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走之前,我還得兌現我說過的一個承諾。”
我側目冷視著那叫酒利的男人,道“看來你的確不是個什麼大人物。”
“其實我本可以不為難你,但我家的門規也森嚴得很。”
“說我知道的,做我說過的,這是我家族亙古不變的組訓。”
“既然我說過會讓你死的舒服一些,那我便不會折磨你。”
“唐小姐,既然債務已然兩清了,你又何必平添枝節呢?”
“再說了,有夜某在你也未必如願以償。”夜經理仍然隨和禮貌的笑著道。
夜經理的話語雖溫和簡略,但其中不免凝合了濃鬱的威脅與震懾的含義。
我莞爾一笑,淡淡的,道“蜀地無波風聲起,一抹丹紅映殘陽。堂前一株長生蓮,暗自搖曳千百年。”
“夜經理我也奉勸你一句,希望你也不要為自己平添枝節。”
我冷眼瞄著那叫酒利的男人,冷顏的沉聲,道“即已置身事內,就彆妄想獨善其身。”
“花了罪孽的錢,就要承擔罪孽的債。”
“啪”
我隨手向著那叫酒利的男人彈了個響指,沉聲低喝“神遁,操縱術!”
“白玉無相天蠶指!”
“碎星決!”
對麵,那叫酒利的男人,原本帶著偽善笑意的臉龐驟然僵硬,轉而又變得猙獰扭曲。
寂靜的夜空下,那叫酒利的男人周身百骸二百零六塊骨骼,連貫的發出讓人毛骨悚然如爆豆般的炸裂聲。
“哢吧…”
骨骼清脆的爆裂聲持續了近數分鐘。
隨著周身骨骼的寸寸崩斷,那叫酒利的男人像是失去控製的傀儡,隨意調控手舞足蹈的擺動著奇形怪狀的軀體。
兩隻眼珠已然被變形的頭骨壓迫的擠出框外,連著兩根肉筋耷拉再臉上,空曠的眼眶中“咕嘟…”的向外流淌著血漿。
舌頭卻是早已被走形錯位的牙齒咬了下來落在地上。
“唐小姐,這還不算折磨人嗎?”夜經理雙手插在西褲的口袋中,麵無表情但不失禮節的淡聲道。
我看了一眼夜經理,平靜淡然的,道“夜經理,急啥?”
“凡事都總得有點前奏吧!”
“你們當時的手法不也一樣嗎!”
“你可不要錯怪我這良苦用心那,這可是我能為他設計出最舒坦的死法了。”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再展示幾種給你瞧瞧。”
“不必勞煩唐小姐了。”
“隻不過。”
夜經理稍微頓了一下,平和的,道“唐小姐,你是何時對我這員工出的手那?”
“贖夜某眼拙,還望唐小姐不吝賜教。”
“今天我隻是來了事的,我可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哦!”我看著夜經理淡雅一笑的道。
“的確,唐小姐端莊嫻雅,搭配的這件淡粉色的晚禮服,怕這世人再也穿不出這份脫俗的高貴。”夜經理答非所問的說道。
“城府不淺那夜經理,我也不必跟你賣那關子。”
“三日前,我就封了他上中下三焦成七星狀的關元、神闕、巨闕、期門、天池、靈墟、譚中七大要穴。”
“死!”
“對於他來說已成必然。”
“就如當時的夏淩和秦菜一樣,隻是今天或三天後的事兒罷了。”
“今天死,他的痛苦會少一些,三日之後的話,怕是連具全屍都留不下。”
冷視著已然了無生機的酒利,我無喜無悲的淡聲道。
“哈…”
“看來到是夜某適才的言語粗魯了。”夜經理仍然很有禮貌的道。
“算了,告一段落吧!”說完,我拉著香葉離開了酒杯天香夜總會。
回去後,我和香葉簡單的開了一桌慶祝宴,慶祝香葉從此獲得新生。
至於夏淩和秦菜的冤魂,就由我獨自去為她們沉冤昭雪吧!
第二天,早上安頓好脫險的香葉後,我又到學校上下周旋,費儘心機的終於撬開了校長的金口,答應讓香葉回到學校修滿學業。
當我滿懷喜悅的回到宿舍樓時,迎接我的卻是香葉冰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