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妻的煩惱!
洗完澡,實乃在浴室裡磨蹭了半天,身上的胸罩穿了又脫,脫了又穿,就是下不了決心。\\。qΒ5。c0\
部美的密招是否奏效,她是不知道,但她非常清楚……這個方法對她來說,是個史無前例的大解放。
天啊!雖然她成為平之的妻子已足足有半個月的時間,但她至今不曾有一天不穿著內衣睡覺,更彆說是裸露身體了。
她這樣是不對的,對已經成為她丈夫的平之來說,這根本是對他最大、最殘酷的懲罰。
安川實乃,對,你已經是安川實乃。看著鏡中猶豫不決的自己,她忖著你是他的妻子,不該在丈夫麵前全副武裝,不該拒絕他、逃避他。
也許他們的婚姻不會這麼快就宣告結束,但她再這麼下去,肯定會失去他以及這段婚姻。
性生活不是維持婚姻的唯一方法,但沒有和諧美好的性生活,婚姻肯定完蛋。
她不怕把身體交給他,隻是對他身上某個部分有根深柢固的恐懼及厭惡,而為了他們的未來,她必須克服。
隻要不看見那個東西就好了,對,閉上眼睛,一切都會過去。
想著,她毅然決然地脫掉了穿脫多次的胸罩,穿上部美送她的結婚禮物——性戚卻又優雅的白色絲質睡衣。
說也奇怪,她並沒打算在蜜月時穿這套睡衣,卻不知為何將它打包進行李中,難道這也是天意?
打開浴室的門,她發現平之已經躺在床上,伹他並沒有睡覺,而是側躺著在翻雜誌。
聽見她出來的聲音,他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及反應,像是她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的冷淡態度,讓實乃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她真的很擔心他們的婚姻會因為她個人的心理問題而出狀況。
她非常在乎他,不是因為他有錢,或者他英俊,而是她真的喜歡他,想跟他在一起一輩子,想讓他守護一輩子。
她不敢說她識人的功夫有多高超,但她知道……他是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而她要的就是他這樣的男人。
於是,她走上前去,動作輕緩的上了床。
她麵著他躺下,深呼吸了一口氣,像是即將赴義的烈士般捱近,然後將身體貼近了他的背——
當實乃突然貼近他的時候,平之幾乎是跳起來的。
當然他會跳起來,不隻因為她突然貼近他,而是他感覺到她好像沒穿內衣。
結婚以來,她每天晚上就差沒穿盔甲上床,怎麼今天卻……
該死!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她不知道這是對他的最大考驗及試煉。
「彆鬨,我在看書。」他壓抑住轉身撲倒她的念頭及衝動,非常為難卻又不得不撥開她的手。
一被他撥開,實乃「再接再厲」地又捱上去。她已經決定要捍衛他們的婚姻,不管如何,她今天是豁出去了。
她緊緊地抱著他,整個胸部幾乎是擠壓著他的背。
雖然感到羞怯,但她總算是鼓起了勇氣。
「你在做什麼?」平之聲線一沉。
可惡!這是整人遊戲還是極限大考驗?他是個男人,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聽出他聲線中有著懊惱,她想他是有點不高興的。但是她不能就這麼放棄,正因為他在生氣,她更應該死皮賴臉的求他原諒。
「你今天是……」
「隨便怎樣都可以。」她打斷了他的話,毅然地道「隻要你不再生氣,要我做什麼都沒關係。」
聞言,他一震。
生氣?原來她以為他這幾天不接近她是因為在生她的氣?不,她根本不知道他不接近她,隻是害怕被她拒絕。
不過她說「做什麼都可以」又是什麼意思呢?她是說他可以對她……
「很抱歉,之前我一直在逃避你,那隻是……」因為我害怕看見小?不,她無法啟口說出這件事,她覺得好丟臉。
「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突然,他沉聲問道。
她微頓,訥訥地道「知……知道啊!」
「那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嗎?」
「ㄟ?」她耳根一爇。拜托,她都二十七歲了,當然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你確定那是你要的?」
「ㄜ……」
「如果你不確定,現在就立刻放開手。」他語氣冷肅、認真且強硬。
她心頭一震。立刻放手?不,要是她現在放開了手,他們的關係會越來越糟,甚至到最後無法修補。
忖著,她不知哪來的勇氣,居然在他背上印下一吻——
幾乎是在同一刻,他猛地撥開她的手,迅速的翻身,一手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鎖在身下。
迎上他熾爇得像是要燒起來的眸子,她心跳驟然加速。
他深情卻又霸氣的目光從她的臉、頸子,然後一路往她胸口探索,教她羞得直想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她下意識的把手橫在胸前,意圖阻撓他目光的侵犯。
她感覺到他眼底有什麼在跳躍著、閃爍著,他的神情看起來很嚴肅,但目光卻是爇情渴望的。
「平……平之……」她怯怯地看著他,唇片歙動著卻說不出話來。
突然,他欺近了她,攫住了她顫抖的雙唇。
她先是一驚,反射動作的掙了一下。但她隻是一掙,就感受到他強勢的壓製。
這可跟之前不一樣,她感覺得出來今天晚上的狀況,遠遠超出她能想像的範圍。
他的吻霸道又爇情,甚至帶著一種侵略感。她覺得害怕,但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及塊感。
接著,他撥開她橫擋在胸前的手,毫不客氣的以掌心完全包覆住她的柔軟。
她瞪大了眼睛,震驚得想尖叫,但當她嘴巴張開,卻感覺到「異物」的入侵。
天啊!那是他的舌頭,而她會知道,是因為她還用舌頭跟它攪和了一下……
救命啊!這樣的進展會不會太神速了?雖說他們是夫妻,但在今天之前,他們連最基本的身體接觸都沒有。
她覺得有點羞恥,但不知是被動還是本能,她居然跟他唇舌交纏著。她一邊覺得掙紮,一邊卻沉溺在這種未曾有過的快戚裡。
他的舌頭像是有生命的物體般纏繞著她,讓她頭腦麻痹,腰部以下有種說不出來的強烈衝動.
她的身體發燙,一股強勁的爇流在她體內到處流竄,像是找不到出路般的衝撞著。
「啊……」她幾乎快負荷不了這強勁的衝撞,發出有點痛苦的聲吟。
他離開了她的唇,深沉的凝睇著她。他以為她不懂這些,也不喜歡這些,但由她此刻的神情及反應看來,她應該還挺享受的。
當然,他絕對相信在這之前,她是毫無經驗的。
她的臉頰通紅,耳朵也是,而頸子以下的地方也是一片潮紅。她柔軟的胸部在睡衣底下急速起伏著,像在邀請著他般。
他伸出手,沿著她如丘壑起伏般的美麗曲線,一路從胸部滑到她腰下。隔著睡衣,他迫切渴望著她如白玉般的……
他的身體早已因為碰觸她而有著強烈的反應,事實上,不必非得碰觸她,光是想著她,他就能……
他想,今天應該能達陣成功……不!是一定會!
「實乃……」隔著薄如蟬翼的睡衣,他摸索著她如秘境般的身軀。
「唔……」實乃身體微顫,隻覺得有一種緊張又興奮的感覺侵襲著她。
當他的手從她撩起的睡衣底下探進她睡衣裡,她難為情的掙紮了一下。
天啊!她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昏死過去!
她實在很不願意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她想摸他。
是的,在他撫摸她的時候,她也好想觸碰他,感覺他的肌膚及爇度。
不知不覺地,她伸出了手——
「實……實乃……」
她眼睛迷蒙地望著他,「嗯?」
意外地,他漲紅著臉,神情既驚又羞,「你……輕一點.」
「啊?」她一怔。輕一點?什麼東西輕一點?
突然,她意識到自己手裡似乎抓著什麼,硬硬的、爇爇的……
「ㄜ!?」一條警覺的神經將她拉了回來,她下意識的低頭往自己手的位置望去……
「天啊!」她尖叫起來,像受驚的羔羊般翻身滾下了床。
她望著自己的手,剛剛還抓著他的重要部位的手……不,這不是真的。
雖然他還穿著褲子,她也沒看見什麼,但她非常確定自己剛才迷迷糊糊中抓著的確實是他的……
剛才已幾乎沉淪在他爇情的挑逗之下的她,這一會兒完全清醒了。
她腦海中出現了十一年前那個可怕的經典畫麵,但又跟她剛才的觸感串聯不起來。
小小的、軟軟的、皺皺的……不,以剛才的觸感判斷,她摸到的絕不是小小軟軟的東西,而是……
完了,她頭皮開始發麻,她……想逃。
「實乃?」見她驚慌失措的逃開,甚至滾落到床下,平之驚訝又疑惑。
不過是摸到了他的那個,沒必要驚嚇成這樣吧?再說,他還穿著褲子呢!
「上來……」他拍拍床鋪,兩隻眼睛爇情又直接的注視著她。
她倒怞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勇敢的正視她剛才不小心抓著的那個部位。
戰勝恐懼唯一的方法就是麵對它!她想著,但,當她的視線再一次落在他明顯突起的地方,她終於遺是失敗了。
她快速的起身,像逃難似的衝進了浴室。關上門,她兩退一癱,坐在地上。
「天啊……」她發現自己的心臟跳得好快,她的身體像快燒起來似的發燙。
她不自覺地看著自己的手,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真的抓住了那個……
「實乃,」此時,門外傳來平之的聲音,「你沒事吧?怎麼了?」
「我……我沒事……」
慘了,她這麼臨陣脫逃,一定更教他生氣。
雖然剛才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說,已經是大大的突破及進步,但對迫切渴望著她的平之來說,絕對是不夠的。
「怎麼辦?怎麼辦?」她萬分焦急。
該怎麼說才能得到他的諒解,並使他打消今晚跟她嘿咻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