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_撈錢小修女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六章(2 / 2)

女人真的不能惹,尤其是剛挨罵的修女,這是傑漢生的切膚之痛。

揉揉微腫的眼眶,傑漢生接過茱雅遞來的冰塊一敷,霎時透心的冰涼讓他好受了些,一個小女人的拳頭有多重,看他的左眼便知分曉。

不過是勸了句「女人不能寵」,換來現在三天不能見人,他覺得好冤枉喔!他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全是堂哥的錯,沒本事教好自己的女人也不要放任她任意傷人,害他好好的一張俊臉變得這般難看,簡直是沒同情心加無恥,完全忘記了他天高的恩惠。

早知道就不幫他力戰群雄,讓他去單打獨鬥戰到筋疲力竭,然後帶著一束乾燥花去嘲笑他,因為他已經變成明日黃花了。

「笑什麽笑,我被揍你很得意是不是?」居然還笑得出來,真是☆※○△。

啜了一口咖啡,莫斐斯瞄了他一眼。「她脾氣不好,請見諒。」

「沒有道歉,沒有愧疚,你想用一句『她脾氣不好』就打發我?」他何苦來哉?

「難不成你想打回去?」他眼底藏著笑意,直瞧著他臉上那抹青紫。

「我不打女人,但是…」他嘿嘿的賊笑,「你可以代她受我一拳。」

多公平,交換,他一定會狠狠的孝敬他一番。

「你儘管笑掉下巴,或許你打算湊一雙?」他意指他另一隻未受摧殘的眼。

傑漢生連忙捂住另一邊臉抗議,「你不覺得對不起我嗎?是我在替你擋狼阻虎。」

「要我升你職嗎?」他不懷好意的道。

「忘恩負義,你存心害我。」心驚膽跳,他沒好氣的一瞪,用一眼。

「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好運,你竟要往外推?」太不知足了。

「少來了,你想陷害我對不對?」沒想到他最該防的是堂哥。

以前他七情不動的淡冷樣多好,任勞任怨地接受所有人加諸他身上的責任不吭一聲,像是冷血冷情的活樣板人不時的工作,不分晝夜。

而現在呢,他學會了推卸責任,將義務幫忙的小工蟻當大象使用,既要馱重又要負遠,還不許口出怨言,做到死是小工蟻的天職。

真希望他能不開竅,恢複昔日的無情無欲,小工蟻一定上教堂感謝上帝的慈悲。傑漢生已後悔當初抱持著看笑話的心態,期待鐵樹開花。

如今如預期地開了一樹花,笑話不成的自己反紮了一身刺,他是栽了種子怨芽冒,自找來的麻煩。

愛情是一種可怕的病菌,會使人心性大變,他總算見識它的威力,期望這病有葯可解,不然他未來的日子難過,生不如死。

「令尊想要的一切如果由我親手交給你,不知道他會不會宰了你?」真令人期待。

臉色一青的傑漢生將手中的冰塊一丟。「想死自己去,彆拖著我。」

「有福同享,好處自然分給你。」手一接,冰涼的觸感隨即落於一旁等待的小桶。

「你真的不要再害我了,老頭子已揭下狠話,要你我當心點,他等著接收你的『遺產』。」和自己父親開戰的滋味並不好受。

「也許我該寫份遺囑。」

莫斐斯認真思考的樣子引起傑漢生極度恐慌。

「記住,我也可能是『死人』之一,千萬彆在遺囑裡填上我的名字。」他真怕堂哥把責任丟給他背。

一個月前他敢大搖大擺地說著,我來幫你分擔部份責任。可此時此刻他絕對是個又聾又啞的重度智障,什麽也聽不見、看不見,無法回答。

莫斐斯笑得輕忽,「有人汲汲於名利,有人淡泊名利,你們真不像一對父子。」

「我像我媽,天真又可悲。」他的生母是他父親的第二任妻子,而父親一共結過七次婚。

可怕吧!拿婚姻當兒戲的人怎能受人尊重,因此他們父子倆向來不親,與陌生人無異。

母親天真的以為父親愛她,但是可悲的是她尚未感受到他的愛之前已失去利用價值,她和父親結婚不到一個月新人就進門,三、四年後她淪為下堂妻。

與父親作對是賭一口氣吧!為他年輕早逝的母親求一個公道。

「我不會讓你太難做人,頂多推你去當炮灰而已。」肯定禮遇他。

頓時仿佛千斤壓頂的傑漢生無力的一曬,「你真是好兄弟,讓我死之前先叫我看到支離破碎的自己。」

「畢竟是親生子,二叔不至於真對你下毒手,我擔心的是黛兒。」她沒有一刻安份的。

「瑪麗安修女?」這倒是一處弱點。

「相信你也看出她對我的重要性,我不想她因為我的緣故受到傷害。」他能信任的人並不多。

「要送走她嗎?」這是最保險的辦法。

「不,我要自己保護她,她很愛胡思亂想。」而他離不開她。

「堂哥,說句老實話,我認為你應該和克莉絲汀娜結婚,籍聯婚的力量鞏固自己的實力。」一旦他們結了婚,父親有了顧忌就不會動他。

莫斐斯一笑,「沒遇到黛兒前,我會立即著手婚禮事宜,但是此刻我已沒了野心,真愛難求。」

「我看小修女並未同心吧!她還吵著上帝是她唯一的摯愛。」一想到她可笑的宣言,他就很想笑。

「我會說服她。」她是逃不掉的。

「你要說服誰呀?」

★★★

風情萬種的嫵媚女子撩撩一頭蓬鬆的金發走了進來,有意無意地朝著莫斐斯的方向靠近,意圖十分明顯的是為他而來。

端莊中不失嬌柔,典雅的氣質流露出一絲絲挑逗,散發成熟女人的韻味,魅力四射。

整體來說,她是個美人。

而且是個男人們垂涎的性感尤物,豐胸窄臀細腰,舉手投足問儘是令人呼吸一窒的媚態,眼神不由自主的跟著她繞。

但是,有個例外。

「你來做什麽?」

笑得優雅的伊莉絲輕搭上他的肩,「來看你嘍!聽說你生病了。」

「我很好,你可以請回了。」神情淡然的莫斐斯似無心的下著逐客令。

「真見外,我們又不是外人。」她雙手親密地環上他的頸項玩著他的衣領。

他一手撥開她這近乎求偶的動作。「你的第四任老公候選人滿足不了你嗎?」

「你是你,他是他,我們一向分得很清楚。」他是她唯一征服不了的男人。

十年來她一直是他唯一的性伴侶,即使其間他有過幾次「出軌」,但她相信自始至終她都能掌握他,他不是多情的人,所以她很安心。

「伊莉絲,我說過不許來這裡找我。」家,是私密的,他不允許任何人隨意闖入。

即使是他已下台的床伴。

「關心嘛!十幾年的老同學了,一聽到你生病不來探望怎麽成,否則不顯得我很無情?」她不死心地繼續撫摩他的胸口,試圖挑起他的。

她的大膽作風是全英國社交界有名的,就算一旁坐著猛流口水的傑漢生,以及目光深沉的管家和臉紅的茱雅,她一樣肆無忌憚的撩撥著他。

「你該去護膚中心換換膚,它太粗糙了。」他已習慣黛兒細細滑滑的膚觸。

像是有人甩了她一巴掌,伊莉絲的臉色忽地變得很難看,女人最恨男人說她不再美麗。「你什麽意思?你以前不曾介意過。」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離我遠一點。」他不想讓樓上那隻小鴕鳥誤會。

伊莉絲麵色一愕的退了一步,「你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凶過我,你是怎麽了?」

「堂哥生病了,非常的嚴重。」不興風作浪有違他剛受苦受難的身心。

「傑生,少說一句。」莫斐斯微露出淡然以外的情緒。

被點名的人舉起手表示自己什麽也沒說。

「莫不說你說,他怎麽了?」在他身邊十來年,她第一次發覺他有心。

傑漢生嘻皮笑臉地在嘴上做了個拉開拉鏈的動作。「不就中了愛情的毒。」

「愛情!」伊莉絲驚中含妒的一呼。

「還是個小修女喔!」可愛得讓人相信她無毒,其實性烈如火。

「傑生,你太多事了。」莫斐斯的口氣中已有些不高興。

「是,我閉嘴。」他還想留著另一隻眼睛看美女。

眼神犀利的伊莉絲用著略帶不滿的聲調盤問著,「讓你愛上的人不是我吧?」

「你在指責我變心?」莫斐斯冷然的聲音帶著不以為然,傲慢的一瞟。

「至少也該是我,我陪了你十來年,這份感情不算輕吧!」她無法接受他愛的人不是她。

他可以冷漠,可以無心,但是不能在有了她之後還愛上彆人,這是對她莫大的羞辱。

「你在索愛?」他冷笑著,讓人為之一栗。

「不成嗎?我是最有資格的人。」除非對方比她美,更有權勢。

「十幾年來你都沒讓我愛上你,有自知之明的人是沒臉提起此事。」不過是具發泄用的女體罷了。

她麵露猙獰隨即微笑,「你從來沒有愛上我?」

「你該最清楚,何必讓自己難堪。」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白。

「你是說我作賤自己嘍?背著丈夫和你私通。」她不甘心成為無關緊要的充氣娃娃。

在場的人對她直接的言詞並不詫異,唯有她,敢厚顏地說出自己與人通奸的醜事。

在英國,夫妻各有情人是十分常見,尤其是上流社會的人,他們從不當一回事的和情人出雙入對,紙醉金迷的一灑千金。

「當初說好各取所需,你還信誓旦旦的說,我們之間不要介入情愛,維持單純的關係就好。」他不留顏麵地揭露她當年說過的話。

「我…」詞窮的伊莉絲懊惱在心中,當時她是為了和他在一起才隨口那樣說。

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和男人維持十來年的關係卻無名份,隻因為她愛他,她才願意。

當初以為兩人一同居就能從此相守一生,可是她發現當他的妻子不如當他一輩子的情人朋友,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娶她。

「不要太貪心了,一間俱樂部夠你下半生無憂了。」女人,都是貪得無厭。

唯有他的黛兒例外,她隻想帶著一千萬支票回台灣當修女,拒絕百億身價的他。

「是,我是拿了你的錢投資俱樂部,但你真那麽無情不要我了,枉顧我們多年私交?」她真正想由他身上得到的是愛。

莫斐斯用著一雙灰沉的眸沔視著她,「伊莉絲,你的聰明哪去了?」

她陡地一驚,知道底牌掀錯了,她不該大早露出心裡的意圖,他並非容易掌控的人。

心神一亂的四下瞟晃,她對上了兩顆圓滾滾的黑色水眸,然後是一身的黑——修女。(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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