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穿著白大褂,麵對紀幽時就完全收斂了剛才對案員們的溫柔。
“我也是法醫呀,哪裡會看不懂。”
紀幽淡淡道,放下文件,走到幾具屍體麵前。
白布將他們腐敗的軀殼遮住,紀幽直接掀開到腰上。
熟門熟路地找到了放橡膠手套的地方。
手勢標準,倒還真像那麼回事。
戴好手套走到一具屍體前,麵對泡得發腫的屍體完全沒有任何小姑娘該有的恐懼。
反而鎮定自若,仿佛早就見習慣了這種大場麵了一樣。
“嘔……我不行了,出去吐一下。”
一個案員瞬間撐不住了,那腐爛的屍體發出惡臭。
臉都已經潰爛了,簡直比恐怖片還要嚇人。
但現在更嚇人的是這麼一個小蘿莉居然戴上手套。
拿起了手術刀,仿佛就要磨刀霍霍向屍體!
“住手,你說自己是法醫就是嗎?這些屍體上都有證據,你現在就是想要毀掉對自己有害的證據!”
“還不趕緊把她繼續拷上!”
白牡丹趕緊擋住紀幽的動作,不讓她觸碰到屍體。
“誰敢?”
紀幽挑眉,手裡拿著手術刀,鋒利的刀刃落在白牡丹的腹部,緩緩地劃過
“這裡是你的腎,這裡是你的胃,肝,心……”
“姐姐你覺得我指出的位置對嗎?”
“你……你想乾什麼?你這是在犯法!會坐牢的。”
白牡丹隻覺得整個人頭皮發麻。
因為她知道,紀幽指的地方不僅對。
而且還是一刀下去,可以讓她無力回天的位置。
“哦?幽幽好怕怕呀~”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們誰敢抓我?”
紀幽作為嫌疑人太狂了,案員們忍不住舉起槍對準了“挾持”法醫的紀幽。
下一刻停屍房的門板“砰”地一聲被踹開“都特麼給我把槍放下,那可是活祖宗呀!”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