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那我就開始了。”
付興言從懷中摸出一個羅盤,托在掌中,踱步走了起來。
他一會往東,一會往西,口中念著一大串經文,神神叨叨地,看起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眾人跟著付興言在白鷺洲中差不多繞了一圈,最後付興言突然停下來,指向一處大樓下方。
“邪祟就藏在那裡。”付興言大喊一聲。
“付大師果然是慧眼如炬!”宋旭堯一臉激動,拍馬屁道,還瞥了一眼蕭陽。
宋旭堯雖然沒有說蕭陽什麼,但是想說的話已經寫在了臉上,“不愧是惠州有名的大師,的確有真本事,不想某些人,就是個冒牌貨。”
蕭陽神色淡漠,冷眼看之。
“速擺供台!”付興言端著羅盤,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快快快!”
“按照付大師之前交代的,趕快擺好供台。”宋旭堯催促道。
因為提前交代過,一群保鏢三下五除二地擺好了供台,點燃了燭火。
付興言踱步走到供台前,將身上的衣服翻過來穿。衣服翻過來穿後,竟是一件道袍。
又從懷中掏出一柄尺長的桃符劍,付興言一手羅盤,一手提劍,在供桌前後來回遊走,口中念念有詞。
“啪!”
供桌上的一個盛放貢品的碟子突然碎裂掉。
“不好!”
付興言驚呼一聲,臉上露出凝重。
“付大師,怎麼了?”宋旭堯一臉緊張。
付興言能否解決掉白鷺洲中的邪祟,關係到宋旭堯還能不能在衢州混下去。
若是付大師解決不了白鷺洲的邪祟,宋旭堯隻能帶著錢跑路了。
“宋老板,請稍等。”付興言繞著供桌繼續舞劍遊走,口中念念有詞。
“宋老板,我本以為是邪祟太強大,但事實卻非如此,而是剛剛有人暗施法力,窺探我施法,導致我施法失敗。”付興言搖頭歎息。
付興言雖然沒有說出是誰暗中施法窺探,但是在場除了付大師,就是蕭大師。
眾人紛紛看向了蕭陽,暗中施法窺探的人肯定就是蕭陽。
“蕭大師,你這是何意?”
“我宋某人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你說出來便是!蕭大師何必暗施手腳。”宋旭堯一臉不滿和憤怒。
“宋老板,你也彆太怪這位蕭大師,各家有各家的規矩,可能蕭大師不清楚我這一脈的施法的規矩,因此他也不是有心要壞事。”付興言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