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聽起來是寬慰,可是卻無形中提醒陸安然,她曾經不堪的過往。
陸安然覺得就算沒有周重山,她也不會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這次她突然就不想忍氣吞聲了:“張哲,你不計較我的過往,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高尚?要不是你跟林紅紅串通,我會落到那些禽獸手裡?”
“我再重申最後一次,我跟林紅紅沒有串通,你為什麼還不信我,為了你,我雙手上已經沾染了鮮血。”
“你是後悔了?”陸安然就是想找個由頭吵架,讓自己免遭淩辱。
以前多一次少一次她可以不計較,不過現在林紅紅已經死了。
她以後就是周重山的女人了,她之前已經對不起周重山很多次,接下來的日子,隻想為周重山守身如玉。
“我沒後悔,我就是生氣,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男人反手脫掉自己的襯衣,煩躁地卷成一個團,扔了好遠。
“我為你做任何事情都不後悔,你想要的東西我有的都會給你,請你再相信我一次行不行,人販子的事情真的跟我沒關係。”
“嗯,這可是你說的,你彆後悔。”她沒什麼想要的東西,除了張哲的命。
捫心自問,陸安然作為主人,也不想宰殺這麼聽話的一條狗,可是這隻狗太瘋了,繩子根本拴不住。
她也沒辦法,隻能宰了,做狗肉火燒了。
“當然不後悔。”
綠色格紋外套、夾克衫、貼身小背心、深灰色的大褲衩……
越來越多的衣服堆積、勾纏在一起,像是解不開的死疙瘩。
王曉雨下半夜的時候才聽到脫鞋的動靜,翻了個身:“你又跟誰廝混去了?”
她以前誤以為陸安然是跟秦正鬼混,可現在秦正走了,陸安然依舊夜不歸宿。
她隻知道陸安然在外麵有男人,可不知道具體是誰。
更沒法鎖定誰,因為除了周重山,其他男人都是可疑的。
她排除周重山的理由也很簡單,這女人做夢的時候都在喊周重山的名字,看樣子還沒有得手。
“我回來晚,證明我有本事,我跟的男人越多,證明我的本事越大,你就是嫉妒我有男人陪。”
王曉雨的瞌睡蟲都被她氣跑了,就這囂張的語氣,不知道還以為男人是唐僧肉呢,吃了可以長生不老。
“你既然那麼喜歡男人,還回來乾什麼?跟你的男人睡去呀,該不會你勾搭的是有婦之夫吧,那你可要小心一點了,小心人家原配發現了,把你衣服扒光,扔在大馬路上。”
這分明是在替林紅紅是說話。
“那就拭目以待吧。”林紅紅現在就是一具屍體,拿什麼跟她鬥。
“難道真是周隊長?”
現在還不是,但也快了,陸安然:“到時候我跟周隊長結婚的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喝喜酒。”
王曉雨默默地為林紅紅點了一根蠟,就知道忙著開西餐廳,後院起火了都沒發現。
她必須現在馬上告訴林紅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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