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結婚了?”他憤怒地低頭咆向心愛女子。
不耐煩的朱雀拍拍他的臉要他清醒點。“要是狗屎能吃,他的話八成是真的。”
“到底是不是?給我一個答案。”氣瘋的男人往往沒有理智。
當然沒有,你聽不出她話中的意思?古傲在一旁同情地一搖頭,可憐地為自己上葯。
“白癡。”朱雀沒好氣地送他一個白眼。
“心雀——”他冷冽地一喊。
“信他得永生,天堂的大門為你開。”腦袋空空代表純潔。
她不給他正麵回應,因為笨蛋不值得救贖。
得不到保證的霍笑天轉頭瞪視情敵。“滾出我的視線,她和你無緣。”
“喔!你們就有緣?”有緣無緣,就看他成不成全。
沒人要的四大堂主終於有人要了,他該放煙火慶祝一下。
“我們是三生緣定的金玉良緣,紅線纏繞至死,無你立足之地。”他連情話都說得蠻橫。
好肉麻哦!他的同學莫非叫邪魔附了身,因此心性大變地說起惡心話?手拙纏布的古傲在想哪座廟哪尊菩薩較靈驗。
或者該請神父來灑聖水?
白虎笑得好詭異。“朱雀,你是第一個。”
“收起你的詛咒,我沒那麼…倒黴。”她瞄了一眼令她有點心虛的男子。
真不想讓白虎的烏鴉嘴命中。
“那可不,我該包多重的禮金才顯得出誠意?”好苦惱,他沒這種經驗。
煙、霞、雲、霧四大壇主嫁得可遠,一嫁就嫁到唐朝,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老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隻好作廢。
風、雨、雷、電四大護法是覓得了美嬌娘,可是遲遲進不了禮堂,一個個被女人拐跑了,想送個禮不知由誰收,兜了一圈又回到自己的手。
而他們四位堂主又挺能熬的,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輕言犧牲…呃,是結婚,所以他沒包禮金的經驗也是理所當然。
“用你的人頭如何?聽說吃腦可以補腦,我正好缺少一些狡詭。”朱雀說得很淡卻驚心。
嚇!白虎訕然一顫。“我想我最近可能很忙,彆太早當炮灰。”
“堂堂的白虎堂主應該不小氣吧!小妹要的不過是小小的禮物而已。”再調侃呀!
“小!”她可真謙虛了。
“慢走呀!不送了。”有膽再留下來吧!她會好、好、伺、候。
斜倚著家具的白虎從容一笑。“不要太輕心,會怕是不能善了。”
“我會有分寸,不勞你費心。”一個小支會地有自信應付得了。
“不是我要打擊你的信心,今天抵在你槍下的人是誰,可知?”她太驕傲了。
傲易自大,往往致命的一擊在於低估對手的實力。“應該是此地的香主吧!”她想。
“他是王豹。”一個不厲害卻背景可觀的三流人物。
“會首腦王獅的親弟弟?”怎麼會,他這種“皇親國戚”怎麼會下放外國?
會的核心人物一律聚集在香港、九龍一帶,那是他們的大本營,各自固守自己的地盤。
他們成立海外分會意在擴充勢力,通過是派出表現傑出卻無地位的狠角色擔之,借以磨練成氣候,假以時日再調回總會重用。
所以王豹會來,著實令她有些意外。
“他和會裡叔輩的情婦有染,暫時避難到美國。”為女人而失去茶來伸手的優越生活。
眉頭一蹙的朱雀推不開霍笑天,輕斥他的小心眼望向白虎。“王獅會為他報一掌之仇,你真是替我惹事。”
“小姐,你帽子戴大了吧!”他是幫她解憂。
“哼!”
“要是我不開那一槍,依你的慣例是眉心斃命,龍門和會的梁子才是結大了。”
同是華人幫派,若無必要絕不起衝突。
他說得不無道理,但…“你用衛星傳訊偷窺我?”
“呃…適時的關心…”白虎乾笑地往後退,取下眼鏡一拭。
“白虎,你要敢再偷看一眼,我保證你未來的日子會很幸福”她可不是隨便說說。
龍門人多,錢多,尤其是女人。
以她的身份一高價懸賞,來自世界各地的名門閨秀、餓女貪女一窩蜂地擁上,美人恩不成了英雄塚都難,要他生死兩折磨。
“彆學公主的壞心眼,辣手摧花的事我可做不來。”他含沙射影地瞄瞄某人。
冷眉一挑的霍笑天厲聲睨視。“這裡不歡迎你,給我滾。”
“奇怪,你好像特彆喜歡用滾這個字,上輩子是烏龜?”他傲慢地戴回眼鏡。
對於非龍門中人是不在他專心的範圍內。
“你…”
白虎鏡片後的眼一利。“朱雀,你辛苦了,有個善妒的負累。”
“儘管嘲笑我,咱們可愛的靈媒妹妹東方味可預測了你的未來。”早晚加倍奉還。
他瞬間背脊發涼。
總有…失誤的一次吧!他想。
☆☆☆
“第一個是什麼意思?”
白虎來攪和了一陣,把清水弄汙了才肯收手離去,留下一堆無解的謎團困擾著霍笑天,還把一個葯上到一半的古傲給丟了出去。
他不喜歡那個做作的假斯文男子,非常地厭惡,因為他了解她所有的一切。
承認嫉妒是他退讓的最大底限,即使知道他們隻有純粹的同門之誼,仍然受不住兩人挾刀帶棍的熟稔神色,一來一往互相諷刺。
他不是心胸狹隘,可是一扯上她,就忍不住變得小氣,不想把她的美好分享他人。
他的、他的、他的…她的一顰一笑、深思斂眉,每一寸藕白的肌膚全該屬於他,包括那一顆捉摸不定的雀心。
“子彈聲震盲了你的理性,問這什麼怪問題。”她不屑回答。
“不許瞞我,所謂的‘第一個’和我有關,我有權利得知。”他態度強硬地質問她。
“你聽他瘋言瘋語,不正經是白虎的專長。”頭一轉,朱雀不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瞳。
怕看到自己在他眼底的倒影,照出她微窘的容顏。
那隻死老虎故意來投顆核子彈走人,擾亂她平靜的心湖,硬是激起一圈圈漣漪,叫她正視心底沉睡的聲音,看清愛情的顏色。
他陷害人的手段是越來越高明,讓人抽不了身,兩腳直往無邊的黑洞掉落。
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她會好好地謝謝他。
枯井埋白骨。
“我不管你們以前的交情有多深厚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女人,離他遠一點。”最好老死不相見。
“你是不是太自負了,我幾時成為你的女人?”牆上的畫,掛了——如果他想當她的男人。
他邪笑地握住她雙腕。“不需要爭議,很快就可以印證。”
“你想在辦公室要了我,多添一樁風流韻事?”她還以嫵媚至極的笑顏。
“你知道我有大半個月沒有碰女人,對一個旺盛的男人而言,你很難逃得掉。”他還沒憋這麼久過。
她巧媚地貼近他。“你哪天沒碰我?”
從手銬事件起,她就被迫和他同居一室,兩人雖未有之歡,但是男女之間親昵的小動作他全不放過,除了裸裎相見,他幾乎摸遍她全身的每一處。
她抗拒過。
可惜他太奸詐了,以純熟的技巧不時地挑逗一番,趁其不備上下其手,她是防不了他的有心布網。
“小雀兒,你在玩火。”一股熱氣自小腹一湧,霍笑天眼神氤氳著。
“而你需要冰塊才滅得了人。”她收起笑意要退出他的懷抱。
“太遲了,心雀寶貝,你敢點火就得負責滅了它。”
她咬著牙暗吟一聲。“我不是妓女。”
“不許低毀我的寶貝,你是我驕傲的小女人。”他故意挪動身軀擦過她的敏感處。
“霍笑天,你的玩法…不公平。”可惡的身體竟然背叛地起了反應。
“不然呢,我們換個方式。”
他將身上的熱氣傳給她,呼吸變得沉重。
臉色泛紅的朱雀扭動著手腕。“去找你的秘書。”
“美玉當前,你以為我願意就顆爛石了事。”
“嗯!”她猛地一嚶想揍人。“彆太過…過分。”
“我是教你享受快樂。”
“霍笑天——”
“叫我笑天。”
先是隔著底褲挑逗她的,她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全身的細胞呐喊著想要。
“該我享樂了吧!寶貝。”嘴角一勾,布滿的神情帶著幾許渴望,霍笑天拉開自個的束縛——
“總裁。”(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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