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隨著十七艘戰艦炸死的85人。”
“餘下的地麵戰鬥小組全員1700人。”
“除了我,大人,都在地麵上躺著那。”
“真…真沒啦!”
墨北玄虛眯著星眸,纖細的手指摩擦著下顎,冷笑的,搖搖頭,道“對呀,除了你,都在地上那。”
“那你不是兩條腿嗎?”
“我說少一個,就是少一個。”
“至於少了誰,你心裡還不明白嗎?”
匈族頭領嚇得亡魂皆冒,驚恐萬狀的磕頭如同雞啄碎米。
哀求道“大人,您不是說剁的好就饒我一條狗命嗎?”
“我可都照您的吩咐砍的,一點都沒打折扣齊整著呐!”
墨北玄聳肩一笑,森冷的麵容換上一副十足的痞子相,笑嗬嗬的,道“沒錯,我是答應你了。”
“可你也太心急了,你咋沒問問彆人那。”
“這裡的人,我說話最不算,僅我答應了,可沒用呀!”
趴在地上的匈族頭領,頓時臉色一僵,下意識的發覺自己被眼前的人擺了一道。
可麵對這抬手五隻令,舉手就要命的狠角色,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甘又能如何?
麵對死亡心中滿滿的求生欲,督促著他,隻要尚存一線生機,就不能輕言放棄。
不過,這個匈族頭領也是個沒眼色的東西。
為苟且,跪爬著挪蹭到了巫馬琪雅的腳下。
這匈族頭領雖凶惡,卻也甚是狡猾,他看得出,隨口應允他的墨北玄不是說話不算。
反而,是說話太算!
而眼前這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狠角色,又怎會與他這種臭屁針鋒理論。
無非是想把言辭扔給手下罷了!
生死之際,可得選個麵善之人。
墨北玄左手邊的薩千雪,斷然不行,適才自己的手下出言不遜汙言穢語。
隨手被其秒了個現形,此刻不宜觸犯天威重蹈覆轍。
而站在墨北玄右手邊的秦九,那就更不行了,隨便一張嘴噴出道光束。
十六艘鎢金戰艦灰飛煙滅,這種狠角色麵冷的很,求他無疑自尋死路。
所以,才選擇了撲朔著超大美瞳的巫馬琪雅,那顯著些許稚嫩的麵孔。
使其看到一線,冉冉的生機!
挪蹭到巫馬琪雅的腳下,沒敢靠的太近,保持著五步開外的距離。
腚撅的老高,麵皮緊貼地麵,若是長條尾巴,再搖晃那麼幾下,那就更完美了。
可惜,他沒有!
勒著嗓音壓低聲調,生怕粗聲粗語的驚了那金發少女,斷了僅存的一線生機。
匈族頭領跪趴於地,擺好造型,奴顏婢色的嘴巴,似抹了兩桶蜂蜜。
什麼好聽,說什麼。
“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求您高高手,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巫馬琪雅撲朔著超大的美瞳,厭惡的瞟視著卑躬屈膝搖尾乞憐的匈族頭領。
一股膩煩的酸水直往上反,這種吮癰舐痔的貨色,一刀砍了真是便宜了他。
不好好折磨折磨這畜生,真是對不起他那毒辣的心腸。
巫馬琪雅擺動著勁爆火辣的身姿,將上身的特戰裝束退去圍在纖細的腰間。
上身隻留有一件,精悍的瑜伽勁裝,將火辣爆棚,猶抱琵琶的掩在其內。
令人難以自控,卻又被那發自靈魂的霸氣震懾的心有餘悸。
眨動著那雙,鑲嵌在異域風情臉頰上的超大美瞳。
深古銅色的肌膚,手指撥弄著垂落下來的大波浪金發。
“咯咯…”
勾魂引魄的笑聲,犀利的眸光,睚眥的虎視著,那撅趴在地麵的匈族頭領。
飽滿的雙唇,擒著一抹令人望而生畏的淺笑,淡淡的,問道“想活嗎?”
“打贏了我,你就可以滾蛋了!”
匈族頭領戰戰兢兢地抬起那張醜陋的嘴臉,血紅的獸瞳儘量掩飾著凶惡的陰鷲。
像塊醃透了的鹹菜頭似的,要多鹹有多鹹的看著麵前那道令人不能自休的狂野。
不笑擠笑,皮笑肉不笑的,阿諛道“姑奶奶,您就彆拿我尋開心了。”
“我這根攢雞毛的湊撣子,那能是您了的對手。”
“我就是個屁,您大人大量,咋還跟個屁,一般見識。”
“嘿嘿…”
說著,呲牙咧嘴的現出一陣醜陋扭曲的笑容。
“聒噪!”
巫馬琪雅含著怒意,閃出譏諷的笑容,澀澀的,嗬斥道“說這些,有意思嗎?”
“活路就擺在你的麵前,走不走,就是你的事兒了。”
“實在不願意,也行。”
巫馬琪雅一甩垂至峰前的大波浪金發,看了眼身旁的秦九,笑吟吟的,道“既然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那就麻煩秦哥哥,將這個不識抬舉的畜生,撕嘍吧!”
秦九剛毅的臉龐,掛著冷颼颼的寒笑,雙手骨節捏的嘎嘎作響。
抬腿邁向,匈族頭領。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