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你廢了我的手?”
從外觀上看,方鬆年的一雙手還完好無損,但剛才的劇痛真真切切的告訴他,他的手不能用了。
“彆害怕,就是廢了你的筋脈而已。”
夜子塵彎下身子,拍拍方鬆年的臉,語氣稀疏平常,仿佛說的隻是一件小事。
“彆人都說先禮後兵,我剛才好心幫你治病,你不領情,那我就隻能來硬的了。”
夜子塵的指尖沿著方鬆年的經脈劃過,語氣猶如寒冬大雪,讓方鬆年如墜冰窟。
“你的手筋和你的小弟弟,都隻有我能治,如果想恢複如初,就拿著你們方家的內功心法來找我。”
“三天之內,我要是沒看到東西,你就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廢人,以後吃飯要讓人喂,上廁所得讓人扶鳥……”
方鬆年被刺激的神情癲狂,他心中恨意噴薄,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夜子塵。
“彆這麼看著我,其實做這個交易反而是你賺了。”
夜子塵舌燦蓮花的忽悠方鬆年,“你們方家練功的人都不能人道。
這時,唯獨出了一個你,既能修煉功法,又能延綿子孫傳承香火。
那你們方家的重擔,會落在誰的肩上呢?”
這個世上從來不缺野心家。
方鬆年也不是沒夢過這些事情,隻不過他即非嫡長,又不是武功最高的。
所以家主之位根本輪不到他來做。
但如果他能生育呢?
就算他當不了家主,那他多生幾個兒子,他的兒子們作為方家為數不多的新生兒,還怕家族不會竭儘全力的培養他們嗎?
方鬆年開始動搖了,他有些意動,“你真能治好我身上的毛病?”
“我發誓我可以,但前提是你要用內功心法作為交換,我不做賠本買賣。”
夜子塵都發誓了,方鬆年便狠狠心咬咬牙,“那行,我三天之內把內功心法拿給你。”
“從現在開始計時。”夜子塵敲了敲手腕上的表,“倒計時72小時,快去吧!”
方鬆年瞬間就像被擰了發條的鐘一樣,分秒不敢耽擱,抬腳就往外走。
至於他的前女友詩蕊,已經被他忘在了腦後。
詩蕊看了這麼一場大戲,也不著急離開,反而意猶未儘的問夜子塵,
“你們剛才說的那些……”
“噓!”夜子塵微微低頭,神秘兮兮的警告她“不該問的彆問,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畢竟你跟他還是男女朋友的時候,他就能眼睛眨都不眨的推你去送死。”
詩蕊立刻被嚇得汗毛倒立,直起雞皮疙瘩。
她連忙擺擺手,“我不問了,我這就走!”
她奪門而出,剩下兩個室友也連忙表示
“你放心,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就算彆人問我們也不說。”
夜子塵笑了笑,兩個室友心下一鬆,立刻揭過此事,十分殷勤的幫夜子塵打掃床鋪。
“我來幫你鋪床單!”
“累了吧?我給你倒杯水喝!”
在兩位室友的“服侍”下,夜子塵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而與此同時,方家宅院裡。
鬼鬼祟祟的方鬆年被人一腳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