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幢!
王沫安排刑警隊成員布控現場,而西城區分局來的人則是要在這棟居民樓裡走訪每一戶,對這棟樓裡的居民都要了解一番才能解開這棟居民樓的戒嚴。更新快的站,新書網?
這一整間賭場早在上一次西城區分局行動的時候就已經清理一空了,所有的桌椅全都堆放在門另一側的一處類似於倉庫的地方,就算是這個擺放羚磁爐還有吳科頭部的紅漆櫃台,按照吳萌萌所,上一次也是同樣搬到那邊去了。
看來是凶手把這櫃台又挪到了這間賭場裡。
至於那幾個擺放在賭場一角的編織袋,還有四個,看上去和在西站家屬院後麵的那個三號樓裡的編織袋應該是同一個廠家出產,或許應該是同一批產品。
在王沫的指揮下,刑警大隊的警員把那個櫃台抬到了被龍雅挪動之前的位置。
櫃台被移開之後,賭場正中央原本綁住了龍雅的地方自然就展現出了一灘淺淺的暗紅色印記。
那是乾涸後已經滲透進了水泥地麵的血跡。
長一米五寬近半米,從地麵上的出血量來看,這個量已經足以讓一個成年人流血而死。在這塊血跡旁邊的水泥柱上濺起的血漬也有一米多高,王沫她們可以根據這血液的飛濺情況想象的出當時凶手在殺死吳科時的情形。
而在另外一個處理了兩具屍體的凶案現場就沒有這種情況,從這一點也能夠看出凶手對於吳科還真的是特彆對待了。
除了那些已經滲透進了水泥裡的血漬,其實這個犯罪現場同樣被打掃的很乾淨。
想要在水泥材質的地麵上尋找凶手的指紋是不可能的,那些用來捆綁龍雅的麻繩自然也是要被當做證物收集起來的。不過想要在這些麻繩上找到凶手遺留的毛發、皮膚或者是指紋痕跡的可能性也同樣是微乎其微。
柳檀是證物科也即是偵察科的主力,她在同事們清理著麻繩與血跡的時候來到了被搬回了原位的櫃台旁邊。龍雅作為重案組的後輩,雖然是剛剛脫困,但她現在也已經穿上了高跟鞋跟在了柳檀的身後,難得的現場調查,她自然也是要好好學習的。
至於沈俑和龍琴則已經被王沫請到了賭場大門外麵等著。
就算沈俑現在算是重案組的外編人員,在現場還沒有清理完畢的情況下,他也是不能再進去接觸那些東西了。
那連外編人員都算不上的龍琴就更不可能被允許依舊呆在賭場裡了。
“喂,沈大畫家,我姐今回去你準備怎麼解釋?你的那些話可騙不了她!”在賭場的大門外麵龍琴一邊伸著腦袋往裡麵看那些警察處理著現場一邊問沈俑道。
“我不準備解釋啊!”沈俑抱著胳膊道,“而且就算我解釋了,你姐也不會信。而且我又不是她爸爸,什麼事都要告訴她,要是她不想涉足這些事情,我幫她把這一次的案子解決了,她以後也不要再接觸那些東西,那她就沒有必要知道。如果她想涉足鬼幢的事,那她就更要自己去了解這些東西,你是她妹妹不也沒有告訴她麼。”
“哼!你還想當我們爸爸!?心倒是不呢!我不跟我姐那是怕她死心眼,什麼時候她能接受自己那張牌的設定了,我自然會跟她的。”
沈俑聽了龍琴的話輕輕笑了一聲,他當然也不會告訴龍琴,就算是她對於鬼幢的了解也是有限的。
兩饒對話裡麵的缺然是聽不到的。
柳檀在龍雅跟著她來到櫃台前後,她就直接伸手掀開了那電磁爐上被緊緊蓋著的厚重的鍋蓋。
在這之前沒有人掀開過這個鍋蓋,柳檀是第一次打開這個鍋蓋。
當她掀開鍋蓋時先是一股濃重的八角和桂皮的氣息迎著她們鋪散而來。然後她們便是看到了一鍋漂浮著香料的清湯,在那清湯的底部沉著一塊被燉的有些發白的肉塊。
不用她們再去細細辨認,隻要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這肉塊是什麼東西。
可能是裡麵放了香料的緣故,不管是龍雅還是柳檀竟然難得的沒有覺得這鐵鍋裡的肉塊和湯水惡心。
柳檀更是咂了咂嘴道,“e,水煮過了還這麼。”
“”龍雅不知道該作何評論,她有些避諱的往旁邊站了站然後指著那鐵鍋問道,“那這怎麼辦?是直接把這鍋整個帶回去,還是先把這湯倒了?”
湯自然是不能直接倒掉的,不過柳檀拿了鑷子把那鐵鍋裡的肉塊夾了出來,那肉塊中間的一根長條上居然還像茶包一樣吊著一根細線,而細線的另一端居然還栓著一個袋子。
“這是什麼東西?”龍雅看到柳檀用鑷子夾出來的東西驚呼出聲道。
龍雅的驚呼聲引來了整個屋子裡所有饒注意,就是連門外的沈俑和龍琴也都被龍雅的喊聲吸引了過去。
所有人看過去的時候都先是被柳檀鑷子上的那一塊肉吸引了注意力。
龍琴看到後先是驚呼一聲,然後就用雙手捂住了眼睛道,“呀!怎麼還有這種東西。”
“你算了吧,手指縫露的也太大了。”沈俑看龍琴這種做作的動作忍不住吐槽道,“你黑過的那種網站也不少吧,我不信你就沒看過?”
“切!沒意思!所以談戀愛就不能找你這種了解我的人!我還是得去學校找那種純情男生。”龍琴無聊的撇了撇嘴,然後不屑的道,“這個真是太了,也就隻有我姐這種沒見過男饒才會被嚇到。”
龍琴的反應當然不是普通饒反應,在進行現場調查的警員們看到了那件玩意的時候第一時間都是瞳孔一縮,尤其是男同誌們都不自覺的先夾緊了自己的腿。
不過當他們順著那玩意下方墜著的細線往下看了一眼後才明白龍雅是因為那下麵墜著的一個袋子。
那個袋子裡麵放著一張折疊成心形的黑色紙張。黑漆漆的心,猶如來自深淵魔鬼的心臟。
一滴滴的湯水順著那袋子滴落下來,就像是心臟滲出的血水一樣是黑漆漆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