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偏又不經意地和南宮雅治交會,害她困窘地垂下頭,不敢多看他一眼。
雅治一定覺得她很奇怪,可是她卻無法自己,可恨哪!
南宮雅治並沒有取笑她,隻是溫柔地把第二匙粥送到她的唇邊。
從君柔心想自己若動也不動的窮蘑菇,雅治一定會起疑,搞不好就會完全知道她在緊張發窘,所以她選擇配合,溫馴地吃掉第二匙粥,接下來也一直很合作。
南宮雅治一麵喂食,一麵道
“我在台灣的事已經忙完了,現在得趕到紐約處理另外的事。你是我形影不離的未婚妻,當然得跟我一起去。”
“可是我要上班…”
“我已經幫你請了長假,在院長的保證下,你父親很放心的把你交給我帶你去四處走走,直到把身上的傷養好了再回去。”他當然早就計劃好一切。
“那我的傷多久會好?”唉,心臟怎麼還是跳得這麼急?
“兩個月左右。”
“我的衣服呢?”蠢!居然到現在才想到這件大事。
“待會兒擦澡完再給你。”
“擦澡!”險些咬到舌頭。
“對啊!醫生說你暫時彆隨便移動下半身比較妥當,所以就由我這個未婚夫來幫你服務了。”十分理所當然的語氣。
“不…不用了…”雖然她有點期待。
“我們已是未婚夫妻,你彆跟我客氣。”他已差人送來溫水和毛巾。
從君柔見狀,下意識地蠕動身子想趁他不注意逃下床。
“彆亂動,萬一再受傷,你今後隻怕得在輪椅上過完一輩子。”南宮雅治一麵說,一麵推著裝有毛巾和溫水的推車來到床邊。
他的話成功地阻止了從君柔偷溜下床的企圖,乖乖地縮在被窩裡不敢亂動。
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等著雅治用那修長好看的手指掀開她身上唯一的屏障,一覽無遺地看遍她的身體、進一步撫摩她?
哎喲,羞死人了…可是也有一丁點想試試那滋味。
等了片晌,發現雅治沒有任何行動,她不禁鼓起勇氣睜開眼睛偷瞄,察探敵情。
唉!天哪,雅治居然在脫衣服!
哦,不,隻是把上衣胸前的扣子全數解開。
小氣,乾嘛不乾脆脫掉?早知道剛剛就該多看幾眼,好好保養一下眼睛。
敝隻怪方才太過緊張,雅治又坐在她背後抱著她,害她錯失養眼的良機,可恨哪!
不過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錯,胸膛微敞呈半裸狀的男人最性感了,雅治尤其是個中極品,養眼極了,害她不知不覺間從含蓄的偷窺變成露骨的猛瞧,儼然一派色女風範。
聽茵茹她們說,雜誌上的男模拍裸照時為了增加性感,攝影師都會要求男模把弄得雄壯威武,如果這是真的,那…
她色兮兮地緊盯著南宮雅治胸前那兩處若隱若現的“性感標誌”,雙手膽大妄為地侵入他門戶洞開的胸口,密貼上他光滑、極富彈性的胸膛。
噢,這觸感好奇妙,貼住雅治肌膚的指尖不斷竄入微微的電流,弄得她全身酥酥麻麻、心跳像擂鼓,胸口有股難言的搔癢,愈來愈熱。
隨著雙手在雅治胸膛上恣意的遊移,她身體感受到的酥麻愈發強烈、愈發感到興奮,促使她更“摸不釋手”地磨蹭人家性感的胸肌,愈摸愈陶醉,愈漠愈渾然忘我,唇邊漾滿色女的笑意。
最後,她兩隻色手分彆攻向人家左右兩胸上的“性感標誌”,輕按住不斷地摩挲,直到它們“起立。”
“哈,果然比較性感…”從君柔忘情地低呼。
視線不經意地抬高,和南宮雅治俊美的臉龐撞個正著。
南宮雅治微側著臉,右手輕撐著額際,傭懶卻不失優雅地側坐在椅子上,斜倚著床沿,一派悠閒地任她對他上下其手。
“摸夠了?”他捉狹地淺笑。
紅暈飛快地染上她的雙頰,撫觸人家的雙手火速抽離,一鼓作氣地躲進被窩,羞於見人。
可惱的是倉皇收回視線之際,不巧瞄到雅治被她“愛護”過的胸膛,堅挺的雅治實在好性感,害她好想狠狠地咬他一口,丟人哪!
懊死!都怪雅治不好,沒事生得那麼一副性感身材乾嘛,害她的淑女風範破壞無遺。
以為接下來會是南宮雅治一連串的取笑,意外地,等到的不是嘲弄。南宮雅治居然若無其事地起身對她說︰
“該擦澡了。”
“啊…”從君柔這才重視起這件大事。“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行,我自認是個體貼的準老公,絕對不會讓受傷行動不便的未婚妻自己動手。”他掀開被子的動作看起來雖十分優雅,個中力道之強勁卻讓人完全無招架之力。
因此,從君柔在驚愕中,一氣嗬成地失去唯一的遮掩。
正感到不知所措時,南宮雅治將她輕柔地抱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以令人心蕩神馳的磁性嗓音貼著她羞紅的耳朵道
“放輕鬆些,否則又傷到腰就不好了。”
“你不可以趁機吃我豆腐、對我亂來。”
“你說的亂來是像你剛剛對我那樣嗎?”
“我才沒對你怎樣,你誣賴我!”從君柔麵紅耳赤地湮滅事實。
他趁她仰臉抗辯時,打劫她的嫣紅…以唇。
“你…你壞…”從君柔又驚又羞又氣,眼睛卻沒勇氣直視他的俊臉。
“要不要我更壞?”南宮雅治邪裡邪氣、笑得十分曖昧。
“你…”從君柔張口結舌,腦海旋即浮現令人臉紅的幕幕春色。
她的困窘讓他心生愛憐,不忍再捉弄她,不禁溫柔地輕捏她酡紅的曼頰,寵溺地道︰
“小色女,你在亂想什麼?”
“是你在亂想。”雖然她也有亂想。
“我隻是想幫你擦澡而已,這不算亂想吧?”他發現逗著她玩很有趣。
“你剛剛明明說你會對我…”亂來!
“對你怎樣?”他的唇已貼上她的唇。
“你…壞…”可是被他吻的感覺很棒,躺在他懷裡的感覺更棒,害她不自覺地伸出手去圈抱他的頸項,不讓他太快離開她。
“好了,我們開始擦澡。”趁她全身軟綿綿、無力抵抗時,他以柔軟的濕毛巾輕輕擦拭她的頸項。
從君柔一方麵是太緊張無法言語,一方麵是南宮雅治的碰觸讓她全身酥麻、感覺很舒服,居然沒有任何反抗,任由南宮雅治的雙手在她身上遊移,從頸項移至右臂、再從右臂移至左臂。
當溫熱的毛巾隨著南宮雅治的手來到她的胸口時,從君柔才驚覺大事不妙,想開口阻止他擦拭她的胸,聲音偏逃避現實地叛逃,她隻好以雙掌護蓋自己的雙峰,拒絕南宮雅治的探訪。
南宮雅治並未強迫她鬆手,隻是將性感的唇瓣移至她的耳根,忽而呼氣舔舐、忽而輕含吮吻,逗弄得從君柔心煩意亂、渾然忘我,護住雙峰的手早已失去力氣、自動棄守,無力地癱在身體兩側。
南宮雅治的雙手便不費吹灰之力地攻陷她圓潤的胸,先以毛巾經拭,接著便暫將毛巾棄置一邊,雙掌輕輕包裡磨蹭。
“你想做什麼…”
“做你剛剛對我做的事。”他低喃,真的以指尖磨蹭她的蓓蕾。
“你…壞…”可是好舒服、感覺好棒,她喜歡。
“彼此彼此。”征服她的身體,對擅長的他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他無意趁人之危,更不想以這種方式得到她。
隻是她含羞帶怯、欲拒還羞的模樣太惹人憐愛,逼得他心癢難騒,忍不住就想一次次地逗弄她。
從君柔覺得自己一定發燒了,否則身體不該這麼燙,尤其心口更灼熱。
可是發燒應該是全身沉甸甸、很難受,她怎麼感到輕飄飄的、好舒服,仿佛置身雲端?
疑問未解,意識便被大腿內側的奇妙搔癢喚回意識。
“住手,你想做什麼…”噢,天!雅治的手什麼時候移至她的下半身?
害她不得不以雙手護住令人臉紅的“女性部位”,困窘得渾身像著了火,有氣無力的說
“這個地方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什麼地方?”他壞壞地佯裝不懂,捉弄她。
“就…就是這裡啦…”該死,難道要她指給他看?
“哪裡?”他一副呆頭鵝樣,存心急死她。
“就…就是這裡嘛…”神啊,請劈死這個蠢蛋。
“就是哪裡嘛?”瞧她急得滿臉通紅,他就愈玩愈起勁。
“就是有‘毛毛’的地方啦!”討厭,居然害她說出這麼丟臉的字眼。
“我懂了。”
“真的?”此男尚未呆斃,幸哉!
他摸摸她的頭發,很好心的說︰
“我今天並沒打算幫你洗頭,你不必緊張,不過你也真好玩,頭發就說頭發嘛,乾嘛說‘毛毛’,新新人類的流行語嗎?”
“不是啦…”蠢王!“是下麵一點的‘毛毛’。”
氣人,害她又說了一次丟臉的字眼。
“我知道了。”
“真的?”
“嗯,你是指腋下的毛對吧?那個剛剛已擦過,你忘了嗎?”見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差點憋不住笑場。
“不是啦…”從君柔快氣死了,“是更下麵的‘毛毛’啦!”
懊死!害她連說三次丟臉的字眼,再笨下去她可要殺人了。
“我懂了,是這裡!”他冷不防地將手輕覆在她的手背上。
“啊…色狼,快放開…”從君柔以超高分貝尖叫。
南宮雅治終於忍俊不住收回手,輕按額際,失聲低笑不止。
從君柔在他的笑聲中,感受到他的惡作劇,惱羞成怒地吼嚷︰
“你使壞,你該死!”雙手還是不敢輕易自“那裡”棄守。
這回,南宮雅治老實不客氣地放聲大笑。
從君柔更加羞憤,卻隻能在心裡咒罵,免得做更多笑料。
(雅治少爺,請即刻到駕駛艙。)房裡的通訊機兀然響起。
“馬上來。”南宮雅治下床切斷通訊。
他轉身對從君柔溫柔地道︰
“我不反對你趁我離開的空檔擦拭剩下的部份,不過你若堅持等我回來繼續為你服務,我更樂於從命。”
“誰要,你快滾啦!”
南宮雅治不再逗她,帶著笑聲離去。
“該死,惡魔、壞蛋、大色狼!”從君柔不住咒罵。
罵夠了之後,她開始認真地盤算今後的事。
憑良心說,雅治真的超級帥氣又迷人,正是她最鐘愛的典型,而且她並不是真心討厭他捉弄她,甚至還有點樂在其中,尤其喜歡他的吻和撫觸。
“未婚妻”這頭銜也愈來愈順耳了,而變帥了之後的雅治論長相、論財勢、論權勢都是上上之選,想必家世也不會遜到哪裡去,她不如就暫時陪他玩玩“未婚夫妻”的遊戲,等玩膩了再想辦法擺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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