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連番激戰,程驍和謝逅都累得癱軟,他們相擁著躺在床上。
“毛蛋兒哥,你給葭葭打電話的時候,她是什麼樣的語氣?”
謝逅這麼問,是因為她擔心秦葭會難過。
程驍隻好直說:“我沒跟她提這事,隻說大概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家!”
“為什麼不說?是怕她受不了嗎?”謝逅詫異地問道。
“如果你是,你能受得了嗎?”程驍反問。
“如果你先跟我同居,再娶了彆人,聽到這個噩耗,那可夠我受的。就算我答應了,也會每天都抱著枕頭哭!”
“所以,我不敢告訴她啊!”
“可是,你能瞞多久?”
程驍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先瞞著!到家之後,隻能下跪,求她原諒。女人要哄,我隻有陪著小心,她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唄!”
聽程驍說出這些無奈的話,謝逅禁不住笑了:“毛蛋兒哥,我還從來沒有看到你跪過!”
“男兒膝下有黃金!哪能隨便就跪?”程驍沒好氣地說。
“毛蛋兒哥,以後你就算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也不會讓你跪!”
“你這麼說,就是不打算原諒我嘍!”
謝逅一愣:“原諒,必須原諒,你不跪我也原諒你!”
“你放心,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程驍說道,“葭葭那邊,我會儘力把她哄好。隻希望你們今後和睦相處!我們的孩子將來相親相愛!”
“我一定跟她和睦相處!”
“還有一個春梅,也是個好女人!”
謝逅突然笑道:“我們三個女人,你能受得了嗎?”
程驍拍著胸脯:“相信你毛蛋兒哥的實力!”
說到這裡,他俯下嘴唇:“要不,你再試試!”
“試試就試試!”
……
接下來的幾天,程驍就配合周先鋒的安排。
風水先生是從滿洲裡請的,他給定的日子是四天之後。
根據這個日子,周先鋒發出近百份請柬,請了大鵝乃至歐洲的一些富豪和軍火商。
至於結婚的地點,就安排在赤塔市的大教堂內。
對於周先鋒的安排,程驍簡直哭笑不得——華國的風水先生定日期,大鵝的神父主持婚禮,那叫一個不倫不類。
作為女婿,他也不好多說,一切隻看在謝逅的麵子上。
隔天,程驍和謝逅來到“遠東鋼鐵集團”的小會議室,參加哈德羅夫股份的轉讓儀式。
小會議室裡,周先鋒和陳處長已經先到,正坐在那裡喝茶。
“爸、陳處長!”程驍和謝逅異口同聲地打著招呼。
程驍剛來時,還管周先鋒叫叔叔,現在他跟謝逅的關係已定,改口就很自然了。
“來,坐我這邊!”周先鋒拍著沙發。
大家坐定後,程驍問周先鋒:“爸,你跟哈德羅夫當年出生入死打下來的地盤,不僅包括這個赤塔市,還有‘遠東鋼鐵集團’,甚至還有亞、歐、美、非的地下軍火交易市場,哈德羅夫雖然死了,他的兒子為什麼不跟著你繼續享受生活,非要把股份賣掉?”
周先鋒鄙夷一笑:“哈德羅夫是個英雄,他的兒子卻是個狗熊。一個烏克蘭模特就讓他神魂顛倒。他要賣了股份,去巴黎跟這個女人雙宿雙飛。他卻忘了,他的父親當年殺了那麼多的人。如今他落了單,會有多少人找他報仇?我勸他多少次,他就是不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程驍也知道,周先鋒這樣的人,這輩子就彆想洗手,想退出,除非滅掉所有的仇人。否則,就隻有死路一條。
正說著,小禮堂外走進五個人來,當先一個年輕人,年齡不過三十,一臉的酒色相。
他後麵的四個人,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彪形大漢,想必是這個年輕人的保鏢。
“毛蛋兒哥,這個年輕人就是哈德羅夫叔叔的兒子,久加諾夫!”
謝逅低聲說道。
久加諾夫進門之後,先向周先鋒問好:“瓦西裡叔叔,你好!”
周先鋒笑道:“久加諾夫,快來坐,叔叔請你喝茶!”
久加諾夫連連擺手:“瓦西裡叔叔,我喝不慣你們華國的茶,還是給我來一杯咖啡吧!”
周先鋒也沒有勉強,立即讓仆人端上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