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_王子寵上天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七章(1 / 2)

王子寵上天!

「依依,好久不見了,我很想念你…」

「你」字才剛一說完,何萬勝就像玩偶般朝後一飛,弧度優美的落於一張質詢桌上,當場壓裂了桌麵和三張椅子,桌上的麥克風也隨之掉落。全本

何萬勝從高中時就喜歡這個小他幾屆的學妹,老是以回母校打籃球的借口偷偷的子她,並利用自己學長的身份威脅小學弟不準泡她。

打小就長得可愛的任依依一向深受同學喜愛,外向的個性更擁有不少打鬨的哥兒們,因此她很難不在學校出鋒頭。

上了國中她的女性第二特征來得比同齡女生發育早,十三、四歲已出落得俏麗可人,削薄的頭發更突顯她的明麗五官,自然吸引大男生的注意。

在她十五歲那年,十八歲的何萬勝當著眾人的麵宣布她是他的女朋友,他這招叫先下手為強,以為這樣便能獲得她的好感。

誰知他的得意揚揚換來他生平挨揍的第一拳,人家根本不甩他的賞了他肚子一下,隨即吆喝一群同學打球去,無視他的男兒心和肚子一樣痛。

此後他不斷的學人寫情書,送亂七八糟的花,做出很多那年紀為討女孩子歡心的蠢事。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八個字大概是為他而寫吧!

總之不管他用什麼方法都無法打動她,但愈挫愈勇的他卻更加死心塌地的非她不要,鬨得兩家家長也跟著不開心。

一方是怪她不知好歹,一方是惱他恬不知恥,兩家人走在路上是互不打招呼,你看到我問,我看到你避,一條直線硬是可以走出十數道岔路。

為了擺脫他的糾纏不休,任依依舍下東部的朋友上了北部念大學,而且除非是寒暑假沒法子,不然她都儘量挑他不在的時候回家。

像他當兵被調到外島的那段期間是她最快樂的日子,那兩年她幾乎一有假就回牧場,不怕半路遇到欠扁的瘋子攔路。

而待他退伍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用載卡多載了一車聘禮聘金來提親,氣得阿旺叔公在她未出手已先抓起掃把趕人。

提親未果是兩家真正鬨僵的原因,從此何萬勝的父母不許他再和任家的野丫頭扯上任何關係,任財旺更是每見何萬勝一回就哼一次,根本和他侄孫女沒兩樣,都是硬脾氣的人。

「想念我的拳頭是不是,好久沒扁你都不曉得豬頭長什麼樣!」她實在不甘心的又踢翻一張折疊椅。

甩甩十隻小鳥在頂上飛的頭,不以為意的何萬勝照樣一笑,「是很懷念呀!自從你上了大學後,我就沒機會再見識你的拳頭。」

他還刻意去學了跆拳道和空手道,但結果還是避不開。

「少跟我攀絲攀藤的,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的牧場你也敢動?﹗」為了不讓它被拍賣,她已經費了不少勁,他少來窮攪和。

叔公的遺囑最莫名其妙了,訂那什麼爛條件,留給叔叔嬸嬸養老不是很好嗎?她一個人很好養活的。

他的眼神深沉一黯,「我記得牧場是登記在你叔公名下,他死後應該留給富貴叔才是。」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廢話一堆乾什麼。我要你停止散播謠言,讓青春泉牧場的牛乳和肉牛進入市場。」背後搞鬼的人最無恥。

「你在求我嗎?」他的語氣中帶點高高在上的驕傲,他這種人是永遠學不會教訓。

任依依輕蔑的鈑,「你認為我在求你嗎?」

搞政治的人通常流於自大,目空一切地隻願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一切—不輕易承認錯誤,她的輕蔑在他看來不過是拉不下身段求人的表現。

他愛她,所以接受她忸怩的個性。

「其實那塊地對你一點用處也沒有,何不把它出售給我,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會儘量給高額賣價。」錢對他來說是小事一件。

「那些錢你拿著買墓地吧!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就休想染指我的牧場。」誰說對她沒用,那塊土地上埋葬著她的心。

何萬勝攏起的眉心像在說她很不馴。」你乾麼這麼固執,當個有錢人不好嗎?」

「如果要有錢必須像你一樣黑心肝的亂造謠,我寧可當一輩子的窮人。」至少她窮得有骨氣。

誰都想發財,但是不義之財取來心就寒,沒人曉得這是踩著多少人的屍體而來,混著多少滴辛酸淚。

「現在是法治社會,凡事講求證據,隨意汙蔑他人是屬於犯罪行為。」撫撫差點變形的下顎,他一口咽下腥甜的紅液。

「彆告訴我不是你向酪乳站施壓,要他們不收我牧場的牛乳,還有阻撓我們肉牛的銷售,你想逼得我走投無路是吧!」再笨的人也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不賣地,他逼著她賣,她頑強抵抗,他便使出低劣的手段讓她不得不賣。他比以前陰險多了。

何萬勝抽出一根香煙叼在嘴上點燃,「其實你何必那麼辛苦呢?女人最終的幸福是嫁個有錢的男人。」

他不否認也不承認她的指控,會議室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大家心知肚明用不著假正經,認識太久的利與弊就是不用開口對方也曉得你在想什麼。

政治路走久了,他懂得不正麵回複以免落人口實,骯臟事自有人出麵頂罪,他不會蠢得對號入座。

「這個有錢人是指你吧!」她語氣中流露出不屑。

「嫁給我有什麼不好,早幾年前你就該同意我的提親。」他一直認為她最後一定會嫁給他。

雖然她長得甜美秀麗,給人一種飄飄然的清靈感,但是她的火爆性子絕非普通人承受得起,男人隻要和她相處五分鐘便會被她嚇走。

也許她人緣好得沒話說,不過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沒有幾個男人敢拿一生幸福下賭汪,除了他。

他太迷戀她了,喜歡她孩子氣的笑容和自然散發的嬌媚,看著她由少女長成美麗的女人,他相信等待是值得的,她非他莫屬。

畢竟山裡頭象樣的男人不多,而且多金、有勢又特彆心儀於她更是隻有他一個。

「很抱歉讓你失望了,她要嫁的有錢人是我。」半帶戲謔半是冷靜的諾亞,以王者姿態走了進來。

沒人瞧見他背都濕了,硬將未平的喘息壓入胸口表現出得體的氣度。

經過東台灣陽光的曝曬,他一身古銅色肌膚散發性感魅力,再加上因急奔而顯得紅潤的雙頰,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宛如由中古世紀壁畫中走出來的王子,全身上下籠罩著一股貴族氣息,明顯地高人一等。

「諾亞,你走得更慢,一雙長腿是長著好看的呀!」一見到他,任依依抱怨的走向他,身體自有意識的靠著。

不知不覺中她習慣了依靠他,縱使他沒什麼大作為隻陪著她身邊,但那份安心就是能讓她放鬆,像是一座天然的安全港護得她不受傷害。

即使她知道他總有一天會離去,可短暫的溫柔已給了她補充能源的力量,使她毫無後顧之憂的全力衝刺。

她常想若是這個男人屬於她該有多好,可是她不作夢,現實終歸是現實,偶爾的依賴是她一時的軟弱,她一直是一個人的,將來也是一個人,沒有他她會更堅強。

因為這是必須的,自己的生活由自己負責,好與壞也是自己承擔,沒有誰該被依賴。

「走得慢才能欣賞到好風景,誰像你橫衝直撞地沒個女人樣。」他寵溺的捏捏她小鼻子。

「你敢嫌棄我——」她橫眉豎眼的一瞪,無形中流露出小女人的嬌氣。

「嫌棄我就不來了,不然又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指的是初見麵的那件烏龍鬨劇。

但是不知情的人隻當他們在打情罵俏,看得眼睛都紅了。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沒來自找穢氣。」她撒嬌似地往他肩膀輕捶一拳。

含情的藍眸微微一笑,「瞧你一眨眼跑得不見人影,害我以為女朋友跑了。」

「跑了你不會追呀!我又不是太陽讓你死也追不上。」誇父追日是追到死。

「誰說不是,你就是我心裡的小太陽,腿若不長還真是難追呢!」旁人不曉得他追得有多辛苦,當他輕輕鬆鬆便能擄獲如風的她。

「少給我說肉麻話,你不覺得難為情呀!」儘管不認為他心口如一,但任依依的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暖流一道輕輕的流過。

「是呀n呀﹗好肉麻哦!我都起雞皮疙瘩了。」蹲著地上半喘氣的任正義假裝撿掉了一地的小豆子。

她握掌一叩。「小孩子沒事一邊站,大人說話少插嘴。」

「我倒是建議你將他打包郵寄外層空間,省得光會吃飯不做事。」人家談情他喊熱。

「好象是不錯的提議。」她似是考慮的道,惹得任正義哇哇大叫。

「你們夫妻倆聯合起來欺負我一個弱勢男孩,你們太羞恥。」他被打壓了。

在他看來兩人親密得宛如是一對新婚夫妻,尤其又被抓奸在床,因此沒什麼心眼的他早已認定諾亞是他的準姊夫,胡鬨起來當然毫無顧忌。

可是此番情景落入何萬勝眼中是不可饒恕,宛如戴了綠帽的老公當場抓到妻子紅杏出牆,恨不得一刀將姘夫刺死。

但他是政治人物不能輕舉妄動,即使眼泛血紅、咬牙切齒也隻能悶在心裡,目前的他尚無資格約束她。

不過等待不會太久,隻要牧場一到手,不怕得不到她,在他耐心告罄前他會使出一切手段讓她屈服,她的最後選擇隻能是他。

「咳、咳!你們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回憶兒時的辦起家家酒。」臉上帶著政客無害般笑容,眼底的冷誚卻直射向另一個男人。

意思是他們隻能玩小孩子的遊戲。

被敵意包圍的諾亞一派輕鬆當著何萬勝的麵親吻任依依。「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我們家依依就是太衝動,老是瞻前不顧後。」

我們家依依…原本要掃個橫目過去的任依依心口一陣溫暖,輕啟的唇擠不出一絲聲音,那種被人嗬護的窩心讓她眼神柔和的像戀愛中的小女人,有一種親人相依相偎的感動。

「你們家依依?﹗憑你也配!」再好的耐性也會被他的親昵語氣挑走。

「配不配好象是我們自己的事,你大概也管不著,喝喜酒的時候記得彆缺席,我會提醒依依寄張帖子給你。」諾亞笑笑的摟著他的女主角。

那份愜意自在彷佛一切已成定局,平和的笑臉更是散發成熟男子的魅力和尊貴,叫人信以為真。

包括他身邊一直抗拒愛上他的任依依,她的心沉淪了。

「你…你敢娶她——」何萬勝的口氣是帶著凶狠的威脅,還有一絲陰沉。

無視他怒容的諾亞驚訝的眨眨眼裝可愛,「原來你也知道她凶狠無比呀!可是我就愛她那股蠻性。」

愈野的馬愈難馴,可絕對是一匹具靈性的好馬。

伯樂巧遇千裡馬,王子心落寶島姑娘,他都認了還能怎樣,是好是壞他都樂於接受,誰叫他從前多情地讓女人傷心,上天自然會罰他。

「我不準你愛她,她是我的女人。」何萬勝像個自私自利的前夫,不許妻子有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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