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不負相忘!
“丫丫是一個很勢力的女人,剛認識的時候我也沒有發現,可是後來這種現象越來越明顯。
她愛慕虛榮,總是營造一種她永遠高高在上的樣子,是不是還楚楚可憐,好似軟弱,實則目的性很強。
丫丫的心中一直有一個理想型,就是蕭浩宇那種類型的,而且好像他們之間還見過麵。
我雖然做些生意,可與蕭浩宇比起來,我顯得是那樣的渺小。”
“什麼?你說丫丫的理想型是蕭浩宇?有沒有搞錯?丫丫對我說你才是她心中永遠忘不掉的傷疤,你才是她放不下的人。”
在這個問題上安鈞曦是不認同的。
“我沒有必要騙你,何況騙你的話,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丫丫通過我,認識了很多上流社會的人,她和那些人漸漸的走的很近,直到發現了我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終於對我說了分手。”
“你們分手不是因為你欺騙了丫丫嗎?丫丫說你答應她你會離婚,可你居然造了一本假的離婚證書,這才是導致你和丫丫分手的原因不是嗎?
而且丫丫之前將所有的積蓄都交給了你,分手的時候,你居然隻給了她二十萬,這些難道不是真的嗎?”
安鈞曦開始將事情一件件的擺在麵前,希望可以真正的得到答案。
“她就是這樣告訴你的?”
“恩,而且丫丫還說當時你的公司有困難,她還差點兒賣掉房子,來拯救你的公司,可虧了後來沒有這麼做,不然她現在連個家都沒有。”
“果然,這個女人的道行太深了,我們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對手,她說的這些你都相信了?”
看著安鈞曦一臉的迷茫,就知道很多事情其實安鈞曦被蒙在鼓裡,並不知道真相。
“那麼事實究竟是怎樣?”
“我曾經給以她的名義為她開過一個公司,這件事情你應該也是知道的,那個公司全部的費用下來我大概花了十萬出頭。
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說的很清楚,公司是她的名義,但是錢卻是一人一半。
我知道我這麼做或許你會認為我不男人,跟自己的女人居然還會算計這麼多,我這個人習慣了什麼事情都把醜話說在前麵,一開始如果她說這個公司讓我出錢,那麼我一定不會跟她計較,可當時說的很清楚,那麼就怎麼說怎麼做。
她還房貸找我要錢,那麼我自然要從她這個錢裡麵扣出去,畢竟房子寫的也不是我的名字。
而且她放在我這裡的錢本就沒有多少,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算的,居然說在我這裡放了五十多萬,給她二十萬,我已經是很仁慈了。
在她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她曾經還與彆的男人在一起,她以為這些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的很。
我說句難聽一點兒的話,當小三也要有當小三的節操,不要吃著碗裡的,還要看著鍋裡的,何況分手也是她先提出來的。”
的話完全顛覆了安鈞曦對丫丫的認知,她不相信所說的就是她認識的丫丫,她需要時間去消化這些內容。
“你是在質疑我所說事情的真實性是嗎?如果你不相信,這些就是證據,我想你看完以後,自然可以分辨黑白對錯。”
說完將手邊的一個檔案袋遞給了安鈞曦。
安鈞曦愣了幾秒鐘後,便接了下來,隨後便打開,她從裡麵拿出了很多東西,有微信的聊天記錄、有丫丫和一個陌生男人手牽手的照片、有曾經給丫丫的轉賬記錄、還有很多單據
安鈞曦看的是眼花繚亂,尤其是那些聊天記錄,言語之間是那樣的露骨,她完全不敢想象這種聊天記錄居然是出自丫丫之手。
“這些”
“這些是我當初決定,如果丫丫隨時找我麻煩的時候,我就會將這些交到法院,而且我和她之間還有電話錄音。
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以養你,可以為你做一切,但是我要的不多,就僅僅是忠誠,連這一點她都做不到,她憑什麼要求我怎麼怎麼樣?
我想還有一件事情,你應該始終都不知道的吧?”
“什麼事情?”
安鈞曦不知道又要說些什麼事情,不過對於安鈞曦來說都是陌生的事情。
“你知道為什麼當初丫丫的前夫一定要和她離婚嗎?”
“嗨,這個事情我當然知道,那是因為她前夫什麼事情都要問他母親,丫丫受不了這樣的媽寶男,所以才會跟他離婚的,而且那個男人居然可以媽寶到離婚都不出麵。”
安鈞曦還以為又要說什麼呢,沒想到居然是這件事情。
“事實並不是這樣,一開始我也認為丫丫那麼痛恨她的前夫,一定是她的前夫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又或者他前夫有暴力傾向。
但慢慢接觸丫丫下來,我對她的變化感覺很奇怪,一個人怎麼可能與她之前的性格大相徑庭?再後來,我就開始派人調查她,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真相,原來丫丫不止一次在婚內出軌,這件事情被她的婆婆知道了,她婆婆才讓他們離婚的。
至於她的前夫為什麼不出麵,我想一是她婆婆害怕她前夫舍不得,所以才沒有讓他們見麵,就連最後孩子都不留給她。
如果丫丫沒有錯的話,你認為作為一個母親,可能不要自己的親生骨肉嗎?這樣人的心是不是太狠了一些。”
的這番話是以前安鈞曦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她一直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和丫丫所講的一樣,哪知道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差。
安鈞曦被講的這些事情完全懵掉了,她沒有想到丫丫居然會是這麼一個重心機的人,也沒有想過,自始至終丫丫就沒有對她說過實話。
“行了,該說的事情我都已經說完了,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至於這通電話,就算我打了,她也不會接,因為我們當初分開的時候就鬨的很不愉快,不過以後你要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隨時打給我。”
說完後起身便離開了座位,隻留下安鈞曦一個人還沉浸在剛剛的真相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