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想清楚了,再傷我武道李家之人,就無人管邪教歡喜門,就無人會護衢州安全,到時候邪教歡喜門作亂,衢州萬民受害,你就是罪魁禍首,你就是千古罪人,遭人唾罵,遺臭萬年。”李光堂冷笑道。
“區區一個歡喜門,真以為沒了武道界的家族出手,衢州就會大亂?”
“邪教歡喜門,我來鏟除。”蕭陽淡淡地開口道。
他已經忍邪教歡喜門很久,早就想出手。
隻是華夏有官方組織解決邪教歡喜門,甚至還派來特彆行動指揮官。他冒然出手,有搶走彆人功勞的嫌疑,到時候難免惹出諸多麻煩。如今衢州安全局已經彆無他法,蕭陽便站出來便不會有搶走彆人功勞的麻煩。
“就憑你?”
“你以為你是誰?”李光堂嗤笑一聲,他可是半步武宗,連他都不敢說可以單槍匹馬鏟除整個邪教歡喜門。
“蕭先生仁義大德,我代衢州普通百姓拜謝蕭先生。”劉瑞涵眼中流露出激動,跪拜蕭陽。
劉瑞涵早就想請蕭陽出手,隻可惜蕭陽是武道宗師,武道宗師何等尊貴,豈是那麼容易能請出山的。
如今蕭陽親口答應,劉瑞涵喜出望外。
“等鏟除邪教歡喜門再拜不遲。”蕭陽揮揮手,劉瑞涵便拜不下去。
李光堂冷笑一聲,覺得劉瑞涵和蕭陽配合起來演戲給他看。
“既然如此,老夫便讓你見識一下衢州武道界第一家族的實力!”李光堂說著,渾身衣衫鼓動,一股狂風平地而起,橫掃壽宴廳,氣勢強大。李光堂攜帶強大的半步武宗氣勢,一步步走向蕭陽。
李光堂並未出手,自信以半步武宗的氣勢,足以鎮壓蕭陽。
“臣服,或者死!”李光堂來到蕭陽麵前,冷冷地看著蕭陽。
“這點實力,也敢叫囂!”蕭陽伸手抓向李光堂的脖子,這一幕和之前蕭陽抓向李安然時一樣。
“我乃鷹王,在我麵前玩擒拿,小子,你還嫩了點!”李光堂嗤笑一聲,信心滿滿。
他闖蕩江湖多年,鷹王稱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李家的鷹爪功,本就是擅長擒拿的功法。蕭陽這一手,在李光堂看來,毫無出彩之處,簡直就是班門弄斧。還特彆的慢,彆說擒拿人,連隻烏龜都難以擒拿住。
但是下一刻,李光堂臉色猛地變了一變,他抓向蕭陽的手,竟然被蕭陽拍開,而蕭陽抓向他的手,他竟是生出無論如何也躲不開的感覺。
“怎麼回事?”
李光堂臉色一變,急忙後退。
蕭陽一手提著李安然,如影隨形地追著李光堂。
李光堂在壽宴廳裡上躥下跳,猶如一隻使勁撲騰的老鷹,卻是無論如何也甩不掉蕭陽。
沒多久,李光堂也被蕭陽擒在手中。
“你、你、你……”李光堂震驚地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他已經是半步武宗,距離宗師之境,隻差臨門一腳,卻被蕭陽提小雞仔似的擒在手中,蕭陽是何境界,已經呼之欲出。
李修傑沒說謊,此人真的是武道宗師!
李光堂轉念至此,淩空跪道“蕭先生,饒命,之前是老夫有眼無珠。”
“蕭先生,饒命,我們李家願意補償您。”李安然也淩空跪著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