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從未將燕曦趕出門,燕曦還是我親手交給黑恕寬,看著他們在神的麵前立下誓約,是法律所承認的夫妻,誰敢亂放謠言,李家不會放過他!」「還有黑家,小心你們被告到屁滾尿流!」黑家老七不忘狐假虎威地放話道。
「但是新娘在婚禮當天的確是換了人,請問老太爺對這件事有什麼要說明的?」老鳥記者膽子比較大,出聲道。
李老太爺眼睛眯了眯,冷哼一聲,「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突然改變主意,決定收燕曦做乾女兒,哲祺難道能娶自己的姑婆嗎?」一句話又引發了軒然大波,李哲祺夫婦一臉驚訝和瞥扭,尤其是李哲祺,原本因為黑恕寬是個太難應付的對手,婚後妻子又管得嚴,隻能放棄追回阮燕曦,沒想到這下得喊阮燕曦「姑婆」。
而阮燕曦來不及感謝李老太爺的解圍,也來不及喊一聲乾爹,就因為陣痛與羊水破裂而被送進產房裡了。
「想不到你這回腦袋有帶出門,難得。」黑恕涵在產房外消遣著老七,他們陪著聽聞消息後硬要下病床的黑恕寬在產房外,黑恕寬除了產房內的妻子之外根本無心他顧,暫時沒心情清算弟弟妹妹擺的大烏龍。
「不要以為你大我一歲,就可以輕視我。」黑家老七一臉不可一世,「何況你在事發當時一點用處也沒有,老八更沒用,躲在一旁看戲。」「你錯了,你以為他們的sng車天線為什麼突然被破壞?剛剛的新聞他們一個畫麵也沒送出去。」「你隻是破壞天線而已,記者還不是發現了大嫂。」「那你咧?我看到你被記者追的時候,打電話向三哥求救,我看去向李老太爺搬救兵是三哥教你的吧?」「是又怎樣?至少我沒做錯,你比我小,還敢跟我嗆聲,找死……」「要吵出去外麵吵!」已經因為妻子的哭喊聲而瀕臨抓狂邊緣的黑恕寬發火了,三個弟弟十妹妹這才夾著尾巴,溜出老大的暴風圈之外。
***一切終於塵埃落定,三個月後,阮燕曦在台灣坐完月子,準備和黑恕寬回到美國。
那天被送進產房時,她才終於明白丈夫的用心,卻來不及在進產房前見到他,是以在生產過後一見到黑恕寬,她的眼眶忍不住又紅了,在他懷裡嚶嚶啜泣。
如果不是他這樣用心,她哪能在島上平平靜靜地懷孕待產?李家婚禮的醜聞在台灣鬨得風風雨雨,她卻渾然不知,全是因為黑恕寬將她帶到美國,之後他們的婚禮也儘所能的低調,黑恕寬就是不願記者把腦筋動到她身上。
當然,這隻是一部分原因,黑恕寬沒告訴妻子,其實他真的想過把她囚禁在島上,完完全合地隻屬於他一個人,然而那夜她的眼淚卻教他投降,改變了主意。
黑家新寵兒兼長孫命名為黑智軒,每天被他的爺爺、奶奶霸占著,幾個叔叔、姑姑也愛抱著玩,黑恕寬反而有時間繼續獨占妻子。
阮燕曦剛給寶寶喂完奶,兒子便被他的小姑姑抱去玩了,她換了衣服正在睡午覺,黑恕寬抱著一束花走進房間,將它插在床邊矮櫃的花器裡,不忍吵醒妻子,一如過去每次深夜回到島上時,他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坐在妻子身畔,將她溫柔地擁進懷裡。
阮燕曦沒睜開眼,滿足地歎息著,更往丈夫懷抱裡偎去,直到她聞到熟悉的花香味,睜開眼,視線越過丈夫的胸膛,便看見那束anlface在床邊搖曳,臉上漾開了甜蜜的笑。
黑恕寬的指尖輕輕梳著她的發往耳後攏,像每一回他們偷得一點閒情與空間,他便讓她趴在他懷裡,就這樣靜靜地與她相陪伴。
阮燕曦臉頰貼著丈夫的胸膛,小手覆在他的心窩處,那顆心在她掌心下有力的跳動著,每當這一刻,她總是無比激動地在心裡感謝上天,讓那顆子彈偏斜地打在丈夫左臂上,她才能像這樣和他相聚相守。她真的無法想像若是失去他……黑恕寬的手總是安分不了多久,他會溫柔地在她發間或頸背間輕柔,偶爾也像要撫遍她全身那般,最後那隻大手一定會覆在她生產後越發豐滿鼓脹的雙峰上,然後帶著一種溫柔的壓抑輕輕地柔著——她知道為了她產後的休養,他一直在忍耐,身下總是感覺到無比的堅硬和緊繃。
她也想啊!可是……阮燕曦咬住唇。
生產完後,雖然她努力保養了,不過還是留下痕跡,心裡總是介意自己的身體不再完美,不想他看到這樣的她。她不再是他的女神了。
「燕燕,」終於,他還是喊她,嗓音因為而瘠捶,「我想要你。」阮燕曦不會拒絕他,隻要他開口,她一定獻出自己的所有,可是卻忍不住眼眶泛紅,五指瞅緊他胸前的衣服。
黑恕寬捧起她的臉,「你不想要我碰你,是嗎?」她搖頭,神情惹得他心憐,她卻瞥扭得不知如何開口。「我想要你,可是……」她的手下意識地按住自己的腹部。
黑恕寬大掌覆上她的,抱著她坐起身,讓她仰躺在床上,他高大的身軀覆上了她,跨跪在她腿間,堅定但不容抗拒地以手掌輕輕推開她的上衣。
阮燕曦雙手掩麵,隻覺心好酸,好難過,她幾乎想開口告訴他,如果他不喜歡,她可以去動手術…濕熱的吻落在她的小腹上,像雨點般輕柔,像陽光般熾熱,那些飽含愛意的吻像火種,立刻點燃了激情,幾乎不需要前戲,她的身體隻渴望與他合而為當黑恕寬起身,從床頭的矮櫃取出他準備許久的套子,他的大掌代替了他的吻,愛撫遍她的小腹,那些痕跡會有漸漸淡去的一天,但在他心上的卻永遠不曾。
「燕燕,你知道嗎?這是造物主告訴男人,要珍惜他的女人,要對她永遠忠誠的痕跡。」將她包覆在身下,他終於再次進入了她。
阮燕曦哽咽著,抱著她的男人,哭泣的小臉埋在他頸窩間。
那一刻,所有的忍耐與疼痛,彷佛都值得了***他們倆兄回紐約,卻沒前往黑恕寬在公司的住所||單身前他一直以公司為家,辦公室那一麵書牆後還另有天地。
「我們要去之前我住的地方嗎?」阮燕曦問道,看著窗外她曾住了三個禮拜的長島街景。
黑恕寬搖頭,「等會兒你就知道。」他賣著關子,笑得一臉神秘。
當車子停在一棟有著原木色磚牆、白色屋頂的洋房前時,阮燕曦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
黑恕寬又再一次地實現了她那些浪漫又微不足道的夢想,她曾經夢想過的家——一棵有著白色屋頂的洋房,要有個大院子,能讓她種種花車,院子外,還有一大片草地,可以讓她和丈夫、孩子在假日時烤肉、嬉戲…屋子早在他們回紐約前就裝潢好,全是阮燕曦喜歡的、溫馨的擺設風格,當然還有一些等待著女王人巧心慧手的布置,方能完整。
「你怎麼知道?」她難以置信,既感動又不可思議,她想起他們的婚禮,也與夢想中的不謀而合。
黑恕寬握住妻子的手,笑得一臉寵溺。
「因為,你喝醉的時候,像一隻可愛的小麻雀。」他終於說出了答案,還故意逗得她嬌羞地紅了臉。
那夜,他們在羅馬相遇,黑恕寬聽著酒醉的阮燕曦有些口齒不清,又嬌憨地對他訴說那些「難以敢齒」的夢想。
他發現他無法忍受她的那些夢想必須由彆的男人來參與,也就是在那時,他覺得自己並不介意陪她步上紅毯。
他不曾思考過婚姻,但為了不想看著她走向彆的男人的懷抱,為了擁有這隻小燕兒,他覺得結婚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然而愛情,說不清是在何時開始,隻是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無法回去過沒有彼此的生活。
阮燕曦臉頰泛紅,連眼眶也紅了,她緊緊地抱住丈夫。
他們的未來就在這平凡但美麗的小屋子裡,他為她脫下那些不必要的冠冕與榮光。
他也許是世人景仰的天之驕子與集團領袖,但她不需要母儀天下,也不需要能乾的手腕,她就隻是他的小妻子,也許他們再生一、兩個孩子,也許
偶爾回到海島上,隻有他們倆,度過無數個浪漫與親昵的晨昏。(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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