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愛鑽牛角尖,林紅紅是幫不上什麼忙,隻能讓他們自己走出來。
再說了,她還有彆的事情去做。
機械廠這邊給的賠償,剛好夠周重山折騰一陣,她得去打聽打聽陸安然那邊的情況。
展銷會已經結束了,她先是回了生產隊,從王曉雨那邊了解到情況,兩天前,陸安然回來一次,把自己值錢的東西都帶走了,是趁著晚上悄悄走的。
想必跟那沒有血緣關係的爹私奔了。
“那張哲呢?”
王曉雨正打算說這個事情呢,陸安然走之後,張哲也失蹤了,生產隊好多人猜測張哲跟陸安然舊情複燃,倆人一起私奔了。
林紅紅差不多已經猜出來了,陸安然想甩掉張哲,可是甩不掉,沒辦法隻能帶著張哲一起南方了。
女主還真是“性”福,身邊從來沒缺過男人,每次都是成雙成對出現。
此時的陸安然就在火車上,左右為“男”。
老男人睡在下鋪,她睡在中鋪,張哲故意跟人換了他們上鋪的票。
倆人裝作不認識,晚上趁著老男人睡著的時候,張哲就爬到中鋪,跟陸安然一起疊羅漢。
“彆,彆在這裡……”她不想之前發生在海城的悲劇重演,當時要不是張哲,她早就成為豪門太太了。
“小點聲,彆把她吵醒了……”越是這種環境,就越能激發男人的快感,他就是想當著老東西的麵霸占陸安然。
滿足自己變態的嗜好。
陸安然知道張哲什麼意思,他是想讓她主動。
下鋪的老男人突然翻了個身,陸安然嚇了一跳。
“你是不是想當寡婦?”男人沉喘了好一會,眼睛充血的狀態才平複。
“我害怕……”她似乎冷極了,身子都禁不住打哆嗦。
“這麼膽小,以後還怎麼成大事?”張哲揉搓了一下女人的側腰,他才不甘心一直當見不得人的地下情人。
下鋪的老東西無兒無女,要是老東西死了,那家產不全都是他的。
“嗯……”男人壓過來,徹底攪動陸安然的思緒。
現在的環境太特殊,車廂裡燈亮著,下鋪的男人隨時隨地會醒過來,陸安然一直沒有辦法進入狀態。
張哲也不好受,眼神陰狠:“你是打算給那老不死的東西守身如玉?”
“不是,我就是害怕,要不然咱們去廁所。”她倆白天也鬼混了好幾次,都是在廁所。
張哲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火車上的廁所狹小逼仄根本施展不開,而且還有臭味騷味。
“你彆害怕,我給老東西的水裡加了點安眠藥,不會醒的。”
陸安然嬌嗔著推了一把男人:“你真壞,就是故意嚇我是不是?”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就那老東西想壞還壞不起來呢,”
知道老東西不會醒來,陸安然也放浪了不少:“壞死了。”
嘴上說著討厭,整個人卻像個無尾熊一樣吊在男人身上,全身心地把自己交付給男人。
綠皮火車晃晃悠悠地走著,震動傳遞,兩個人誰都沒動,卻也跟著晃動,咂摸出來一種很新奇的體驗感。
天快亮的時候,男人才從她身上爬起來,踩著樓梯睡到了上鋪。
陸安然裹著被子找衣服,一邊罵張哲是個禽獸,故意在她身上留印子,這不是給她找麻煩嗎?
隻能穿長袖長褲,披散著頭發遮住脖頸。
好在老東西在火車上暈車,吃完飯之後,就吃暈車藥,吃了藥也就睡了,沒時間也沒精力跟她行魚水之歡。
彆說在火車上沒精力,平常也是力不從心。雷聲大雨點小,她還沒咂摸出來味,男人就繳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