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山摸了摸她的頭:“不少了,其實表示歉意不一定要用錢,一個普通人一下子擁有那麼大一筆財富不是什麼好事。”
“切,我看你就是心疼你的錢。”林紅紅氣呼呼地甩開男人的手。
高跟鞋踩在瓷磚上發出刺耳的嗒嗒聲。
周重山無奈地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三五米的距離。
“你現在就是仗著自己有兩個臭錢,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看不上我了。”
“我以前沒錢的時候你罵我,現在有錢了,你也罵我,我真是沒有一點好時候。”以前他不能掙錢,底氣不足,處處受製於林紅紅。
好不容易時來運轉了,他還是處於被動。
“呦嗬,怪不得人家常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你現在是覺得在我手底下受氣了嗎?想離婚就直說,我放你自由……”
周重山:“我什麼時候說想離婚了。”
“你嘴上沒說,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彆以為我不知道。”林紅紅快走了幾步,將男人甩在後麵。
可周重山的大長腿,太過逆天,沒一會便追上來了。
“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怎麼想的?”
“我就知道,我是從你的言行舉止判斷出來的。”
周重山還想追,就被齊世亮拽住了,他剛好來火車站送一個朋友回去,看到熟人,就跟了過來。
剛好目睹林紅紅耍小性子。
“重山哥,她這樣,都是你慣的,要是不把她胡攪蠻纏的性子掰過來,以後有你的苦頭吃,治理女人跟料理熊孩子一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在周重山越發犀利的眼神中,齊世亮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林紅紅,你等等我。”周重山接著追。
齊世亮眼底的鄙夷都要溢出來了,真給老爺們丟人,被一個女人拿捏得死死的。
城裡長大的女人可千萬不能娶,要不然下半輩子可遭罪了。
他低頭看看表,下午還有一場相看,得回家換身體麵的衣服。
還沒推開門,就聞到濃鬱的香味。
“你又在喝中藥了,生病要去醫院看醫生。”
沈明月默默地把手裡的咖啡杯放下。
“你個土包子,你懂個屁,這叫咖啡,野豬吃不了細糠。”
齊世亮關上門,把女人的抱怨隔絕在門外。
沒一會換了身西裝就出來了,接著在頭上打發膠。
收拾完之後,齊世亮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很是滿意,就他這長相,拿下相親對象,絕對是分分鐘的事情。
出門之前看了一眼躺在搖椅上的沈明月:“我的大小姐,你鬨夠了,就回家吧。”
這房子是他的,是他結婚用的,到時候人家女方過來,看房子裡還住著一個女人像什麼話。
“這就是我家,我能去哪?幫我把門口信箱的報紙遞過來。”
齊世亮不樂意,還是把報紙遞給她,這女人和林紅紅完全是一個死樣子,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懶貨。
女人接了報紙也沒看,在報紙上戳了兩個洞,蓋在自己臉上,之前戳的洞洞剛好露出來一雙烏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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