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遊公主!
一直到水都籠罩在美麗的夜色之中,愉快的一天即將要過去了。全\本\小\說\網
用完餐的兩人漫步回到崔騰棋的旅館房間,因為宗飛靜要回來拿她遺留在房裡的具麵和手套。
當然這隻是個藉口,因為她覺得今天過得太快,她一點都還不想跟他分開。
可是她可不能太過份,已經失蹤了一天一夜,再不回去,她大哥可能真的會去報警。
「那個……」她留戀的望著崔騰棋,靈透的美眸閃著光芒,大大的眼瞳裡反射著他的影像。「你彆忘了明天的約會。」
宗飛靜的步履遲遲沒有定出房間,剛剛在餐廳吃晚餐的時候,她多喝了幾杯紅酒,現在粉頰紅撲撲的,加上他又靠自己這麼近,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再不走,她的雙眸肯定會出賣她。
她喜歡站在她麵前的這個男人,喜歡他的所有,他堂堂的外貌、他出眾的談吐氣度,一切的一切她都喜歡,儘管昨天才跟他認識,但那不重要。
時間的長短並不能決定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覺,愛情是超越時間的,不必刻意營造,感覺對了是擋也擋不住。
「我不會忘記。」他的黑眸同樣注視著她,房裡隻亮著一盞幽黃的壁燈,照映著她的嬌媚而動人。
他的紀錄保持是約會三天之後接吻,可是如果她再不走,他可能會打破自己的這項紀錄,吻一個昨天才認識的女子。
精明、冷漠、妖豔、溫柔的女人很多,但他卻喜歡她的單純可人,還有滿腦子不切實際的浪漫想法。
她那清靈帶水的美眸與他四目相對,他想吻她,一夜情會是所有浪漫故事的開端,她是個甜姊兒,也是個數他動心的小女人。
「那……就好。」她訥訥地說。
他的氣息微微拂著她的額頭,清爽的肥皂香味一再誘惑著她的感官,原來一個蘊含著成熟味道的男人是如此叫人心動,她真的快讓自己給打敗了,因為她的心跳正不斷加速,像是在期待些什麼。
可是他什麼也沒表示。
「再見。」她失望的要轉身開門。
可是下一秒,她的身子已被他圈在兩臂之中,倚在他結實壯碩的胸膛之前,她怦然心跳,又驚又喜。
原來她不是自作多情,原來他也喜歡她……
「博萊兒小姐,詹姆士要吻你了,可以嗎?」他男性的嗓音柔柔地在她耳畔響起,仿佛是一種催情劑。
他的大手扶住她的後頸,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吻住了她柔潤的雙唇,綿綿不絕地吸吮她柔軟薄嫩的唇瓣,吻到了紅酒香。
她有幾分酒意,胸口好熱好熱,他的觸碰使她的體溫更是升高,當他不由分說掠奪了她馨軟的唇辦時,她悄悄的環住了他的腰,覺得自己內藏的奔放野性都跑出來了。
原本隻是單純的一吻,卻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唇與唇不斷膠著撩動,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動,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他們就從門邊吻到了床上。
她無力的扯著被子,在他灼灼黑眸的注視下,她的芳頰更紼,嬌軀微微顫動,她忐忑不已,卻又感到無限。
「可以嗎?」他輕捧起她的臉蛋,黑眸轉為熾熱。
他不再把她當成小女孩,在他懷裡的她,現在是個百分之百的女人,一個讓他衝動、想占有的嬌柔女人。
她羞不可抑,又輕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得到她的首肯,一切的言語都變得多餘了。他脫掉自己的衣物,古銅色的結實體魄令她目醉神迷,原來男色也能令女人如此心動,他的身材簡直無懈可擊。
「你——」她迷蒙的雙眸倏然圓睜。
他的胸前,竟有道深深的疤,破壞了他貴族般優雅的外貌與舉止,卻更增添了幾分男人的狂野粗獷。
他望著她敞於自己身下的雪肌玉膚,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高中時跟人乾架留下的紀念。」
一度,他是空手道的狂熱份子,母係那邊,大舅是武道館的館主,每年寒暑假,他不願留在家中與另結新歡的父親大眼瞪小眼,總要求母親將他送往武道館發泄他過盛的精力。
於是練就了一身好功夫,因為自恃武藝高強,也讓他多了幾分霸氣,動不動就與人打架,並且絕不手軟。
「一定很痛吧?」她歎息一聲,替他感覺到痛,也更為他的男子氣概折服。
她用指尖輕輕撫摸那道傷疤,如刀砍一般的痕跡,紀錄著他的年少輕狂……他年少時是什麼樣子呢?她好想知道。
「不痛,可是——」他的視線往下栘,掃過她正在輕撫他的柔荑,黑眸裡的熾熱更為濃烈了。「很敏感。」
意會到他指的是什麼,她的粉頰倏然透紅。
可以說他是情場高手,也或者是情場浪子,他不喜歡和女人作金錢上的交易,與他上床的女人通常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單純隻是因為彼此的感覺與需要,不帶一絲買賣色彩,當然,他也非常懂得如何讓女人感到滿足。
「你是——第一次?!」他的肌肉在瞬間緊繃。
「有什麼不對嗎?」她被他的表情嚇到了,水眸愣愣地望著他,心裡惴惴不安,因為他好嚴肅。
「沒有不對,可是我們必須停止。」他苦笑一記。
她臉紅似火卻仍急切的抱住他結實的身軀,不願他離開。「為什麼不能?是我不足以吸引你嗎?」
他搖頭。「不,你深澡吸引著我,隻是我不想你後悔。」
他再風流倜儻、遊戲情場,也不可能去占有一個純稚小女人的處子之身,雖然她也願意,但他們畢竟才認識一天而已,他甚至連真實姓名也沒告訴她。
她的嬌顏渲染著霞紅,一瞬也不瞬的看著他深邃迷人的黑眸,露出清豔的微笑。「詹姆士,我不會後侮的,我喜歡你!」
軟甜又微帶羞澀的告白令他胸口一陣火熱,而剛才她激動的抱住了他也讓他們原本的結合更加緊密,一切都已經脫軌,他得要違反自己的遊戲規則了。
兩人急喘的呼吸聲飄蕩在室內,直到的餘波漸漸平息,他抱起她,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抱進浴室,親自為她衝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