時雙目一寒,揮手道“賜坐。”
坦然坐下,許攸這才開口。
“單於所懼者,曹也,所圖中原也,但中原之地豈止曹一人。單於隨擁兵數十萬,饒是勝了曹也休想踏入中原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