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情抹靈媒!
“雷護法,你說了個我不能苟同的笑話,請原諒我笑不出來。全\本小\說網”法妮當他在戲耍她。
“我看起來像是有幽默感的男人嗎?”他大方展示他的驕傲。
東方味不明就裡,簡單地朝她點個頭,接受她眼中的疑惑。
很少有人能第一眼看出她的性彆,當初她的好朋友明亮就曾熱切的追求過她,經她取出身份證件才失望地認命,和她成為至交。
蕭齊齊和簡潔亦有類似情形,除了一口咬定她是男生,連身份證都不采信,非要“驗身。”
後來在無可奈何之下,四人相偕至北投泡溫泉,她完美的女性才破除她們的第一印象,反過來調侃她把“料”包在中性麵孔下太浪費。
一度,她們試著改造她,假發、短裙、小可愛全出了籠,的確造成一陣轟動,t大的男生瘋狂的追求她,連宿舍都有人二十四小時不休的站崗。
在不堪其擾的情況下,她們豎起白旗投降,讓她繼續當男生,並向不死心的追求者謊稱他們追求的女子是她的表妹,非本人。
女裝嬌美,男裝陰柔,這就是兩麵的東方味。
不過為了省麻煩,她還是習慣做中性打扮,讓人分不清她的真實性彆,她覺得很有成就感,非常有趣。
“雷大哥…雷護法,我承認他的長相俊美,但是他是男人。”她不相信他的說詞。
“男人又何妨,我就是要她。”又一個瞎子。
法妮神色一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會長久,而你不是同性戀者。”
“你憑哪一點認定我不是同性戀,臉上刺了字嗎?”他不屑的諷刺。
在他身後有兩道忍俊淺笑的身影,同情他飛來豔福。
這世界總算有所謂的公平。
遲到好過不到。
“因為你隻和女人上床。”她非常肯定的說,仿佛是親眼目睹。
雷剛的神色驀然一沉。“難不成你偷窺過我和女人交歡?”
“呃…沒…沒有。”她的心虛一閃而過。
在龍門的衛星電訊牆,她曾和門主一起“觀賞”,當時她嫉妒得麵部充血,看不到最後他虛躺在女人身上的一幕便奪門而出。
而全部的過程曆曆再現,脫衣、親吻、愛撫…她幻想躺在他身下的女子是自己。
“那你又從何得知我不是同性戀,門主親口告知?”他還不致大天真,猜不出誰是偷窺者。
一個連自個妹子和丈夫的畫麵都呼朋引伴觀看的女人,豈會在乎手下們的。
隻要興致一來,門主有的是辦法追蹤。
他懷疑上一次和味兒在房裡親吻時感受的異樣,有可能就是無聊人的參觀。
“是不是同性戀我有眼睛看,不需要第三者告知。”不出賣主子是門規之一。
“是嗎?”雷剛冷笑著,低下頭吻住東方味詫異的唇。
“你是故意的。”即使他是和男人,她仍心澀得想尖叫。
“我是故意又如何,她的確是我的女人,我們睡在一起。”
法妮咬咬唇。“我、不、相、信。”
“我可是有人證,對吧!瘋子、痞子。”他頭也不回地找來賴字輩人物。
瘋子!
痞子!
風向天和方羽一臉迷惑的互指對方,不太滿意被冠上不雅的稱呼,他們可是謙謙君子,向來動口不動手。
“你們也在這裡?”
法妮的驚訝讓他們失了麵子。
“我們一直在這裡。”原來情人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子是真的。
“可是…我沒看到…”她有些歉意和汗顏。
方羽故作大方的道“我們也沒看到你呀!我們的眼中隻有那對卿卿我我的可恥情侶。”
幫人順便損人,一次兩個——法妮和雷剛。
“雨護法,我向來尊重你,希望你不要拿雷護法開玩笑。”她義正辭嚴地透了些驕氣。
“表小姐的疑心病還真重,我有必要騙你嗎?這事瘋子也知情。”他用肘頂頂風向天。
法妮的視線一落。
“瘋子——”慵懶地道“房間門一關,他們在床上乾了什麼不是很清楚,倒是早上累得起不了身,大概夜裡做了壞事。”
“向天——”雷剛警告的一喊。
“男歡女愛人之常事,要說蓋棉被純睡覺,你想有人會相信嗎?”天底下沒有這種白癡。
“我、不、希、罕、你、的、相、信。”他的確如此。
因為愛她,所以他寧可約束自己的欲念,不願在婚前占有她的處子之身。
愛,應該彼此尊重,不是一方付出,一方強索。
“嘖!雷,你的火氣還真是不小,該不會是咱們小東方沒滿足你?”方羽輕佻地挑挑眉。
“我的私事不勞你費心。”他儘量不動怒,撥撥懷中佳人的短發降溫。
“我可不敢管你的私事,但是表小姐可是門主派來、慰勞。你的辛勞喔!”他用著取笑口吻。
雷剛好不容易壓下的怒氣被一言挑起,兩道黑濃的眉毛微微一沉。
“我是來學習雷護法處事果決和魄力,請不要含沙射影。”法妮心口不一的撫上雷剛的手臂。
“拿開。”他毫不客氣的冷沉著聲說。
法妮不甘的瞪著倚在他懷中的“男人。”“你需要真正的女人,他不配。”
“我的需要還得經過你同意不成,門規裡可曾列有此條?”門主尚不敢如此要求。
“我是純粹站在同門之誼關切,他會讓你身敗名裂,受萬人唾棄。”她不相信以自身的條件會輸給一名男人。
“這是我的事。”
“不,這攸關龍門的聲望,不可等閒視之。”據理力爭隻為成全她的私心。
懶得和她周旋的雷剛憤而抽回手臂,沒啥心思和她爭辯道德問題,他來龍之穀是巡視門裡事務,不是把他的感情生活晾在人前。
假公濟私的詭計他不屑參與,明裡是助手,暗地八成會進行se誘,他的定力還不至於如此薄弱的不禁一擊。
“讓開。”
法妮兩手打直阻擋。“他不是門裡弟子,無權進入堂口。”
“這裡是我當家,按照門規違逆主上的罪你背熟了吧!不要惹我撕了你的麵子。”
“他會比我好嗎?”她無力的放下手。“他是個男人哪!”
雷剛回以冷調。“誰說她是男人?”
他留下一句令人費思量的話,帶著東方味搭上私人電梯直上頂樓——龍門的堂口。
“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咄咄逼人的法妮將謎團丟給脫不了身的風向天及方羽,兩眼陰鬱地盯著他們。
不正經的方羽嘻皮笑臉的掀掀眼皮。“不是男人就一定是女人,很簡單嘛!”
“那個人是…女的?”揚起的聲音有著深深懷疑,眼角瞄向關上的電梯門。
“聽說是這樣,和她睡同張床的幸運兒又不是我。”言下之意頗為遺憾。
“雨,那不叫幸運,雷會先殺了你。”風向天好心的提醒。
活著太辛苦,不過好死不如賴活,這世界還是充滿美麗的希望。
“我有腳,不會跑給他追呀!”這麼簡單的生存之道都不懂。
風向天揚揚手,卷起一道小旋風。“彆忘了,他的掌心雷,四條腿也跑不過。”
“噢!對喔!還真忘了他的能力。”方羽搓搓手指在旋風中灑下幾滴水珠。
風、雨、雷、電四大護法各有其特異力量。
風向天的力量可拔山河,卷起二十幾層高的浪,隨便造個龍卷風易如反掌,吹人飛上天是小事一樁。
方羽是水的掌控者,朗朗晴空下,他可以平空喚來滿天烏雲,任其意誌忽大忽小,小淹可消塵、灌溉,翻雨可覆地,摧毀一個城市使其成水湖。
雷剛的力量來自掌心,輕輕一揮揚起一道硝光黃沙,雷霆萬鈞的氣勢足以劈垮一座山,城市頓成死寂。
龍翼擁有電的能力,在當今世界上,沒有一個強盛的國家不是淪為電的奴隸,少了電力,全城市甚至是一個國家將陷入癱瘓狀況中,任人宰割。
“請你們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雷護法身邊的人是男是女?”她不想聽言不及義的爭論。
“是女人。”
他們無可否認。
儘管心中多有存疑,東方味沒有喉結是事實,而且她的胸部可不是袖珍型,仔細觀察總會在寬大上衣內尋到一些蛛絲馬跡。
隻是有人保護欲過盛,不許他們有“看”的自由。
“你們在說謊袒護他吧!明明是個男人呀!”他的五官、舉止哪裡像女人。
“你認為有必要嗎?”風向天無情的聳肩。
“我們可是等著看雷出糗已久,不可能為他圓謊,事實就是事實,捏造不得。”
方羽此言不假,他們樂於整倒他,即是所謂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
“可是…”法妮的心緒全亂了。“他們隻是玩玩吧!”
風向天謔笑中有冷厲。“雷從不玩弄愛情,門主的心思是白費了。”
被反將一軍,她該懊悔作繭自縛。
七點營業時間已到,各型豪華轎車駛進龍之穀,準備大展身手。
趁著賭客尚未大批湧入,風、兩兩位護法暫時不去纏那對愛情鳥,冷落美麗的意大利辣醬,找個好位置試手氣。
情場不如意,賭場一定旺。
法妮仍陷在死胡同裡,口中喃喃有詞,不願接受似真還假的夢魘,在愛麵前她不能認輸。
“對,我是最好的女人,我一定會得到他的心,他是我的。”
悠揚的古典樂響起,輪盤的轉動,手法純熟的發牌員,碰擦的牌九,交談聲、吆喝聲、笑聲及懊惱聲…
巴黎靡爛的夜生活由此展開…這是一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地獄的門,開啟了。
“原來樓下上千坪的空間是賭場。”
聽完雷武的簡報,雷剛手一揮要他下去,來到東方味的身後圈住她。
“是兩千五百七十坪,左側的紅色龍型拱門是貴賓室,右側是金卡貴賓室,中間是銀鑽貴賓室。”
“喔!”
“消費在百萬法郎左右至貴賓室,在千萬法郎是金卡貴賓室,上億賭金則到銀鑽貴賓室。”
東方味詫異的瞠大眼。“有人玩這麼大嗎?光是百萬法郎我就不知該努力到何時。”
“好賭的富人不在乎那一點點零錢,他們要的是一份刺激的優越感。”而龍之穀滿足他們的需求。
“喂!彆輕視那一點點零錢,我一輩子都賺不到。”貧富差距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