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也不提讓你輟學的事情了,你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
珍珍絲毫不為所動。
最後還是林紅紅站出來,單獨和珍珍說了會話。
“珍珍明天去上學,可彆遲到。”
“嗯嗯。”
看她答應,陳蓮花夫妻鬆了一口氣。
這場鬨劇終於結束了,看熱鬨的人都散了,林紅紅也往回走。
“珍珍離家出走是你攛掇的吧?”
林紅紅眼神陡然淩厲了不少:“你不要口血噴人,是她自己的主意,我隻不過順路把她帶到火車站。”
周重山:……
回屋剛關上門,男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貼了過來。
林紅紅知道他什麼意思,可是她還沒做好準備,心裡總覺得怕怕的。
男人低笑著拿開推搡的手:“彆緊張……”
在林紅紅看來,這話就等於是今晚上不動她了,緊蹙的眉心舒展了不少。
“還穿這麼多?”
睡衣裡麵還有個馬甲,馬甲之下是秋衣,秋衣下麵是背心,背心之下是……
是他的心頭好。
男人像是剝洋蔥一樣,三兩下把她剝了個精光。
掌心剛好貼上白膩滑膩的肩膀,女人就像是調皮的鯉魚一樣,鑽進被窩裡。
關了燈,周重山輕車熟路地去抓魚。
“媳婦……”
光是聽這個調調,林紅紅就知道他沒好話,捂住了他的嘴。
周重山從善如流地閉嘴,林紅紅臉皮薄,他不說就好了。
“媳婦,對不起了。”
“嗯?”她抱著男人的頭親吻著,不明就裡地發出了一聲疑問,尾音都打著旋。
下一秒,聲音變了調。
……
林紅紅意識有些渙散,像是置身於一片朦朧之中,又好像是回到了白天的教室裡。
教室裡有個桀驁不馴的熊孩子,不認真聽講就算了,還到處惹是生非,不是拉扯女同學的辮子,就是踢前桌的凳子,桌子都發出執拗執拗的聲音……
憑借一己之力,搞得整個教室烏煙瘴氣的。
她想管教一下這熊孩子,卻發現門被堵住了,她根本進不去。
沒辦法隻能口頭上警告。
“彆這樣……”
“你滾開……”
可這熊孩子估計正處於叛逆期,渾身的反骨,她越說,他越來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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