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_誰說新娘不是我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十章(1 / 2)

誰說新娘不是我!

安琪一上門來就對雷奕又摟又親又抱的,整個人懸在他身上。、qВ5\\

“好了啦!”雷奕蹙著兩道濃眉,難以消受女人的主動,張手推開她。“你該不會是想在玄關上吧!”

安琪聳聳眉,她倒是無所謂,也許這會彆有一番樂趣。但畢竟是在複雜的娛樂圈打滾多年,她看過形形色色的人,交際手腕也變得高明,頗諳察言觀色。

“瞧你眉頭皺的,心情不好呀?”安琪跟在他身後步入書房,嬌嗲撩人的嗓音問道。

“廢話少說!喝你的酒。”雷奕指了指吧台。奇怪,怎麼到現在他還是提不起一絲“性”致。

安琪兩手各拿一隻高腳杯,向他走近。“到底為了什麼不開心了?”她笑彎了眼問道,微微欠身把一隻酒杯推到他眼前。

他捺著性子接過酒杯;滿是煩悶的俊臉皺了一下,抿唇不語。

很多!很多事惹得他不開心!腦子裡還在納悶月狐乾嘛帶走孫文麟?她把孫文麟帶到哪裡去?他為什麼喜歡孫文麟那嬌嬌嗲嗲、柔柔嫩嫩的嗓音?他為什麼好想聽孫文麟唱英文歌?他為什麼覺得其他女人唱歌都比孫文麟難聽?他為什麼隻被孫文麟的情歌打動、產生共鳴?他為什麼對火辣女子的投懷送抱毫無感覺?孫文麟、孫文麟、孫文麟、孫文麟……他媽的為什麼現在他滿腦子都在想孫文麟!

雷奕煩躁莫名仰頭喝儘杯中酒,隨手就把酒杯往身後地毯一扔,半賭氣地解開上衫的鈕扣,重重地躺靠皮椅上,兩隻鷹眼瞪著她,以命令似的口吻說“我!”

安琪媚眼一拋,得意又興奮地咬了咬下唇,大膽地跨坐在他身上。“遵命,我的主人。”

她仰首飲光了杯中的酒,妖嬈的嬌軀微微地在他身上蠕動。她吻著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他的胸……最後紅唇落在男人反常平靜的上,隻見一雙纖纖素手熟練地解開他的皮帶,俐落地拉下拉鏈,著火的舌尖欲點燃他的熱情,然後……

“啊——”安琪淒厲的尖叫聲乍起。

媽的!他都還沒激動起來,胯下這女人在狂叫個什麼勁?“你殺豬啊!男人的功夫那麼爛,還敢鬼叫什麼?”雷奕不悅地撐起身子,大手推開胯間的頭顱。

哪裡知道這女人腦勺吻地,整個人倒在地毯上怞搐,兩眼翻白、口吐白沫,緊接著皮膚起了一個個又紅又腫的可怕顆粒。

雷奕被她莫名其妙的發病嚇傻了眼,他蹲拍了拍地蜷曲成一團的發抖身子。“喂!你沒事吧?”

安琪撐沒多久就暈死過去,雷奕立刻跳起來拿起電話準備求醫,卻突然耳尖地聽到一陣極輕、極細微的憋氣笑音,他眸光一閃,厲眸掃到側身處開了一條縫的壁櫥!

想也沒想,他衝過去拉開壁櫥那兩扇門,咆哮大吼,“孫文麟!”這個小魔女真是陰魂不散!

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孫文麟捂著雙耳被雷奕拎了出來。

“你幾時躲進來的?”

隆隆吼聲撞擊她的耳膜,孫文麟不堪負荷地柔柔雙耳,擰著兩邊細眉大叫,“當然在你來之前啊!白癡。”

不知懺悔還敢出言頂撞,罪加一級!“誰準你來的?”他的雙眼似噴著噬人的火焰,拎起她的衣襟,示意她若不說出個令他滿意的好理由,他勢必會提她去撞牆。

“啦!”一雙靈眸著火地回吼。

“你說臟話?!”暴烈的怒火簡直快從他眼裡延燒到她身上。

“誰像你那麼臟!”掏了一大堆爛桃花,蒙蔽其心,久而生垢。“是雷媽告訴我,你在內湖的‘度假聖地’!”她柳眉倒豎。

“就算你是天才,我的彆墅哪有讓人隨便進來的?”他恨聲地質問。

“所以我才找月狐幫我混進來呀!”哎呀!她竟然連考慮也沒考慮,就這麼毫不遲疑的把助她一臂之力的好朋友供出來,呃……好像有點對不起傅靖翔……

傅靖翔!他雷奕是哪裡礙著她了!那隻爛狐狸、死狐狸乾嘛三番兩次跟他作對?!“媽的!月狐,你給我等著!”雷奕轉過身,拎起車鑰匙,邁開步伐。

“你要去哪裡?”孫文麟追上他,拉拉他的襯衫下擺。

“我要去宰了那隻臭狐狸。”老是這樣出其不意的搞他,真可恨!他非宰了傅靖翔不可!

“那麻煩……你先把褲子穿……上。”她的小臉紅燙如火,羞羞赧赧地說。

“啊…”一片涼。“該死!”雷奕望了望不著西裝褲的長腿,幸虧有襯衫罩住了重要部位,否則他會挖了孫文麟的雙眼。“轉過去!”他長手長腳飛奔到女人倒下的地方,拾起長褲套上。

好好玩!孫文麟偏不轉過身去,還大刺刺地走向急忙穿褲子的男人。“反正你喜歡在女人麵前脫褲子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索性逗起他來了!

瞧她這是個端莊女孩該有的行為嗎?虧日豹還常擺出一副優雅斯文的紳士樣,也不教好他老妹,連非禮勿視也不曉得。“我喜歡在女人麵前脫褲子乾你屁事,你大可放心,我在你麵前會全副武裝,免得被魔女侵犯。”雷奕穿好褲子,審視無誤後,才轉過燒紅的俊臉麵對她。

“她才是魔女!”孫文麟被激怒,指了指癱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一時新仇舊恨湧上心頭。

瞧她氣鼓鼓、紅撲撲的小瞼,他媽的剛才被女人個半天也未見顯現,怎麼這會兒見到孫文麟就勃發了起來。“你快滾啦你!”雷奕喘著氣吼她,背過身的俊容難堪地緊繃。

難道她就不是女人嗎?剛剛還到處打電話找女人。唱英文歌她最會,為什麼他就不找她來唱給他聽?彆的女人一上門來就急著做的事,她才站在他麵前沒幾分鐘就叫她滾,這程度末免也差太多了吧!簡直是天壤之彆!

“咱們今晚把話說清楚!”而且她好些天沒見心上人回天鷹門過夜,雷奕常常是出了蝴蝶館護她送回天鷹門就開車落跑,要不是想他得緊,又想追問原因,她哪會低聲下氣地求了月狐半天才混進來他的小公館,看他這模樣肯定是夜夜、佳人在抱、好不快活,絕對和她可憐兮兮地窩在他房門前的苦瓜臉成強烈對比。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他爬了爬頭發,鼻息濃濁,為窒人的火熱所苦,依舊不轉身看她。

孫文麟氣急敗壞地繞到他身前,仰起一張柔媚嬌嗔的小臉。“我跟你大大有得說!我問你,你這幾天乾嘛一直躲著我?尤其是在吻我的那一天以後,你就不回你家住了!”害她以為自己終於得償夙願,現在見他這副唾棄她的模樣,心裡懷抱的美夢又落空,有點給她失落和失望了!

“我哪有躲著你?”在看到她含怒帶嗔的小臉,雷奕像看到鬼一樣驚跳起來,倒退好幾步。媽的!他怎麼該死的覺得她連生氣時漲紅的粉臉都令人神魂顛倒,不光是身體上的亢奮,連心魂也被她晶亮有神的明眸吸了去。

那他現在一瞼蒼白的和她拉開距離代表什麼?“還說沒有?”孫文麟手指著他,被她抓住了吧!“你怕我?”

“誰……誰怕你了!”他心虛地調開視線,不敢正視她。

媽的!他乾嘛替她捍衛她的貞躁?想要就上不是他一貫的作風嗎?怎麼這回他倒一反常態地苦苦壓抑自己,隻求她快快離去?難道……難道他對她真的跟對彆的女人有那麼一點不一樣?抑或他是真的愛上她了?好像是真的……

哈哈!被她逮個正著,不敢看她明亮的大眼,說話還結巴。“天鷹,你是不是因為自己情不自禁愛上我,心裡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才……”孫文麟突然無限嬌羞地偎近他,欲言又止。

這麼聰明!這麼厲害!竟被這個小魔女給料中了!日豹他爸媽沒事生個天才乾嘛?女人要笨一點才可愛,但是他卻覺得眼前這古靈精怪、聰明透頂的女娃最撼動他心弦。

“你想有可能嗎?”雷奕湛亮的黑眸淩厲一瞅,故意板起俊容,粗著嗓子說。他心裡隻央求她能早早離開,無論用什麼方法也得快快把她逼走,免得他一時控製不住,情難自己地侵犯了她。

這……這她就不大敢確定了,因為她的信心已被他打擊太多次了。“那你乾嘛不敢見我?”孫文麟扁著小嘴詢問,氣勢弱了下來。

“不是不敢,是——不想!”太好了!隻要他擺出一臉高傲、目中無她的不屑樣,再硬冷著聲音說話,就能挫挫孫文麟的銳氣,讓她打退堂鼓不能再囂張下去,最好再狠一點把她逼走,這樣他就不會“鑄下大錯”了!雷奕凝聚眸中精光,猛往她一掃,那冰冷的不齒樣簡直能把人心打到穀底。

孫文麟微微瑟縮了一下,她一直以為這種冰冰涼涼的冷酷表情隻能在辰哥哥臉上找到,沒想到雷奕冰封的俊容亦令人忍不住直打哆嗦。但她性子固執得很,抱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咬唇問道“為……為什麼……不想?”

“這還用問嗎?我以為這些年來我視你如蛇蠍、避之唯恐不及的舉措已經說明一切了!”早知道這小魔女的執著心離了譜,否則也不會癡纏他多年。雷奕的身子越是沸騰得火燙,他的言語表情越是降至冰點的冷酷。

看到他冰冷到幾至殘忍的神情,孫文麟感覺到內心一角開始崩落。“你……你不要再故……故意拿話……激我了!”她的唇齒打顫,他的話刺痛了她的心,那雙水靈靈的大眼黯然失色,再也綻放不出任何絢麗的光彩。

看到她哆嗦的咬緊了唇,他竟感到一陣驚悸、心疼。

不!不行!心軟就會卸下武裝,卸下武裝就是裸的橫流,橫流的結果就會找人退火,等澆熄後她就萬劫不複了!她那麼純潔,他不想傷害她。

“誰跟你在故意?”他吐氣如冰。“我是認真的,我是真的被你纏煩、纏怕了,才會想避開你。天知道這些年來無論我怎麼躲、怎麼逃,都被你逮個正著,請你停止這種窮追爛打、死黏活纏的遊戲吧!你一頭熱的盲目愛情燃燒不了我。”

孫文麟知道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個人在唱獨腳戲,但是他真的對她一點都不心動嗎?

“天鷹,不要這樣對我,我是真的真的好喜歡你啊!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把你當王子般的愛慕著嗬!我知道在你身邊總圍繞著一堆心儀你的女孩子,我會嫉妒、我會吃醋,但也好羨慕她們呀!因為你總是笑嘻嘻地像個完美般地對待她們,對我卻總是勃然大斥、叫囂怒罵。你知道嗎?每當你急急地欲推開我,我的心都被你的拒絕紮得好疼啊!這不是一時的少女情懷,也不是盲目的迷戀偶像,而是我心中最真最純的一份愛啊!”淚水自灼熱的眼眶泛濫而下,孫文麟雙手掩麵,嗚咽的表白。

他好想把她緊緊地摟在懷中,狠狠地愛她了!雷奕慘灰著臉,他的偽裝簡直快被她心酸的淚水一滴一滴地腐蝕了,一股苦澀的痛楚擴散胸臆,那一聲聲如泣如訴的幽怨告日險些抹煞掉殘留的理智,他伸長在半空中的手臂一震,倘若此刻把她納入胳膊中會發生什麼令人難以想像的事?他能控製住自己不去愛她嗎?

孫文麟將小臉埋在掌間,她沒有看到他停在空中掙紮的雙手。“我……我愛……愛你,真……的……”斷斷續續的怞泣聲自指縫流泄。

該死!他忍耐什麼?控製什麼?男人和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更何況是……是……是和自己心愛的人!

古銅色的手掌倏地捉緊她顫動的小肩,憐愛甚深地擁她入懷中,雷奕緊緊地摟著她,想把她抖動的嬌軀嵌在昂藏的體內,他嗅到一股甘純甜美的少女芳香,如此地撩人心魂,全身難耐地躁動。

男人陽剛的氣息撲進她的鼻息,一道刺麻的電流貫穿全身,一顆心怦跳得好快,孫文麟震撼而且難以置信地僵直著身子不敢妄動。

他情難自己地將唇貼在她雪白細致的頸項,呼息灼熱而且激情,佳人在抱,焚身的肆虐狂燒,下腹的悸動強烈得令他難以自持,他輕而易舉地抬起她的身子讓她坐在檜木桌上,漂亮迷人的男性嘴唇貼上她的,隨著泛濫的與她唇齒相依。

孫文麟眨著迷蒙如醉的眼眸,她完全不知所措,被莫名升高的體熱嚇壞了,稚嫩羞澀地回應他的吻,顫抖地摟住他的頸項,似懂非懂的迎合著。

雷奕隔著衣物十分技巧、嫻熟地著她的身子,體內無數個熱情的細胞強烈地渴望占有她,他輕解開她的羅衫,以火燙的唇膜拜一片引人發狂的,手掌在濃烈的驅使下探進她裙內,爬上細滑的,最終覆蓋在少女的禁地。

孫文麟隻覺得頭暈目眩,一顆芳心被不知名的火焰燒灼著,她無助地顫抖著,雷奕的唇著敏感的侞尖,她驚懼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尤其當她最脆弱的遭人探進,煽情曖昧的拂弄處子最初的純真聖地,她的心悸動起來,全身一陣,腿間幽暗的濕熱教她害怕了!

“天……”她劇烈喘息,小手無力地推動他的肩頭。“不……不要……”大突然了,她還沒準備好。

雷奕的身軀如烙鐵,手指停留在她溫暖滑潤的幽袕裡,他倉卒地抬起了頭,黑色的眸子因而熠熠發光,燦亮的逼視她。

孫文麟被他眸裡流泄而出的震懾住,她顫巍巍地咬緊了唇,體內手指的滯留教她心悸,陌生的電擊感穿透心扉,心跳的節奏被他的侵入打亂,跳得又狂又急,她惶恐的盯著他。

黑眸盈滿高漲情焰,下腹部的亢奮在威脅他的自製力,雷奕瞪著她,漂亮得過火的五官因壓抑而痛苦扭曲,他氣息濃濁的逼問,“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嗎?”

這問題白癡也知道,更何況她是個天才。“知……道……”孫文麟囁嚅地說,垂下眼睫,不敢看他熾熱的雙眸,也不敢妄動,因為他的手指尚未離開她。

“既然如此,”他怞出了濕潤的手指,手掌撐在桌麵上,血脈憤張的鐵軀圈住她。“你能給我嗎?”

“我……”她能,但是她怕呀!孫文麟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她心裡既驚且懼又惶然莫名的感受,太快了,快得讓她無所適從。

“不能,對不對?”他竭力咬牙克製住。天殺的!他何時在勃發的時候緊急煞車?這種吃力不討好又傷身的鳥事他幾時乾過?他應該一如以往的放任而行,但是……但是現在他卻反常的虐待自己,他不想這樣狂妄自私的弄痛她。

“對……對……對不……不起……”孫文麟雙眼泛紅,怞怞噎噎地哭了起來。

媽的!她純潔天真又不知所措的無辜模樣,讓他開始相信自己是喪心病狂的!“那我剛才吼你的時候為什麼不滾?”雷奕聲嘶力竭地大吼,憤怒異常地拉開彼此的距離,下腹部的強烈悸動幾令他發瘋抓狂!

孫文麟聞言猛然止住淚水,她惜愕地睜大水眸看他,想起了前次在蝴蝶館內他卑鄙又令人心碎的懲罰,難道他又如法炮製的愚弄她?!“你真的那麼希望我消失在你眼前?”求你說不是,求你!她哀傷的美眸夾帶一絲乞求。

“對!”他石破天驚的大吼,身子已瀕臨火爆的臨界點,她再待下去,他保證自己會在這張桌上要了她!“你給我滾!立刻!馬上!”

孫文麟慘白著小臉整好衣衫,她作了十多年的夢碎了,被他無情的吼叫聲徹底粉碎。心頭泣血地跳下檜木桌,酸澀的眼眶毫無意識地瞥過他,她像一縷淒絕的幽魂飄落至門口。

雷奕的心仿佛遭人重擊,看到她心已碎神傷、憂鬱到幾至絕望的憔悴模樣,修長有力的雙腳幾乎無法承受身體的重量。他跌坐在牛皮椅上,感覺到胸口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盤踞,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瞥眼一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人,看了就覺得礙眼。

“這女人什麼時候醒過來?”奇怪,他也喝了酒,怎麼他就沒事?雷奕乍然想起。

孫文麟心想,他果真自始至終從未在意過她啊!不管她如何努力,他永遠都不會把她看在眼裡,他的心裡能占據很多女人的身影,但不會有她!

“就像白雪公主啃了毒蘋果,當白馬王子印下他的吻後,魔女的魔法便會消失,公主便會醒來跟王子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她幽幽地說,吐氣如絲。其實的效力隻維持一個小時,女人要見雷奕一定會盛裝打扮,她如是猜想才在酒杯邊緣抹了能和口紅產生化學變化的水。

算了!他管這個安琪去死,他自己都痛苦得要死掉,誰管這女人醒不醒得過來。

在聽了虛弱的掩門聲後,雷奕的心也被敲痛了好幾下,他皺起眉頭指手撥電話。

“月狐,我是雷奕……彆向我發生了什麼事,我隻能說是你乾得好事……孫文麟剛從我這裡走了,你快點派人來接她……不要怪我為什麼沒留她,我說我會大發的她這樣你高興了嗎……本少爺現在心情不好,不爽和你辯,反正孫文麟是你挑的助手,你要負責!”他主動掛了電話,沒三秒鐘,他還是衝了出去……

孫文麟失魂落魄地在黑夜的街道遊蕩,自離開雷奕的彆墅後,淚水就從沒停過,一直失控地滑落。

她被傷得好深好重啊!原來失戀的滋味是如此苦澀難受……不!她更可憐,沒相戀哪來的失戀,她是單戀就被人狠傷透、拒絕,更加悲哀啊!尤其是她花了十多年的精神與時間在雷奕身上,最後竟然血本無歸,多年的心血隻換來他殘忍無情的惡言相向,所做的努力完全白費,這才教她氣餒心傷啊!

她邊走邊哭,路燈把她顫抖無助的柔弱身影拉得好長,突地,玫瑰色的背心口袋響起一記低微的鈴聲,她怞泣地掏出裡頭的粉餅盒,那是傅靖翔交給她的小型錄音機。

孫文麟抹了抹模糊的淚眼,打開粉餅盒,指尖按了一個小鍵,錄音監聽器開始運轉,她聽到一大串的對話。

“好,今晚三點……”是伯爵的聲音,道地的英語。“把蝴蝶館裡的海洛英運出台灣。”

拜斯的聲音隻出現過一次,但他優雅無夾帶任何回音的英語顯得特彆清亮、與眾不同,接著又是一大堆人的談話聲,但都繞著海洛英運出台灣後如何銷入亞洲的問題打轉。

孫文麟單手合上粉餅盒,梨花帶雨的小臉微微發光發熱,她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帶點激動的心情跳上車。

幾名鬼祟的人影躲在蝴蝶館後濃密的大竹林裡,孫文麟被四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簇擁其中。

“文麟小姐,現在不是你該來蝴蝶館的時候。”他們是孫文麒安排埋伏在蝴蝶館四周的眼線,驚見孫文麟夜闖蝴蝶館,連忙冒著風險攔住她。

“伯爵他有動作了!”孫文麟拿出粉餅盒,放動錄音係統。“他打算今晚三點漏夜走私海洛英出境,那一億美金的毒品就藏在蝴蝶館某處。”

“但是現在風平浪靜,半點聲息也沒有……”天!拜托她就快點回去吧!要是日豹門的寶貝有半點閃失,他們這幾個也彆想活命了!

“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孫文麟板著俏臉,眸聚精光。“你們快些聯絡我大哥、蛟哥哥、辰哥哥和月狐。”至於那個天鷹雷奕就給她滾一邊吧!她再也不要看到那個負心漢了!

“文麟小姐……”這太為難人了!要是消息錯誤,而他們亂報情報的話,他們還用混嗎?

“小心,有人自蝴蝶館出來了!”四個男人護著孫文麟,隱身在長滿青苔的大石後。

黑夜中視線不佳,隻見幾道人影忙碌地來回穿梭,有的手裡拎著皮箱,有的數人合扛著大鐵箱,不知在搬運什麼。

“難不成伯爵真的決定在今晚行動?”男人們敏銳地皺起眉,疑惑相對。

不行!時間太緊追了!她必須快點行動!孫文麟一躍而起,準備遁進蝴蝶館。

“文麟小姐,咱們還是先通知日豹,等候指令行動。”四個男人之一急急扯住她的臂膀,阻止她行進。

“來不及了!已經兩點三十五分,伯爵三點就準備帶毒品出港了!”孫文麟急迫反駁。

“那麼咱們就先按兵不動,不要打草驚蛇,跟蹤伯爵到偷渡港口再一網打儘。”有人獻計,總而言之,不能讓孫文麟深人虎袕涉險,否則他們四條小命也會很危險。

這方法也許可行。“就這麼辦,咱們跟蹤伯爵再伺機行動。”是的,依她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對付伯爵的,孫文麟記取前車之鑒的教訓,沉吟半晌,額首接納了他們的建議。

三點整,伯爵步出蝴蝶館坐進一輛銀色的凱迪拉克,一群黑人卻出人意料地分散而行,孫文麟和日豹門手下追蹤在後,皆詫異不解,亦分散人馬各自追著四方黑人的行跡。約莫行駛了半個小時後,他們並沒跟到港口,隻見到伯爵的座車駛進一占地空曠的老舊廢工廠。

孫文麟跟手下不敢靠工廠太近,他們將車子停在離破舊工廠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拉下車窗,孫文麟百般疑惑的遙望工廠,不解地聳聳細眉。“伯爵到底在盤算什麼?他不到港口,卻來到一處荒廢已久的破工廠乾嘛?”

“聯絡好日豹了吧?”擠在後座的三個大男人互相詢問。

駕駛座的男人說“我還沒上路前就已報上消息了,日豹他會根據情報網上咱們發出的訊號追來,應該再過幾分鐘就到了!”

“這裡是個荒廢已久的工業區,”孫文麟不安的環視蕭涼寂靜的空曠地帶。“方才駛過這裡我注意到了政府張貼的公告,計劃不久後將拆除此處所有破舊的工廠,規劃為商業區……人煙罕至,空曠荒涼……開車!”她越想越不對勁,不安地叫了起來。

“文麟小姐?”駕駛的男人驚訝地轉頭望向她。

她早該知道伯爵沒那麼笨的!真枉費她還拿了四個博士學位!“這是個陷阱,咱們快走!”孫文麟懊惱地提高音量。“快!”

男人不明所以地發動車子,向後倒車,但是——

一群仿佛老早就埋伏在工業區四周的黑人突地湧現,一字排開地站在車後,每個人手裡都拿著烏茲衝鋒槍!

四男一女慘白著臉望向車後,“我們的車子能防彈,咱們向前衝!”駕駛男人低語,踩緊油門,準備向前奔出一條活路。

霎時,刺眼的燈光自前方射來,那是伯爵乘坐的凱迪拉克的遠光燈!

“儘量拖延時間,蛟和四門門主已快抵達!”孫文麟冷靜無比地說。

隻見拜斯自凱迪拉克走出來,金色的頭發在耀眼光線下更顯刺目,他的唇角狂傲的高揚,踏著勝利的步伐走向腹背受敵的黑色朋馳。

拜斯走向右邊車門,一手靠在車頂,一手扣住車門把,俯身輕笑,俊臉煞是迷人,但是眼裡閃耀的邪氣危險至極。“又見麵了!天使。”

孫文麟被他看得頭皮發麻,腦海裡憶及上回他侵犯她的畫麵,她頗感艱澀地吞了口口水,不安地挪動身子。

拜斯修長的手指探進半開的車窗,指尖挑起她尖細的下顎。“下車。”他以低沉的嗓音命令著,音律迷人,卻夾帶十足不容人反抗的霸氣。

車內的四個男人皆掏出了手槍,駕駛座的男人道“放開你的手,不許碰她!”

完全無視於他們的嚇阻,藍色的瞳眸逼視孫文麟,熾烈而且窒人。

也許是被愛了十多年的男人徹底傷透了吧!也已經沒有什麼能更教她心痛難受了,她緩緩推開車門,準備下車。

“文麟小姐!”四隻手臂攔住了她。

犧牲她一個人,至少能救四條命,也算值得。孫文麟深深地看向四人,示意他們靜待救援,唇邊浮起一抹虛弱美麗的笑靨,湛黑如夜的星眸稚氣全消,取而代之的是自眸底升起的睿智成熟。她輕輕扳開他們的手,走出車外。

“請你放過他們。”孫文麟抬首仰望,明眸裡射出兩道精光。

眼前這雙洞悉人心的美眸的確教人招架不住,危險強硬如拜斯亦然。“就算我說好,你會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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