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神尊!
“可惡,他到底是誰?我的垣力怎麼運轉不了了,竟然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阿爾茲冷汗直流,眼神恐懼得不敢回頭。
“既然你這麼想走,那就帶著你的人十秒鐘之內消失。”
“啊,放了我?”阿爾茲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背後這個控製他的男人說完後果然放開了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瞬間垣力又回來了。
阿爾茲緩緩鬆開掐住水仙兒脖子的手,收回綁縛住血靈夜月狼的尾巴,緩緩向前方走去,動作輕緩得好像剛從娘胎裡出來,害怕碰到自己柔軟的身體。
“唬我呢!”隻見剛走出十多步有了安全距離的阿爾茲突然暴起,一個擰身,碩大的鋼尾帶著淩厲的呼嘯轉瞬到了癩的眼前。
“啊,小心。”水仙兒和血靈夜月狼掩嘴驚呼。
“噫嘻嘻,受死吧。”阿爾茲巨嘴狂笑。
“忽雷透勁。”隻見癩理也不理將要碰到額頭的尾尖,一甩袖袍,磅礴的內家忽雷透勁透體而出,已然在轉瞬之間透過阿爾茲身體,快要到的尾巴戛然而止。
“額”阿爾茲不敢相信地低頭,聲音嘶啞道“這是什麼垣技”
說完,在其餘兩人的注視下,阿爾茲的全身骨架和肉體剝離開來,撕拉聲音不斷,白森森的骨頭和一堆爛泥一般的肉質雙雙倒地。
“玉樹掛錦衣。”打通了六條正經的癩運用靈力將內家勁已經發揮得淋漓儘致,等級低的都吃不起他一招。
“嘔”這樣優雅的殺人方式,水仙兒倒是第一次見到,但是她實在忍不住這種場景的刺激,背對著癩乾嘔起來。
“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請問前輩尊姓大名,家住何處,我族今日有難,現在要趕回去幫助族人,來日定將報答。”水仙兒不愧是族長女兒,強忍身體的不適,對著癩詢問道。
癩不置可否,笑笑說“我是族長派來救你們的公主。”
“我認識這位前輩姐。”那邊的血靈夜月狼想起身,但是腰部受創,站不起來。
水仙兒歉意一笑,跑過去扶起她弟弟,“這兩年你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族裡邊多麼掛念你嗎。”
“嘶,姐,先不說這些,我們先回去吧,父親他們肯定在苦苦抵抗,我們回去幫忙。”
“你這樣還怎麼走,回去隻能幫倒忙。”
癩走到血靈夜月狼身邊,血靈夜月狼渾身瞬間緊繃,想起了自己在他手底下差點斷了雙腿,又見剛才阿爾茲竟然連這個人一招都擋不住的神威,內心顫抖不止。
“公主,你先讓開吧,讓我給王子殿下治療。”
“啊,噢,好。”水仙兒反應過來,不知怎麼了,見到這個男人的笑容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本能的遵從他的意思。
癩單手將血靈夜月狼攝在空中,輕柔地控製他盤腿坐,隨即施展起恢複術,剛開始恢複的疼痛讓他齜牙咧嘴,看得水仙兒一陣心驚,不過慢慢地血靈夜月狼的神色恢複正常,過了一會兒竟然開始紅潤起來。
等到續上斷骨和受損肌體,癩就將他放了下來,時間緊迫,剩下的傷回去後他們自己治。
“回去後在進行後續治療,現在先趕回去對抗暗夜陣營的侵略。”
“這就好了嗎?這貌似不是木垣魔師的垣術。”水仙兒心裡想著,嘴上說道,“多謝前輩。”
“公主,你們沒事吧。”這時幾個騎著北原戰熊的戰士飛奔過來。
“就剩你們五個了嗎?”水仙兒問道。
為首的一名戰士說道“是的公主,其他族人都戰死了,阿茲莫這個臭小子居然臨陣反戈,對著我們的兄弟出手,不然我們不會傷亡這麼多人,那邊看到這位前輩擊殺了阿爾茲後便都被嚇跑了。”
說完所有人都崇敬地看向癩,看到癩擊殺阿爾茲瞬間的人對他更是敬仰有加。
水仙兒默默看癩一眼,她雖然不相信這個服裝和他們迥異的男子是父親派來的支援,但是目前來看,前輩並沒有惡意,況且以他的實力,根本容不下自己這邊刷什麼陰謀。
癩走到一隻北原戰熊身旁,雙手想要摸摸這隻苦心尋覓的大熊,戰熊當然不肯就範,不過癩可不管它同不同意,運轉靈力將它攝住。
可憐的北原戰熊感受到自己動也不能動,叫也不能叫,大眼驚恐地看著癩,背後的戰士也是無奈,雖然戰友有智力,但是比人類還是差遠了。
“果然是騎兵的好坐騎啊。”癩一邊看一邊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