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向我借能力!
“嗯?”
場中眾人不由都是詫異——
這誰啊?
就連九龍兄弟,他們九人也不由都是愣了一下,這口氣,就宛如是一位長輩在吩咐後輩弟子一般!
不過,九龍兄弟能夠在南海縱橫這麼多年,自然也不是真的莽撞。
什麼人惹得,什麼人惹不得,他們心底卻是門清兒的很。
對方這一開口,已經顯露出了精湛的修為,雖然聽起來似乎年輕了一些,但在華夏的底盤上,九龍兄弟還真不敢太過囂張。
所以,就連九龍兄弟的老大,聲音都放緩和一些,“敢問是哪位前輩當麵?還請現身一見。”
說話者自然正是蘇餘。
雖然他對這個馬王子也沒多少好感,但後者畢竟也沒什麼惡行,遠道而來,來者是客,讓他們在華夏的海域上被劫,總歸是不怎麼好看的事情。沒有遇到也就罷了,既然遇到了,蘇餘也就不得不插手管一管。
更何況,馬王子對自己也算是以禮相待,但就這方麵來說,也應該為他解圍一番。
馬王子心底卻沒多了多少底氣……從之前蘇餘出聲,他就已經聽了出來。
但這餘慶?
那麼年輕的啊!
連謫仙、狂客兩人,在這九龍兄弟麵前都是瑟瑟而抖,不敢出聲,這餘慶又能起到多少作用?
而且……說話還這麼囂張。
簡直比自己還囂張!
但……
九龍兄弟能買賬?
果然,就見蘇餘緩步從遊艇之中踏出,他每一腳都踩在虛空之間,但腳下卻仿佛有一座無形的浮橋一般,將他的身形穩穩托住,走得輕描淡寫,波瀾不驚。
九龍兄弟的九人神色不由都變得凝重起來,俗話說,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莫看此人年輕,但僅僅就隻是露出的這一手,就遠非謫仙、狂客這等徒有虛名之輩能夠相提並論的。
所以,九龍兄弟的老大不由更客氣了三分,“在下囚牛,敢問這位道友姓名。”
蘇餘淡淡看他一眼,“你也配與我稱道友?”
囚牛老大絲毫不怒,反而立刻認錯改口,“是,朋友,你走的是陽關道,我們走的是獨木橋,確實不敢跟朋友以道友相稱,是我的錯。”
蘇餘倒是有些高看了他們一眼,如此能屈能伸,而且總共五六十人,在為首的那囚牛伏小之後,居然沒有一人出現任何異議。
有點兒厲害啊。
不像是一般的雜魚。
既然這囚牛認服,蘇餘自也樂得省卻動手,向他們說道“馬王子一行遠來是客,這卻不是我華夏的待客之道。你們收手吧。還有這位謫仙朋友,也讓他回來吧。”
“是。”
囚牛老大根本沒有任何異議,他向身後示意了下,螭吻鬆開手,把謫仙放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