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活一次!
還沒等袁斌洗完澡,楊潔就眉開眼笑地又跑了出來。
見她一臉燦爛地笑容,袁斌就問道“楊叔楊姨同意了?”
楊潔點頭道“我爸媽同意了,你也彆磨蹭了,快點洗完去吃晚飯。”
袁斌回道“好來。”說完他就快速地將全身打滿了肥皂,用手搓洗一番後,直接將水龍頭開大將整個身子一股腦衝洗了個乾淨。
兩人都迅速的吃好了晚飯,袁斌直接和父親打了個招呼說自己和寶兒姐去豫園逛一逛袁父也不反對,隻是讓兒子路上小心點。
剛走出家門就看到一襲白色連衣裙的楊潔俏生生地站在家門口等著他。
袁斌心中讚道好一朵出水芙蓉。
這條白色連衣裙穿在楊潔的身上猶如一朵池塘裡盛開的荷花,這也可以用李商隱的一句詩詞來印證楊潔出淤泥而不染的美麗。
“惟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
詩詞大意隻有荷花是紅花綠葉相配相映,荷葉有卷有舒,荷花有開有合,襯托得那樣完美自然。
“寶兒姐,你好美。”袁斌癡癡地望著楊潔說道。
楊潔俏臉先是一紅,然後瞪了一眼袁斌,嗔道“還不快走。”
袁斌趕緊屁顛屁顛地取了自行車過來,等楊潔坐到書包架上時,袁斌就一腳用力地將腳踏板蹬了起來。
楊潔還沒坐穩,驚呼一聲後,她趕緊抱住了袁斌的腰,接著就聽見袁斌呲牙咧嘴地喊著“寶兒姐你彆掐,我錯了還不行。”
兩人就這樣打打鬨鬨的上路了。
路上袁斌雖然騎著車,但心思卻不在道路兩旁的夜景。
他撇了一眼腰處那雙抓著他t恤的小手,就偷偷鬆開扶把上的右手,然後探到腰處抓住其中一隻小手,接著就將那隻小手放在了他的腰上。
這一舉動立刻迎來了幾下粉拳捶背。
隻聽楊潔在袁斌背後嗔道“小斌,你乾什麼啊路上這麼多人呢。”
袁斌無所畏地,回道“怕什麼啊,人家又不認識我們寶兒姐,聽話,把手放回去。”
“不放。”楊潔果斷拒絕。
不放是嗎?
袁斌惡趣味又來了,他打著扶把左晃一下右晃一下,從後方看去就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人在騎車。
這效果果然很好,在楊潔一聲尖叫後,那兩隻小手隻能乖乖的放在袁斌的腰上。
袁斌心中一陣壞笑還怕收拾不了你?
楊潔投降後,自行車又穩當起來。
此時袁斌忽然想到一個梗,他就對著後座的楊潔說道“寶兒姐,給你一個選擇,看看你會怎樣選擇。”
楊潔道“你快說。”
袁斌說道“有個女孩說“她寧願坐在寶馬車裡麵哭,也不願坐在自行車後麵笑”,你覺得要是換成你的話,你該怎麼去選擇?”
楊潔問道“寶馬車是什麼?”
這個年代路上幾乎看不到寶馬車,所以楊潔對這種品牌的汽車是一無所知。
袁斌解釋道“是一種很高級的汽車,你就當它是輛豪車。”
這一番解釋後,坐在後排的楊潔就一直沒有說話,袁斌好奇地轉過頭向楊潔望去隻見她的俏臉上流下了兩行清淚。
見楊潔流淚,袁斌心裡也是一慌,他忙停下車,轉過身對著楊潔問道“寶兒姐,你怎麼了?”
楊潔撇過腦袋,用手背將眼淚抹去,然後轉過身望著袁斌的眼睛問道“我是這麼物質的人嗎?”
袁斌心中暗罵自己腦子被大糞塞住了了,怎麼去問寶兒姐這麼弱智的問題啊?
你在一個女人麵前問這種問題,那人家肯定會誤會你是把她當做這種女人來想的。
袁斌趕緊搖頭道“寶兒姐,你誤會了啊,這事我也是聽人家說起的,隻是正好無聊,所以就拿這事來問問你。”
見袁斌一副焦急地模樣,楊潔破涕而笑。她嗔道“以後這種問題彆問我。”
袁斌趕緊點頭道“yes,ada。”
楊潔“噗嗤”一笑,接著又用粉拳錘了袁斌後背幾下。
這種簡單的英文袁斌還是會說的,因為港片裡麵經常能看到,所以袁斌的發音也相當準確。
等自行車再次被袁斌蹬起後,他的後背忽然感受到一股熱量。
而那股熱量的來源就是楊潔那張出水芙蓉般的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