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我若是能讓這種選手,拿把修腳刀給我劃了上,我還能叫唐嫣兒嗎?
刀鋒襲來刀芒閃動,我隻斜眼一瞟便窺出空隙,探左手入刀光,一吊他握刀的手腕,借勢臂膀向後一縮,將他手腕向下一折,再向前一推,“哢吧”將他持刀的手腕掰折。
同時,右手淩空在他身前連點七下,將他上中下三焦成七星狀的關元、神闕、巨闕、期門、天池、靈墟、譚中七大要穴封死。
最後,一腳將他踹到對麵牆上。
那叫酒哥的男人,人身大穴受製癱如爛泥,我隨手抄起旁邊的折疊凳子,笑吟吟的,問道“幕後的操盤者是誰?”
“我不知道!”那叫酒哥的男人陰戾的咆哮道。
“好!”
我掄起手中的折疊凳,沒頭沒尾的一頓誇打,直到打的那叫酒哥的男人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我才停手。
經過我嚴格的審問之後,我才得知,原來她們三人也是被其她人介紹到那裡去的。
是已自身的不雅照為借證,向他們借的高利貸。
當時,簽押字據時每人隻借貸一萬元,還款的方式是到他們指定的酒杯天香夜總會去推銷酒水。
並將所獲得的收入用於償還借貸,借貸償還的期限為三個月。
而香葉她們三人每日推銷出的酒水,都可以獲得幾百上千元的提成收入。
一萬元的借貸,如果花銷嚴謹一些,有可能一個月就能夠輕鬆還清,即便花銷手腳大些,三個月之內也完全可以償還清徹。
事實上,沒有其它經濟來源的香葉三人,初次品嘗到揮霍金錢的樂趣,自然經受不住金錢的誘惑。
於是,她們三人就同時選擇了三個月之內還清借貸。
而在三個月的期限即將期滿之時,當香葉她們三人拿著三萬元去還貸的時候。
錢是被人家收下了,可當初借貸時的不雅證據,以及三人親筆簽押的借貸協議,卻沒有討要回來。
原因是,她們隻償還了借貸時的基礎本金,還沒有如數的還清借貸後所產生的利息。
當香葉她們驚異的問道利息是多錢的時候,他們則拿出了當初香葉她們三人借貸時簽下的字據。
那白紙黑字的字據上醒目的注明,九去十三歸,三天不還翻一倍的字樣。
香葉她們當時一看就能夠確定,那張借據,根本就不是她們三人在初始借貸時簽押的那張借據。
字的確是她們簽的。
但,原來的字據已然被人家掉包了。
至於人家是怎麼調的,這個已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們被騙了。
惡居下流。
而她們三人也隻能打牙咽肚裡自認倒黴。
畢竟,當初借貸時的不雅證據還押在人手裡。
而那所為的利息,實則就是利滾利,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的道理。
莫說三個月,就是三年甚至三十年也未必還得清。
這幾個月下來,香葉她們還的錢越來越多,但是所剩的利息,也跟著越滾越多。
總計償還了多錢,連香葉她們自己都記不清了。
總之,已經超出了當初她們借貸麵值的幾十倍了。
可最終,利息所滾出的利息,也隨之高的超乎香葉她們的想象。
當日我在審問中初步計算,香葉她至少還要在三日內償還上百萬的利息。
就算你不還也可以,所為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既然錢你已經借了,那不還的下場,就是人家把你當初作為憑證的不雅照公布於世。
“香葉她們三人當初簽字的那三份字據現在在那?”我餘怒未消的問道。
“所有那樣的字據都在大掌櫃的手中。”那叫酒哥的男人顫抖著回道。
“那大掌櫃的又在哪?”我抵了著折疊凳子問道。
“小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吧!我隻是個跑腿的,就連夜總會裡的經理,我一天天的都見不上一麵。”
“像大掌櫃那樣的大人物,哪是我們這些小嘍囉能夠說見就見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在哪呀!”
“況且,我連大掌櫃的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那叫酒哥的男人看著我手中的折疊凳驚恐戰栗的回道。
“那好,今天我就不跟你這雜碎一般見識。”
“不過,你回去告訴你的上級,香葉她們欠下的債務由我來償還。”
“三日後,你們把她們三人當初簽押的字據,給姑奶奶我準備好,我會去你們的夜總會一手錢一手物。”
“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