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與熱情交織,燙熬了她的心口,焚平了她的妒恨,觸動她的心弦。
“如果你愛我,就要把全部的愛給我,不準對彆的女人溫柔,如果你做不到就馬上離開我,我不要殘缺的愛,你聽到沒?”
“我明白,我隻愛你,我保證今後不會再有第二個伊莎貝拉事件。”過去,有多少女人做過相同的要求,他從不曾為了擄獲哪一顆芳心而許下如此的承諾。
隻有君柔不同,隻有君柔能令他心甘情願地許諾,就在今夜。
“我不要你言語的承諾,我要事實證明。”從君柔一點也不讓步。
“我懂,我會努力證明。”連她這份倔強都令他疼惜。
然後,他以吻紡。
※※※
重返大廳,南宮雅治再一次被政商名流包圍。
這回從君柔不再緊迫盯人,她決定試著相信雅治的真心。
大門突然被撞開,和樂的氣氛被迫中斷,五個蒙麵歹徒一眨眼已占儘優勢,控製全場。
“彆動,這是搶劫!”很不幸,被劫的人質正好是行動不便的從君柔。
從君柔嚇得說不出話。
“住手,彆動她,她腰部受傷禁不起折騰,放開她,我來當人質。”南宮雅治出麵和劫持從君柔的蒙麵歹徒談判。
“不行!”
南宮雅治看了那歹徒一眼,又道︰
“聽你的口音是道地的紐約人,拿的槍是‘傲龍記’九七年製的k–2i型連分槍,我隻要一聲令下就能在五分鐘內查明你的身份和槍支來源,你今後將會成為‘傲龍記’永遠的仇人,被傲龍記追殺到天涯海角,你換是不換?”
“這…”劫持從君柔的歹徒沒了主意,轉而向同伴求援。
五個歹徒麵麵相覷,開始緊張起來。
南宮雅治乘隙撲向劫持從君柔的蒙麵歹徒,以自己的身體保護從君柔,歹徒大為慌亂,不慎失手朝南宮雅治開了一搶。
“住手,不準打傷雅治漂亮的臉蛋!”從君柔顧不得會不會下半身殘廢,忍著腰痛,狠狠地踹了歹徒一腳,歹徒的子彈因而射偏,失去重心跌倒。
南宮雅治順勢漂亮地製伏他,同時也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擦肩之際對歹徒悄言
“如果不想讓你們的主子成為全場嘉賓的笑柄就馬上走人,否則彆怪我翻臉無情。”
對方一聽,連忙呼朋引伴落荒逃竄。
南宮雅治並未理會逃逸的歹徒,由鮑伯的手下去追已足夠,他全副心力都鎖在懷中的從君柔身上。“君柔,你的腰要不要緊?”
“沒事,”其實痛斃了,“你的臉呢?”
不好,剛剛情急之下好象說了“漂亮”兩字,希望雅治沒聽到。
可惜天不從人願,南宮雅治聽得一清二楚,邪裡邪氣的問
“你何時把我從‘醜男’升格為‘俊男’了?”
“我哪有?”從君柔心虛地囁嚅。
“沒有?那你乾嘛那麼關心我的‘醜臉’?”
“我是怕你變得更醜就不好了!”
“聽說說謊鼻子會變長。”
“那隻是童話。”
“可是你的鼻子真的變長了。”
“啊…”從君柔臉色大變地伸手去摸鼻子。
氣氛霎時尷尬起來,南宮雅治被她的狼狽相惹得失聲大笑。從君柔恨透自己的愚蠢,居然上這種幼兒園等級的當,不打自招,真△*※☆…
僅管不甘心,從君柔還是不忘表明心態
“我可要把話說清楚,我並不是隻愛你那張臉。”
“我了解,我並不是除了臉蛋就一無是處的花瓶男人。”這點他相當自負。
“臭美!”幸好雅治沒誤會她的心意。
“dean,請你和你的未婚妻過來一下。”鮑伯麵色凝重地接近對南宮雅治悄言請求。
南宮雅治正是在等他,“不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可是…”鮑伯恐慌起來,得罪“傲龍記”的“邪狼”可不是好玩的事。
“彆亂想,那隻是一段無傷大雅的小插曲,不是嗎?”
“但是…”他還是無法寬心。
“哎呀,你就彆婆婆媽媽了,dean這麼說就是這麼樣了,還是你真的希望你女兒為她一手編導的這場歹徒入侵戲自殺謝罪?”從君柔挑明說。
“你…”怎麼知道?一老一少的兩個男人一樣驚訝。從君柔瞟了南宮雅治一眼,沒好氣地道
“乾嘛那樣看我?還是你以為隻有你夠聰明、夠明察秋毫?”
“可是你…”
“你真以為我那麼小心眼?對手下敗將仁慈一點不好嗎?”
南宮雅治淺淺一笑,輕吻她噘起的紅嫣,衷心地讚許︰
“你果然是全世界最棒的女人!”
“算你有眼光!”從君柔大言不慚,並大方地回吻他。
然後,兩人便打情罵俏地撇下鮑伯,在凱迪拉克的護送下揚長而去。
鮑伯這才對一直躲在暗處偷聽的女兒語重心長地勸
“死心吧!你輸了!”
“誰稀罕,我一定會找到更好的男人讓dean後悔莫及!”伊莎貝拉昂起驕傲的下巴自負地揚言。
鮑伯見狀,知道自己不必再為寶貝女兒擔心。
※※※
“你真的要帶我到‘傲龍記’總部所在的‘傲龍島’去?”
一路上,從君柔已問了不下十遍。
“嗯,傲龍島四季如春、鳥語花香,最適合養傷。或者你不願意去?”南宮雅治耐性十足,不厭其煩地回答她。
“誰說我不去?傳言傲龍島像個世外桃源,如夢似幻、美不勝收,我早就想去瞧瞧了,可惜一直苦無機會,現在好不容易逮著機會,那有不去的道理。”這會兒就算雅治反悔,她也不會輕易罷手。
“聽說傲龍島有個‘七色湖’,湖裡有七個島合稱‘七色島’,分彆是七位指揮官的私人島,是真的嗎?”從君柔好奇斃了。
“確實是這樣沒錯。”他一直很留心保護她受傷的腰部,不想再見她受折騰,“七色島是以彩虹的七角紅、橙、黃、綠、藍、綻、紫所命名,我住的島是橙島。還有什麼問題?”
他連她接下來可能問的問題一並回答。
“當然有,還多著哪!”從君柔樂不可支,不停地發問聒噪。
不知不覺間,傲龍島已在眼前。
※※※
又來了!
雅治又扳起令她懊惱抓狂的“閻王臉”來了!
每次替她換葯,看到她腰部的傷,雅治就這副死德性,害她差點窒息。
從君柔心中氣極,沒好氣的重提每次都被拒的舊議︰
“我看我自己來就行了,我是護士,做起醫療工作比你俐落多了。”
記得上回雅治車禍住院時,有一回他在享用三分熟牛排的當兒,她正巧和同事聊到腫瘤切除手術的事,雅治便臉色發青,氣得食不下咽。
她受傷這段日子以來,他每次看到她的傷口,也同樣會臉色發育、一副死相。
按這一連串的事跡推論雅治一定很怕看到血肉模糊之類的可怕畫麵,但又礙於大男人的自尊,才若無其事地硬撐,所以才會“相由心生”的老是扳著一張“閻王臉”給她看!
身為雅治的未婚妻,既然發現他是打腫臉充胖子強撐,就該不著痕跡的替他鋪好台階,請他下來!
“交給我吧!來!”她再一次替他製造“下台”的機會。男人就是這樣,什麼都要假仙一下。
“不必!”南宮雅治語帶憤怒、毫不領情地低吼。
“你彆勉強了,我…”又不會笑你沒膽,連看到一點小傷口也大驚小敝!
“我說不必,我來就行!”南宮雅治一看見從君柔的傷就心痛如絞,而且總是很氣惱當時太便宜了朱平庸,心痛與惱恨交織的結果,促使他氣上加氣。
“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哼!枉費她費儘心力替他找台階下。
算了,看在他總是死撐著替她換葯,且從未間斷過的一片心意份上,她就彆和他計較吧!
說真的,麵對他這份難能可貴的誠意她著實感動,有種被人視若珍寶、萬般寵愛的甜蜜與滿足。
況且,雅治即使端出“閻王臉”,還是一樣極具賞心悅目之效呢!
※※※
時光匆匆,從君柔的腰傷終於痊愈。
“萬歲,終於可以自由行動了!”從君柔高興得手舞足蹈。
“這麼一來,雅治總算可以不必再生悶氣了。”適巧來到“橙島”的曲洛凝順口接腔。
“雅治生什麼悶氣?”從君柔和曲洛凝本來就有高中同學的情誼做基礎,加上這些日子來在傲龍島上的相處,早已成了感情融洽的好朋友。
“他一直為你的傷心痛,又很氣惱當初沒多揍害你受傷的罪魁禍首幾拳,所以每次替你換葯就‘觸傷生氣’囉!”曲洛凝好心的替她揭開故事的真相。
聽到雅治擺“閻王臉”的真相,從君柔體內頓時暖意竄升,“原來我誤解雅治了。”
知道真相後,她又多愛了雅治幾分。
“不過你特意挑在我和雅治要離開傲龍島的前夕,而且雅治正巧不在橙島的此刻來找我,應該不隻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或者提前話彆而已吧?”從君柔一點也不含糊。
“聰明!時間有限,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這事很重要,關係到你和雅治的將來,所以我希望你確實回答我的問題。”曲洛凝斂起平日的俏皮調皮,麵色凝重地逼視從君柔。
“你問。”從君柔報以相同的認真。
“你愛雅治,希望和他結婚、永遠幸福的在一起嗎?”
“當然!”
“很好,那我希望你牢牢記住這句話‘如果你想要和雅治永遠幸福快樂,一定要戰勝雷夫斯基!’,切記!”
“什麼意思?”
“我想你不久的將來就會知道了。”曲洛凝表情複雜的一歎。
究竟,這事隻有雅治和君柔這對當事人有權決定如何麵對、解決,她這個局外人實在不便對這件事多加置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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