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上方各級部門眼睛都紅了,勒令我們特戰隊一周之內必須結案。”
“那可是沒有任何借口的死命令,隻能完成不能延誤。”
“而我放出去的諸多眼線疲於奔波卻毫無進展,像猴兒似的被那凶手耍的滿世界轉。”
“案發至今已有數月,連凶手是誰,長啥樣,都一點不清楚,甚至連被盜器官的流向都一無所獲。”
“這案子咋破?”
“這人那抓呀?”
“而且,為了此案,我還白白折損了兩名優秀的特戰隊員。”
說著,簫盾一點手,將那名躲到一旁的特戰隊員1314叫了過來,接過他手中的酒瓶,親自為狗道人斟了杯酒。
隨手又拿起一隻雪茄將狗道人手中的雪茄頭換了下來。
點燃雪茄,簫盾麵帶懇求的神色,道“老狗大哥,我現在是燒香無門,求助無神那!”
“再說了,像你這樣的俠義之士,也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慘遭塗炭的亡魂冤沉海底吧!”
“而且,若不將此惡徒正法,任其逍遙法外逞凶作惡,日後還不知會有多少人慘遭厄運呐!”
“我的好大哥呀!”
“常言道,人不親刀把子還親那,你也是天賦異稟之人,豈能熟視無睹而坐視不理呀!”
“你就彆再故弄玄虛的吊我胃口了。”
“我敢斷定,老狗大哥,既然你能說出那人的玄機,定然與那神術之人關係匪淺。”
“此案如能得那異人相助,拘魂斂魄定可迎刃而解。”
說著,簫盾竟然站起身形,向著狗道人一躬掃地,道“還望老狗大哥不吝賜教指點迷津!”
狗道人急忙起身,將簫盾那一躬擋了下來,道“誒,簫大隊長,你這是乾啥嘞!”
“莫說咱是自家兄弟,就算是一個路人,於情於理也不能冷眼旁觀。”
一旁的那名特戰隊員1314,雖然臉上仍然掛著嬉笑,但那憤然的語氣卻難以遮掩,道“狗仙長,您就開開金口吧!”
“在那慘死的冤魂中還有咱隊長的乾女兒呐。”
一句話聲音不大,眾人卻聞聽炸雷。
狗道人緊忙拉著簫盾坐下,不再故弄玄虛,而是看著神情誠懇的簫頓,向著墨北玄與薩千雪的方向一努嘴,道“簫大隊長,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簫盾的臉龐帶著些許迷惑的神態,審視著坐在側麵沙發上的墨北玄和薩千雪,二人年歲不大,一個凜冽英俊,一個柔美端莊。
單從二人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上看,並不是太過出奇的能人異士,但絕對堪稱一對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
墨北玄倒是目如幽泉神色古井無波,而那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神態,使得簫盾未曾端詳出什麼異樣。
但老成敏銳的簫頓可以斷言,這看似無咎無譽的少年神氣內斂,其骨子裡流露而出的鋒芒,鋒銳中卻凝練出王者的霸氣。
決然是一個弸中彪外的狠角色。
而端坐在墨北玄身旁的薩千雪,那綽約多姿落落大方的神態,倒是給簫盾留下了肅然的印象。
雖為女兒身,眼角眉梢卻掛著凜凜豪氣,冰肌玉骨之上卻又蘊藏著鏗鏘的英姿。
簫盾猛力的吸了幾口醇厚的雪茄,壓了壓內中心跌宕的情緒,和顏悅色的向著墨北玄與薩千雪二人,問道“敢問二位尊駕,是北界神域薩家血脈的那路傳人?”
薩千雪舉止落落大方,並未因狗道人的口角春風,而顯露出一絲的自命不凡。
反而,守心凝氣無喜無悲,將心智、情誌、氣質,控製得妙至毫巔。
盈盈一笑,輕開櫻唇桃口,柔聲道“我是北界神域薩家的嫡親血脈。”
簫盾神態瞬間一木,隨後黑鬒鬒的麵色微微泛起暗紫,脫口道“北界神域鎮魔指揮使薩家嫡傳!”
薩千雪恬然一笑,道“簫大隊長叫我千雪就行。”
“千雪姑娘可有北界神域薩家的血脈信物?”
簫盾的神色波瀾,搭在麵前鐵梨木茶幾上的手掌,五根手指卻如捏豆腐般悄然的陷了進去。
隨後,簫盾警然的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失態,隨手撣塵般的輕輕一蕩,深入木幾內寸許深的五個指印便一掃而去。
厚重的鐵梨木茶幾上隻留下了一個微微的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