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然:“……”
最後還是哭著衝進廁所。
“你彆哭,慢慢說。”張哲疼惜地望著眼前的女人,眼眶都紅了。
“有人非禮我。”
“他是不是活膩歪了?”男人眼底殺意陡起,“我就說了不讓你跟過來,你偏偏不聽,火車上魚龍混雜,什麼牛鬼神蛇都有。”
陸安然嫌棄他嘮叨,抹了抹眼淚:“我都這樣了,你還罵我,我乾脆死了好了。”
“你就會往我心裡捅刀子,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陸安然眼底劃過一抹得意,好在身邊還有一條忠心耿耿的哈巴狗。
“那人身後的背景挺硬,就算了吧,反正他也沒有占到什麼實質性的便宜,我就當被狗啃了一口。”
她越這樣說,張哲越心疼,要是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
“晚上我陪著你。”
“嗯,你不用擔心我,你就負責穩住林紅紅就行,其他的事情什麼都不用管。”
張哲應了一聲,怎麼可能不管。
鐵軌並沒有如期修好,火車上乘客的情緒很難安撫,不得不安排乘客住進了招待所。
李世通在招待所認識了幾個老鄉,就著醋溜花生,喝了二兩老白乾,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半夜十二點,火車軌道上多了一個大麻袋,麻袋裡的人艱難地蠕動著。
李世通意識有點模糊,可能清楚地聽到火車哐哧哐哧的聲音。
尖銳的鳴笛聲,刺眼的燈光,隔著麻袋都能感受到鐵軌的冰涼觸感。
他的心也徹底涼了,這是被人暗算了。
這麼近的距離,火車司機肯定來不及刹車,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下場就是鐵軌上的一灘爛泥。
在心裡忍不住把林紅紅埋怨了一通,他還真成了名副其實的短命鬼。
他爬了一會才意識到不對勁,他的雙腳被繩子困住了,繩子就綁在鐵軌上,想跑都跑不了。
多大仇,多大怨,要下這種死手,他就算做了鬼,也不會放過那些害他的人。
火車和鐵軌的震動聲撞擊著耳廓,他不死心地閉上了眼睛。
等了好一會,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還沒有死。
麻袋被人拿開,他正對著林紅紅那張俏臉。
“酒醒了沒?”
“是你救了我?”他呆愣地問了一句。
“不然呢?”她說完就背著手,往車站月台的方向走。
李世通連忙追過去:“你知道是誰把我綁到這裡來嗎?”
“還能是誰?是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睡了人家的女人。”林紅紅表麵上一直在睡覺,實際上張哲的每次離開她都知道。
然後悄悄尾隨過去,對那狗男女的計劃是一清二楚,也包括李世通“強奸”陸安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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