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塊多,我要是個男人就好了,張哲就很能掙錢,也不知道他做什麼生意,每天都會有人過來給他送錢。”
哐當一聲,不鏽鋼筷子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對不起,手滑了。”張海鷗低頭撿筷子,垂落的桌布蓋住眼底的狠厲而冰冷。
什麼生意?當然是皮肉生意了。
張哲竟然把陸安然用藥迷暈,讓她去乾那種事情。
他雙腿殘疾,不能人道,就希望淩辱陸安然來滿足自己變態的嗜好。
“你慢慢吃飯,吃完飯放著就好,我晚一會回來收拾。”
看他從衣櫃裡選了一件深色的外套,陸安然咬著筷子頭:“這麼晚了,你去哪?該不會又想扔下我吧?”
“當然不會,我這輩子都不會扔下你,廠子一批零件出了問題,我得過去。”
“天天就是照相機,我還不如一台照相機?”
她竟然跟照相機吃醋,那撒嬌的模樣,讓人心裡暖暖的。
“這段時間比較忙,等我忙完,肯定好好陪你。”
“嗯,那你注意安全。”陸安然話裡透著某種深意。
張海鷗很安全,可有人就危險了。
……
陸安然半睡半醒之間,一具還帶著水汽的胸膛從背後貼了過來。
冰涼的掌心,激得她打了一個哆嗦。
她吸了吸鼻子,除了沐浴露的味道,還有一股淡到不可聞的血腥味。
前一天才割腕過,她對這種味道很是敏感。
她壓抑住自己心底的恐懼,張海鷗竟然真的殺人了。
還好房間沒開燈,要不然她的反應真的躲不過男人犀利的眼神。
“你怎麼在發抖?”
“我剛剛又做噩夢了,夢見你又不要我了,就像昨天一樣。”
“我看你是壓根不困。”
陸安然現在的情緒很害怕,根本睡不著。
她手臂打著石膏,穿衣服不方便,就算了一件蕩領的真絲吊帶裙,裙子上的吊帶也是可拆卸的。
男人用牙齒咬開打的繩結。
牙齒不經意磕碰在細嫩的鎖骨上。
“嗯……”她不受力地嚶了一聲。
“乖一點。”男人啞著聲音誘哄。
她玉軟花嬌地應了一聲:“嗯……”
漸漸地陸安然察覺出來不對勁,很不對勁,直到男人把房間裡的大燈打開,拿出來兩台照相機。
一台鏡頭正對著她的臉,另一台放在床上嗎,正對著……
陸安然渾身的血液倒流,聲音顫抖:“什麼意思?”
男人輕柔起撥開她黏在側臉的頭發,聲音像是吐著信子的蛇:“你彆害怕,我就是想更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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