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狂戀!
李文綾突然轉頭朝他的手狠狠咬一口,痛得他想也不想地伸手向她臉頰揮落一掌。\\。qВ5、\\
赫連淳淳動作俐落地伸腳一踢,將雄介一郎踢倒,並在大家錯愕之際把李文綾推向林劍希。
鬆岡家的手下們見事情有變,紛紛朝赫連淳淳射擊,林劍希快如閃電地拿槍發射,連續六槍打掉了他們手裡的槍,並衝向赫連淳淳,將她撲倒在地,避開了雄介一郎射向她胸口的一發子彈。
“你要嚇死我才甘心嗎?”他覺得細胞在一瞬間死了一大半,全身冒冷汗。這個女人可能要讓他操一輩子的心了。
“小心!”赫連淳淳來不及回答,就看見雄介一郎掄起拳頭向他們衝來,連忙推開林劍希,自己則滾了一圈閃開。
同時,胖爺護著李文綾,矯捷地與其他人打了起來。由於拳法精練,他幾乎沒超過三下就能擺平一人,轉眼間,六名大漢有的抱腹痛呼,有的因骨折哀號,大家都沒料到這個圓滾滾的胖子功夫居然這麼棒。
林劍希揚腿一掃,雄介一郎也應聲倒下,不偏不倚正好撞向赫連淳淳,他順手將她扯進手臂之中,從鞋中抽出一把小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猙獰地說“彆以為這樣你就贏了,林劍希,你要是不將膠卷交出來,我馬上殺了她。”
“你動手啊!”林劍希冷冷地向前跨一步,手裡緊握著槍。
“彆過來!膠卷交給我,我就放人!”雄介一郎押著赫連淳淳往門口挪動。
“你有種就殺了她!”林劍希隨時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想找出空檔救赫連淳淳。
“你以為我不敢?”手勁一用力,他的刀鋒已在赫連淳淳雪白的頸子上劃出一條淡淡血痕。
“住手!”李文綾擔心地大呼小叫,雙手捂住嘴,驚駭不已。
赫連淳淳反倒冷靜異常,什麼話也沒說,深知這時候亂了方寸隻會影響林劍希而已。
“我會殺了你!”林劍希心疼得眉頭深鎖,怒氣驟增。
雄介一郎見時機不利,於是硬拉著赫連淳淳走出客廳,冷笑道“我要帶走她了,除非你將膠卷交出來,否則準備替她收屍吧!”
林劍希朝胖爺瞄了一眼,胖爺會意,悄悄地繞到大門旁等候,準備配合林劍希兩麵夾攻。
就在僵持不下時,門霍地被打開,滕峻押著鬆岡正賀大步跨了進來,笑吟吟地看著一屋子亂象,問道“咦?怎麼了?我來晚了嗎?”
“你…”林劍希瞠目結舌,還以為他看走了眼,滕峻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嘿!鬆岡,你的手下在威脅我的人呢!”滕峻一手搭在鬆岡正賀肩上,感覺上好像交情多好似的。
“雄介,放開她。”鬆岡正賀自從下飛機後便被滕峻拉著到酒吧喝酒,耗了一整夜,精力差不多快虛脫光了,滕峻卻還精神抖擻地向他“請教”著毒品交易入門。
他幾乎要喊投降了,偏偏滕峻手裡的槍無論何時何地都指著他,讓他動彈不得,這麼折騰五、六個小時下來,他連說話的力氣也沒了。
“先生…”雄介一郎更加驚愕,幾時老板都栽進人家手裡了?那他還在這裡做垂死的掙紮有什麼用?
“把人放了!”鬆岡正賀在滕峻將他走私毒品的交易名單都列出來給他看之後,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他實在太小覷祥和會館和這個麒麟王了。
“可是…”辛苦了這麼久,竟然全是做白工?雄介一郎心裡哪氣得過?
“我說放人!現在有沒有膠卷都不重要了。”鬆岡正賀搖頭歎息。
“為什麼?”
“因為比膠卷更有意思的資料已經傳真到日本參議院去了。”滕峻笑嘻嘻地替他回答。
“真的?”林劍希瞟了瞟滕峻一眼,不太相信他會真的幫赫連淳淳這個忙。
“問他吧!”滕峻指指鬆岡正賀。
“你怎麼能讓他們得逞?”雄介一郎忽地暴怒,更加勒緊赫連淳淳,“你是鬆岡正賀啊!日本政界未來的強者,你怎麼可以輕易認輸?”
“雄介…”鬆岡正賀被他發狂的模樣嚇了一跳,雄介一郎是他的死忠親信,隻是,他似乎不太能接受失敗的挫折。
“我一直那麼崇拜你,才會死心塌地跟著你,如今什麼都化為泡影,你怎麼能讓我失望?既然這樣,我也不用顧忌什麼了,就讓大家同歸於儘…”雄介一郎吼完之後,舉起刀刺向赫連淳淳。
“不要啊…”李文綾尖叫。
林劍希以零點一秒的速度開槍,咻地射出一發子彈,正中雄介一郎的手掌心,既而又補上一槍,打進他的大腿,隻聽得他狂號一聲跌倒在地,不住扭住身軀。
鬆岡正賀利用這混亂時候,撲身撿起地上一把掉落的槍,轉身向忙得無法分神的林劍希連射兩槍,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滕峻手裡的槍連響兩聲,又快又準地打偏了那兩顆致命的子彈,救了林劍希一命,然後橫腿一掃,踢掉鬆岡正賀的槍,一把拎起他的衣領,陰鷙而沉怒地道“沒有人能傷害五行麒麟一根汗毛!聽到了沒有?”
鬆岡正賀被滕峻威凜的氣勢嚇得渾身無力,再看看一屋子被打垮的手下,再也囂張不起來。
林劍希愣在原地,被滕峻的槍法以及他的話震懾得無法思考。滕峻竟然會保護他?
不過,他尚未從這波意外中醒來,又馬上被彆一幕給驚得啞然失笑!
李文綾在看見赫連淳淳平安後,二話不說地撲進她的懷裡大哭,還直嚷嚷“我還以為你會死…差點連喜歡你都來不及說…嗚…”
胖爺抿唇一笑,對這種同性之戀見怪不怪。
倒是赫連淳淳有些失措,她隻能尷尬地任她抱著,麵對林劍希和滕峻驚疑不定的眼神,無辜地傻笑著…
鬆岡正賀被遺送回日本,接受審判,事情終於告一段落,赫連淳淳的日子又恢複平靜了,她再度投入自己喜歡的攝影工作,而她的最佳模特兒,當然非林劍希莫屬了。
但討厭拍照的林劍希對鏡頭裡的自己非常不滿意,常常覺得她沒把他真實的一麵拍出來。
“為什麼你能把我的團員們拍得自然生動,偏偏拍我拍得這麼難看?”
他又來到他幫她找的寬敞住處兼工作室中,盯著牆上那票花枝招展、對著鏡頭猛做
表情的人妖皺皺眉,再看看她工作桌上一堆剛衝洗出來的他的特寫照片,很不平衡地搖搖頭。
“會嗎?我不覺得啊!”赫連淳淳走到桌旁,瞄了一眼照片上風采翩翩的林劍希,覺得不管他穿什麼衣服,那難掩的尊貴之氣依然令人炫目不已。
“嘖,沒有一張我喜歡的。”他將一疊自己的照片拋在一旁,站起來從後摟住她,低頭吻她的粉頸。
“夠帥的了!真不知足。”她笑著仰頭靠在他胸膛。
“要不要拍我的裸照!”他乘勢吻住她的唇,手已探進她的襯衫裡。
“你願意讓我拍嗎?”她呢喃問著。
“才不!隻讓你看…”他笑著將她扳過身子,解開她上衣的扭扣。
“劍希…我們還得去會場…”她被他挑逗得猛喘氣,拚命維持理智提醒他得送她到她的攝影展會場。今天是她第一次個展的第一天,怎能缺席?
“還早。”他的手解開她的胸罩,覆上那令人心猿意馬的雪峰。
“劍希!”她倒抽一口氣,雙腿已撐不住自己。
“怎麼,你不是想看我的?這麼急著出門乾什麼?”他輕笑著,雙手摩挲著她美妙的曲線。
“今天是開幕酒會啊!”她急急地說。
“那又如何?你那些照片又不會跑掉。”他牽著她的手走向臥室。
“但是滕峻和丁翊他們都會來啊!”她推開他,要去換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