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咱們的這事就過去了?”武桐有點不現實的問道,他都準備好了亡命天涯的打算了,結果你跟我說就這一份錄取通知書就把所有的麻煩壓下去了。
“我可以肯定,現在已經有人去咒令組織警告了,甚至還可能是特彆行動部隊哩。”一想到這種狗咬狗的場麵,韓秋露就笑了。
“那我家怎麼辦啊,被鐵熊把牆撞出了那麼大一個窟窿,幸好我老爹沒回去,不然我肯定又得挨抽了。”武桐突然想到,鐵熊之前的衝鋒把他家後牆給撞出了一個大窟窿。
其實他想錯了,不僅撞出了一個大窟窿,還把門給都給踢碎了,而且還因為韓秋露的冰晶之強導致整個屋內七零八落的,根本就不能入目。
這話讓韓秋露有些尷尬,事是她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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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趕緊回去吧,免得你爸媽擔心,我自己處理。”武桐有些心累,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韓秋露沉默了一下“我家裡就剩我一個人,不打算回去了,既然叔叔走了,那我就和你住一段時間。”
此話一出,武桐渾身一激靈“我說班長,你這彆恩將仇報啊,我救了你一命,我老爹還送你九聖學院的錄取通知書,你這怎麼就賴上我了,說好了一次性的服務,你這怎麼還給我續費了呢。”
先不說韓秋露到底是怎麼想的,在武桐眼裡,這就是占便宜,不說潛在的利益,就明麵上對方要是住進來,那飯得他做吧,碗得他洗吧,家務得他收拾吧,更重要的是就韓秋露這語氣好像是不想給錢的樣子,真就白嫖啊。
“我怎麼就恩將仇報了,要是哪天叔叔回來看不見我,你豈不是又得挨頓抽。”韓秋露有些俏皮的說道。
武桐則是一驚“彆,要是我老爹回來看見你住家裡,我那是真的要涼。”
他自然是明白武明空什麼性格,要是回來真看見韓秋露住家裡,那到時候這事就真粘在他身上了,擺脫都擺脫不了。
到時候隻要韓秋露離開,武桐就可以用不合適這個理由再糊弄過去。
“還有,你準備什麼時候從我背後下來,還趴上癮了,你不打算減減肥嗎?胸口的脂肪燃燒燃燒,行動也會靈活不少。”武桐忍不住繼續吐槽。
“你這叫什麼話,算了,不和你計較了,我就算是想,也走不了了,你看。”從武桐背上下來,韓秋露掏出了個鑰匙。
武桐看著那鑰匙,看起來有點眼熟“這不我家的鑰匙嘛,你哪裡來的?”
“叔叔剛才臨走時給我的,還給我塞了張紙條,你看。”鑰匙韓秋露沒給武桐,而是把那張紙條遞給了武桐。
雖然是冒充的,但我覺得你兩挺合適的,還有,轉告武桐,我回來的時候要看見孫子,哪怕在肚子裡也可以,不然欠下的藤條按時間九出十三歸,回來我一起補上武明空留。
武桐一眼就看出了這肯定是武明空的字,因為他知道武明空的字很醜,醜到了基本上沒有幾個人能模仿,但醜歸醜,寫的字還是看得懂。
“九出十三歸,九出十三歸,老爹你要是出去個一年半載的,那我豈不是死定了。”武桐忍不住喃喃自語道,事情還是暴露了,武明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至於這事的解決辦法,他直接就忽略過去了,這他上哪裡去給武明空整出一個孫子來啊。
韓秋露看了眼喃喃自語的武桐,不由得笑了笑,她雖然對武桐沒什麼曖昧的想法,但是她現在覺得,武明空紙條上的話似乎有點道理,她跟武桐確實很合適,兩個人都喜歡過平淡的生活,哪怕是有超凡這東西,武桐也沒有刨根問底。
而且武桐這種性格,散養都不會看上彆人,但腦子真的不靈光得預防被人拐走。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武桐帥啊。
這麼一想,韓秋露覺得武明空的話好像更有道理了,臉上不由得一紅,這種自我攻略也隻有在武明空教育下的武桐這種鐵憨憨看不出來,反而嘴裡不斷地碎碎念嫌棄韓秋露。
這不由得讓韓秋露覺得這武桐更加符合她的心意了。
“行了,彆嗶嗶了,趕緊回家給我整理一下被褥,我去找人給咱們的房子修一下牆。”韓秋露拉著武桐離開。
“那是我家,不是你家,那是我家,不是你家。”武桐把診所一關,嘴裡不斷的碎碎念著提醒韓秋露的話裡房子的歸屬,他覺得老爹不疼自己了,居然把鑰匙給一個外人。
“你不會沒了你老爹,就不會生活了吧,還是說沒你老爹你就怕了?”韓秋露意味深長的說道。
武桐聽了這話,就好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怎麼可能,我可是獨立自主的大好男兒,怎麼可能沒了老爹就不會生活,我怎麼可能會怕呢。”
這話說的,頗有些不對味,甚至還有些心虛。
而韓秋露則是心裡確定了,武桐確實是什麼都會,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武明空在背後支持的情況下,今天這一天的事怎麼離奇武桐都承受住了,甚至還能有條不紊的處理,但武明空一走,整個人就好像是被抽出了主心骨一樣。
韓秋露估計武明空也是看出了這情況,所以才會答應下他那老朋友的事,然後吧鑰匙給她,就是想磨練磨練武桐。
至於武明空為什麼相信韓秋露,大概是有恃無恐,從兩張九聖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就能看出來,能輕鬆搞到九聖學院的錄取通知書還讓特彆行動部隊的隊長來送,武明空的那個老朋友肯定也不一般。
她要是真敢做什麼事,拿捏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對方一個小動作就解決了對於她而言的生死危機,真要處理她,怕是不知道有多少人願意動手攀附。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純粹的相信她的為人,不過以己度人,這個可能根本就不現實。
很可惜,韓秋露猜錯了,還真就是武明空信她的為人,不為彆的,武明空都出手了,這還能不信,那還有什麼能信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那咱趕緊回家。”韓秋露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回我家。”武桐又糾正了一下。
“嗯,回你家行了吧。”韓秋露有些無奈,她發現這武桐學習好歸好,沒有接觸時是一個溫和有禮的帥小夥,但接觸久那麼一點就能發現,這武桐真的是一個鐵憨憨兼直男,而且還是鋼鐵直男的那一種。
更恐怖的是,這可能是遺傳武明空的,在吃飯的那段時間裡,武明空雖然沒有表現出鐵憨憨的性格來,但卻也是一種奇葩到不正經的性格,在這種環境下成長,武桐是一個鐵憨憨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也不知道我老爹這一次要去多久,上一次出遠門是什麼時候來著的呢。”武桐嘗試從記憶裡找出上一次武明空出遠門的記錄,然後很尷尬的是完全沒有,記憶裡最遠的一次是去隔壁鎮超市開業騎著不知道從哪裡租來的小電驢買了好幾袋米回來。
沒有對照記錄,那就完全無法判斷到底什麼時候回來,而且武明空也沒說他那老朋友的兒子腳到底被什麼蟲子咬了,消腫的時間是什麼時候武桐也無法判斷,但凡給給蟲子的名字,他說不定都能計算出一鱗半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