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是何時給遺落了芳心呢?怎她會糊裡糊塗的毫不知情?
一大清早,定遠王府就彌漫著一股詭譎氣氛,府裡上下下時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怒吼──
“憐兒呢?”在回廊下抓住一名很想抱頭鼠竄的奴仆,南靖璿在今早第七十九次吼出相同的話來。
“回…回小少爺的話…奴…奴才不知啊…”嗚…這是他今早第六回被抓住了,怎今兒個運氣那麼背,走到哪兒都會碰上小少爺!
可惡!憤然放開人,南靖璿實在想不通為何她一大早就會失蹤?本來昨夜厘清自己的情感後,打算從今天開始要把她拴在身邊好好培養感情的,誰知她在伺候他用完早膳後,才轉個身就神秘失蹤了!
到底會跑到哪兒去?找遍府中每個角落,問遍所有丫鬟、奴仆,竟無人知曉她去哪裡!難道又出府去會情郎了?想到這個可能性,他臉色瞬間黑得嚇人,發誓就算翻遍京城每一塊地,也非得將人給找著不可!
踩著重重步伐,惱恨轉身往大門方向狂飆而去…
不遠處,花園涼亭裡傳出看好戲的竊竊私語聲──
“哇!璿小子被雷給劈到啦?一大早火氣這麼大!”
“可不是!定遠王府裡上下都快被他給翻了過來!不就是要找憐兒嘛!何必搞得下人們心驚膽跳呢?沒那麼難找啦!”
“嘿嘿…親愛的豔歌娘子,聽你這麼說好像知道憐兒去哪兒羅?”
“我是知道啊!昨天你們打得不知天南海北時,憐兒與我一同回王府時,就說啦!”
“喂!那你心眼怎那麼壞,看璿小子找得那麼急,怎不告訴他?”為自己外甥抱不平。
“他又沒問我!”涼涼吹風賞花,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我說豔歌啊,我那兒子何時得罪你了?連這點忙都不肯幫?”新加入的哀歎嗓音為自己兒子的沒人緣而感到悲哀。
“昨夜幫夠多了,再幫下去就沒意思啦!”笑嘻嘻的,自認自己已經很夠意思了。
“這麼說也對!”嗬嗬…兒子啊,自己好生多加油吧!
“姊,你說憐兒會答應嫁給璿小子嗎?聽說她之前意願似乎不高喔…”
“這個嘛…”
竊竊私語持續進行中…
“咦?璿哥哥,你大清早的也要出門嗎?”遠遠地就瞧見人,童水心一蹦一跳地自大門外跑了進來,開心地打著招呼。
“也”是啥意思?
神色一斂,南靖璿開始套話。“童姑娘,是不是除了我之外,你‘也’瞧見誰出門了?”有意無意地特彆加重某個字。
“是啊!璿哥哥,你好厲害,怎會知道呢?”天真爛漫拍手佩服。“方才人家在外頭溜達時,瞧見憐兒姊姊出去了喔!”
她果然出府了!臆測成真,臉上的煞氣更盛,沉聲追問“知道她上哪兒去嗎?”
“嗯…人家沒問呢!”歪著頭沉吟了好一會兒,卻給了個叫人失望的答案。
那就沒必要和她虛耗時間了!得不到有幫助的線索,南靖璿二話不說,馬上甩人往門口行去。
“不過人家大概知道憐兒姊姊會去哪裡喔!”冷不防地又冒出一句讓南靖璿頓足的話兒來。
倏地轉回身子,一眨眼已出現在她麵前,口氣很冷、很陰森。“童姑娘,我的耐性很有限,一句話你最好不要分、段、說!”最後三個字一字一句,幾乎快咬牙切齒了。
哇!璿哥哥好凶喔!人家又不是故意的!童水心甚感無辜,在他氣勢懾人的淩厲眼神下,飛快又極端委屈地說出自己的猜測。
“人家在猜憐兒姊姊可能是去了‘寶珍齋’了!”嗚…璿哥哥這麼凶,她要去向憐兒姊姊告狀啦!要憐兒姊姊彆學做糕點給他吃了!
又是“寶珍齋!”昨日她也是偷溜到“寶珍齋”才會遇上險事!到底她天天上“寶珍齋”做啥?難不成她的情郎是“寶珍齋”的人?
思及此,他惱怒滿胸,足下一蹬,運起輕功迅疾朝“寶珍齋”飛掠而去。
耶?璿哥哥在急什麼?他這麼想吃糕想到非得馬上飛奔過去解饞嗎?可現在去,憐兒姊姊根本還沒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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