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修真!
搖搖欲墜的朱家,隨著魏強的強勢回歸穩如泰山,地上已經是一灘肉糜的顧老六的零碎,時刻提醒來賓,朱家的保護者,或者準確的說是朱玥蓉的保護神是一位不懼舉起屠刀的強者。
武道宗師或者通玄真君等強者雖然數量不多,整個國家明麵上也就十幾人,但是總歸還是有一些。可是這些人大都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少在世人麵前露臉,像魏強這般在世間走動,而且一言不合就破家滅門卻極為罕見。
來朱家的人都是接到家人電話,過來將功補過,如今親眼目睹顧老六的遭遇,對於魏強的強勢有了深刻的切身體會。
目睹顧老六慘死的曹老爺子卻並沒有如大家預料的當場發作,臉色鐵青的他拱了拱手一言不發甩袖離去。
讓惶恐不安的朱家人暗暗送了口氣的同時也感非常驚訝,曹老太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被人當眾打臉居然屁多不敢放一個,連場麵話也不說一句就這麼唾麵自乾,這等境界實在讓人高山仰止。
不過魏強倒是略感遺憾,姓曹的了慫了,讓他再宰殺一隻雞駭猴的計劃落了空,曹老爺子好漢不吃眼前虧溜之大吉,薑果然還是老的辣。
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青幫如果不知進退,硬要給季家出頭,他不介意兌現一次屠幫的誓言。
人無信不立,雄霸一方寶座下需要壘起的無數白骨。
如果青幫要強出頭,滅了就是,至於他們人多勢眾,更好辦,一天宰殺一批,青幫徒子徒孫再多,總不會比地裡的韭菜多,割了一批有一批,總有殺完的時候。
賓客陸續離開,馮老爺子也跟朱老太爺寒暄幾句也走了,就連馮思涵也安慰了朱玥蓉幾句約好後會有期也拜拜了。
所有外人都走光後,魏強被朱家人簇擁著來到大廳,除了朱玥蓉父母,朱家三房的人都到齊了。
朱玥蓉首先介紹家人給他認識,魏強略顯冷淡而不失禮貌的一一點了點頭算是認識了。
麵對這位忽然出現,拯救朱家於危難之際的年輕人,朱家人是心情是各異。
朱老太爺是矜持中略顯尷尬,而二伯父一家態度十分值得玩味,明顯是有幾分畏懼,表現出來是目光躲閃,而二少爺看著自己不經意間會流露出一絲怨毒。
隻有三伯父一家態度還算友好,一副看未來女婿的陌生的親切,尤其是三小姐朱玉珍更是一雙美目一直就在他身上打轉,顯然對這位素未謀麵的玥蓉姐姐的大哥,十有八九是姐夫的家夥非常好奇。
朱家人的表情魏強儘收眼底卻毫不在意,他這一世需要報答的人是朱玥蓉,至於朱家其他人的反應重要嗎?
如果不討厭他順手幫一把也無所謂,但是如果有人仗著朱玥蓉親戚的身份不知進退,他會讓這些人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我知道你們想要問什麼,”魏強率先打破沉寂
“第一件事,朱伯父周道三已經帶人過去營救了,相信很快就能回家,這些都是小事。有一件事我認為需要告訴你們,整件事情的幕後主使,季家已經被我殺了。”
儘管是再次提及,依舊是輕描淡寫,可是朱家人聽聞後依然是如遭雷擊,傻了,不敢相信。
“整個季家人都被你殺了?”朱茂輝首先沉不住氣問道。
“沒錯,”魏強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就在金色大廳內,所有與季家關係密切的一共十八人,都被我殺了。如果你覺得還有漏網之魚,前麵帶路…………………………”
猛的一掌劈下,一道勁風激射而去。
“媽呀!”
朱茂輝隻感到脖子一陣發涼,好像被一刀劈中,一下子癱倒在地。
這時,魏強方才露出潔白牙齒微笑著說
“我不介意再砍掉幾顆腦袋。”
“你怎麼能對親戚這樣子呢?”見兒子吃虧,二伯母氣呼呼的站起來嚷嚷道,見魏強根本不搭理,她不敢對魏強撒潑,又轉向朱玥蓉哭訴
“大伯一家出事,我們一家子也是跑前跑後沒有偷懶,玥蓉你就看著你二哥被人欺負,也不出來說句公道話。”
“魏大哥…………”朱玥蓉十分為難的勸道,雖然她也十分討厭二伯夫一家,可是畢竟雙方是親戚,魏強的做法令她左右為難。
“你什麼都彆說,”魏強舉起手阻止朱玥蓉的勸解,上前一步看著二伯母說
“你們知道為什麼在上海國際大飯店金色大廳,我能準確找出季家人一個不留的殺掉,並且沒有審問任何一個人就知道朱伯父下落了嗎,想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二伯母下意識的問。
魏強麵無表情眼中寒芒一閃而過
“因為,我對季家家主施展了搜魂術。”
“季家的所有秘密,包括有那些人是幫凶助紂為虐都一清二楚。”
“要我將你們一家的醜事一一複述一遍嗎?”
魏強看著他們一家,猶如看待宰的豬狗。
“你汙蔑,老爺子,”朱孝文漲紅臉氣急敗壞嚷嚷道
“你也不管一管。”
不等朱老爺子發話,厭惡繼續周旋的魏強忽然踏前一步,一伸手,食指冷不丁抵在朱孝文額頭冷漠然問道
“要我再施展一次搜魂術嗎?”
被一指戳中額頭的朱孝文臉色煞白渾身無法遏製的顫栗,如墜冰窖。
他這才猛然意識到,眼前這位年輕人是一掌劈死顧老六,憑一己之力將季家連根拔起的強者。
殺他不過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不會有絲毫的猶豫,之所以沒有馬上對他動手,十之八九還是看在侄女朱玥蓉的麵子上。
就連青幫老頭子曹老爺子都慫了,何況是他?
想通此節的朱孝文冷汗刷的一下就沁濕透後背,連上海灘的季大爺也是說殺就殺,他算什麼玩意,估計殺了也沒人敢說個不字。
朱孝文害怕了,體若篩糠。
魏強輕蔑的收回手指,環顧四周,客廳內齊白石的花卉四屏大理石屏風,牆上的西洋油畫,還有古玩架子上的乾隆粉彩花瓶,地上的新式羊毛地毯…………依然如故,但是客廳裡的人卻早已物是人非。
直到朱孝文幾欲昏厥,方才淡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