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此言一出。
白心的臉色卻陰沉了下來。
反倒是眾人身後的江曉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啊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
見狀,陳澄澄連忙捂住了小嘴。
“沒什麼,隻是那個魔頭太臭名昭著了。”
白心搖搖頭,倒是簡單說了幾句,“尤其是對我們這些世家序列”
“那個北冥鬼不可能還會想著綁架白哥哥你們吧?”
陳澄澄道,“你可是擁有元級禁術的禦靈師啊!”
“元級禁術?嗬,在其麵前算得了什麼?”
聞言,白心失笑一聲,“總之自從那件事過後,我們這些序列可不敢在外出風光,就怕哪天被北冥鬼給惦記上了。”
“哈哈哈哈!”
正在這時,江曉忽然忍不住捧腹大笑。
“你這家夥笑什麼?!”
聽見江曉的聲音,陳澄澄就覺得來氣,鄙夷地開口道。
同時間。
白心與白彩蝶也不解地看向了這個灰袍青年。
“沒什麼,我隻是想起了一件高興的事而已。”
江曉輕咳了聲,隨後收起了笑容。
“莫名其妙。”
白心不喜地掃了眼江曉,隨後沒再多理會一下。
這種從各個方麵來講都很普通的路人,自己堂堂白家序列沒必要與其一般見識。
“太可惡了!”
少傾後,陳澄澄握緊了小拳頭,氣鼓鼓地說道,“這頭無惡不作的厲鬼,真希望天機宮趕快將其鎮殺才好!”
江曉倒是沒理會這些言語,而是看著白彩蝶纖弱的倩影,這才想起對方體內還種有自己的梅花烙。
“這家夥怎麼一直盯著人家白彩蝶小姐的身子看?”
陳澄澄注意到江曉的目光後,愈發厭惡了起來,“難不成他還想和人家白家的序列產生關係?”
倒是忘了自己不留餘力地巴結白心的舉動。
一路下來。
在白彩蝶與白心的帶領下,倒並無波折。
不多時。
眾人便感覺到了天地間的血氣愈發濃鬱了起來。
即便是陳澄澄釋放了數道輔助型能力,可隱隱還是難以支撐下去。
“前方就是玄武劍的所在了。”
白彩蝶忽然停下腳步,看向了血光衝天的正前方,“好生濃鬱的血氣,此劍不愧是用巔峰玄鬼煉製而成的!”
“父親我好難受”
與此同時,陳澄澄的聲音已是虛弱無比,快要抵抗不住玄鬼血煞之氣的衝擊。
彆說這位五重禦靈師了。
就算是陳言以及王伯此刻的眉頭都快擰成了一塊,體內靈力必須不停流轉才能支撐著前行。
可就在這時。
陳澄澄忽然詫異地注意了一下沒有任何反應的江曉。
還沒等多想。
正在這時,異變陡生!
“魔劍活了!!!”
伴隨著正前方一道驚恐不已的尖叫聲。
下一刻。
轟——
一股血色的氣浪忽然以正前方為中心向著四麵八方湧來,席卷沿途所有存在。
宛如核彈爆炸般的衝擊波!
狂風悍然衝擊而來,沿途樹木儘數折斷。
滾滾血氣中更是蘊含著大量暴虐、毀滅的負麵情緒,足以震懾心神。
胸膛中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受到血氣影響,噗通噗通地急速加快
陳言等人趕緊拚儘全力運轉靈力,饒是如此,雙眼也隱隱升起了血絲。
即便是白彩蝶與白心二人也神情難受了下來。
可就在這時。
白彩蝶忽然一怔。
在其身側。
那個灰袍青年竟是紋絲不動,一頭束發在血色狂風中飄揚,看似樣貌平平的麵龐,那雙黑眸卻深邃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