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純良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耳巴子。
好好的,非要提什麼百花苑,提什麼雙河置地的監管賬戶。
這下好了,麵前這位大姐姐果然被觸發了敏感神經,又開始陰陽怪氣與她最不對付的夏蔓了。
王純良一臉茫然,好似裝作不認識狐狸精是誰。
君姐一把握住對方的要害:
“彆給我裝,你最近有沒有跟狐狸精聯係?”
王純良不動聲色的把身體微微後移,想借此逃離對方的魔爪:
“咳,沒有呢,這事我都沒告訴她,她肯定不知道啊。”
“真的?”
“嗯,我對燈發誓。”
王純良雖不信鬼神,但也絕不會隨便發誓。
工作調動的事情,他確實沒有告訴二小姐。
因為對方這段時間都在瓊島處理度假村的應付檢查工作。
不出意外的話,二小姐應於三天後乘坐飛機返回河東市。
屆時自己去機場接她,正好再將此事當麵告訴她。
君姐點了點頭,對王純良與狐狸精劃清界限的行為表示滿意,遂將玉手改抓為握,顯然又動起了歪心思。
王純良渾身一顫,顧不得連日來的疲憊,一個翻身,牢牢占據地形優勢。
不一會兒,激烈且漫長的交接活動又開始上演。
“討厭,說好了來接我,結果害我等了半個多小時。這還不算,我怎麼打不通你的手機呀?當時我還以為是不是自己記錯了約定的地方,結果從出站口到進站口,連續反複了好幾趟。可誰知,你壓根就是遲到了!”
二小姐額頭上滿是細汗,指著麵前的王純良委屈的抱怨道。
她一個人拎著大行李箱,奔走於三十多度的環境中,累的氣喘籲籲。
也就是約定的對象是王純良,換了個人的話,她早就獨自打車回家了。
王純良滿臉尷尬,接過了對方手裡的行李拉杆,老老實實的承認了錯誤:
“怪我怪我,我是坐機場大巴過來的,結果中途有人鬨事,所以耽誤了點時間。”
說罷,他又拿出自己的諾基亞,在二小姐麵前晃了晃,繼續說道:
“這手機自從上次被摔了後,就時不時的自動關機”
二小姐噘著嘴吧哼哼道:
“機場大巴總是喜歡繞路,經常不準時。你為何不坐出租車呢?”
話剛出口,她便反應過來,不久前對方才遭遇過綁架,多少會留下點心理陰影。
隨後她挽起王純良的胳膊,急忙改口說道:
“算啦算啦,也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麼,現在告訴我吧~”
“那個,今天晚上你爸回家吃飯否?”
“應該是吧,每次我從外地回家,他都會陪我吃飯的,怎麼啦?”
“那就等到你家之後,當著他的麵一起說。”
二小姐聞言挑了挑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