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_嗆聲小修女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七章(1 / 2)

嗆聲小修女!

“喂!你已經笑了好幾天,可不可以收起你那副惡心的嘴臉,看久了我會反胃。全本小說網”

笑得傻氣的夏維森腳步輕飄飄的,飄呀飄到她身側盯著她的小腹。“這麼快就有了?”

“你當種豆子,三天就發芽呀!”氣呼呼的左芊芊一指戳向他胸口。

“我功夫好嘛!幾十億雄兵爭先恐後在你著床。”有妻有子萬事足。

“幾十億?”不止吧?

由她現在仍挺不直的腰背看來,他愛她的次數十分可觀,她也懶得數了,隻知道除了上廁所之外,她整整三天都躺在床上。

和他。

若非親眼目睹他背部傷痕累累,她會懷疑自已是和另一個夏維森,一個受了傷的人怎能精力十足地愛了她一回又一回,樂此不疲像吸了罌粟汁液般驍勇奮戰。

三天來她處於半昏睡狀態,幾時吃飯幾時洗澡都不複記憶,連有人進進出出為他換葯都無所知,真正頹廢到連自己都厭惡。

今天一早廚房莫名起火,所幸及時撲滅,趁此機會她才有機會下得了床,在他如暴風般的挾帶下,來到公司十樓的總經理辦公室,聽他大罵了安全組組長一頓,下令即刻起加強他住所的保全,然後他又開始笑得像白癡,彷佛他剛才沒發脾氣咆哮。

古裡古怪的男人,她又不是他生命中第一個女人,有必要表現出這副情竇初開的蠢樣嗎?讓他手底下的員工瞧得個個低頭偷笑,挨了罵還朝她眨眼。

不過,這舉動沒逃過他的眼,以致人人又挨了他一拳,他以為有人覬覦他的女人——她不承認。

承認愛他和當他的女人是兩回事,她感覺現在自己像是背叛上帝私逃的修女,正在接受嚴苛的懲罰,而他毫不在意她在想些什麼,隻顧著傻笑。

想扁他的念頭越來越濃,可是她不會自找苦吃,拿肉拳去敲牆壁是件愚不可及的事。

“寶貝,你在懷念床上的滋味嗎?我隨時可以滿足你。”他作勢要脫衣服。

左芊芊冷冷的一瞪才止住他做了一半的動作。“禽獸。”

“不會吧!你是抱怨我沒喂飽你嗎?”他一手覆上她的大腿挑逗著。

“畜生。”她忿然的撥開他的手。

“奇怪了,你到底在氣什麼?都已是我的女人了。”他搞不懂的兩手一擺,一臉迷惑。

“我不是。”

“不是什麼?”女人心,海底沙,千千萬萬摸不透,不知哪一粒才是她的真心。

“你的女人。”一見他又笑了,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開懷的摟她一吻的夏維森樂得快飛上天了。“好啦!彆使性子,待會我就帶你回家恩愛。”

“夏維森,你是全天下最無禮的男人。”她早晚會被他氣到吐血。

“維森,女人。”他堅持她一定要喚他的名字,發光的雙瞳閃著愛意和欲念。

“我要回修道院。”她想唱歌,即使是詩歌也無妨。

心靈好空乏。

他表情立即一變。“回去乾什麼?你不要想給我當修女,我孩子的母親不準是修女。”

“你在命令我嗎?”手一叉腰,她以勢均力敵的音量喊回去。

“寶貝,我哪敢命令你,我是愛你愛到刻骨銘心’爛海枯、地老天荒、天不老情不絕…”

“停——”她就是受不了他拚湊的文藝對白,老自以為是像大情聖朝她合情脈脈。

含情脈脈耶!

要是一個女孩子有這種表情還算詩意,可是他一個身高將近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人還含情脈脈,怎麼看都覺得渾身不對勁,直打哆嗦的想逃。

真不曉得他打哪抄來的愛情大補帖,老套得令人想哭,他是愛她還是折磨她,她快分不清了。

“夏…維森,你能不能恢複正常?你在屠殺我的感官神經。”眼抽筋、耳長繭。

“女人都愛聽甜言蜜語,你嫌我說得不夠誠懇嗎?”意思是隻要她點頭,他還有一堆壓箱寶情話。

在心底打了個冷顫的左芊芊揉著額頭,“請彆當我是普通女人,我是修女。”

“難喔!幾個小時前“修女”還在我身下不已,嗯嗯啊啊的扭動。”他想念她的樣。

“你故意要害我臉紅是不是?好炫耀你那方麵的神威。”她一火,伸手推開他打算往外走。

“去哪?”長臂一欖,柔軟似水的俏佳人馬上入懷。

他是得意非凡,禁欲的確是件不人道的事,傷身又傷心,才一嘗到甜頭就讓他克製不住欲念傾巢而出,未能顧及初次承歡的她能否承受而愛得過火。

看她細滑的肌膚布滿他愛的印記,內心的激越,不小心衝過極限,於是前印未消後痕又染,她渾身儘是他貪得無厭的吮印齒跡,充份滿足了他身為男人的優越感。

罵他畜生也好,說他禽獸也罷,男人就是虛榮心作祟的感官動物,他要愛她愛到天崩地裂。

靈肉合一是愛的最高境界,精神式的戀愛不適合他,他追求肉欲極致的快樂,不過對象必須是她,其它女人不值得他掏心掏肺。

“我有好幾天沒回修道院,我擔心院裡的姊妹們會不放心。”說不定她已被列入失蹤人口了。

“回去乾什麼?你是我的女人了,上帝沒資格和我搶人。”他絕不放人。

是你搶上帝的人吧!“你不要老是這麼不講理,於情於理我都該回去一趟。”

“無禮霸道是我的行事風格,你又不是今天才認識我。”他毫無悔意地大言不慚。

一直以來他就是這種個性,想改也改不了,而且他也不想改,他認為這樣挺好的,不怕被欺負。

換言之,是他去欺負人。

“不會要我連大門都不出,鎮日當隻籠中鳥唱歌給你聽吧?”若是如此,她會先殺了他。

搔搔頭,夏維森語帶保留,“再等一陣子,我處理好一件事再說。”

“什麼事?”他的表現很不尋常,像是在隱瞞一件與她切身有關的秘密。

她不喜歡真當隻金絲雀,凡事都不知曉地任人豢養。

“和女人家無關的事,我會擺平。”打發的口吻十足大男人心態。

左芊芊惱了。“要是擺不平呢?莫非要我拿命來當賭注?”

“不許胡說!有我在你不會有事,我保你活到一百二。”他先是凶惡的一吼,察覺她嚇了一跳,趕忙降下音量輕聲安撫。

也是因為他男人的自尊,他不想將自身的問題危及到她,連累她受傷害。

這幾天黑頭幫在外麵生了不少是非,因為他借口養傷未出門一步,因此公司中不少兄弟遭受到他們意外攻擊,旨在下馬威逼他出麵迎戰。

本來他是抱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將事情全權交給老四去搞定,可是仍然出現了保全的空洞。

廚房無故失火絕非是他對她偽稱的電線走火,而是有人丟擲汽油彈,力道一時沒控製好由客廳滾向廚房,差點釀成大災。

不告訴她真相是不願她增加心理負擔而整日憂心,杯弓蛇影地想象下一秒鐘會有什麼事發生。

他要她當隻無憂無慮的小金絲雀,閒散地過她的頹廢生活,不問世事地唱著歌兒,臉上永遠浮著快意的笑,不必麵對人性的黑暗麵。

她屬於光。

“與你今天一大早趕來公司罵人有關吧!那場火災不單純?”了解他的背景之後,有些事自然能聯貫。

江湖多風險,引退反而少了黑暗力量的保護網,昔日結下的仇正好趁此時了結。

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彆想太多,你要相信你的男人不會騙你。”

“我有男人嗎?”她故裝愚笨地偏著頭。

“芊芊,你沒被打過屁股吧!”心疼歸心疼,他還是會打得她從此不敢重複這句話沒有男人。

“你敢!”她睜大眼與他對視。

“學法律的人應該聰明些,男人就怕心愛的女子激。”他威脅地咬她鼻頭。

噢呼!肉食性蜥蜴。她一瞠的揉揉鼻子,“你以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就是保護我嗎?”

無知往往更危險。

“你認為我能力不足?”他狂妄的反問她,自信的挺直胸膛。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超人都有失手的一天,何況你隻是肌肉男。”有勇無謀。

“寶貝,你很瞧不起我。”他邪笑地將她壓下,挑逗地撫著她頸線。

她低吟地以手撐住他下沉的身子。“彆又來了,我沒力氣。”

“怎麼會,都是我在“運動”耶!”他故作驚訝的捏捏她的頭。

“喔!好舒服,你幫我按摩好了,我渾身酸痛。”她乾脆趴在他大腿上指揮他幫她舒筋活血。

失笑的夏維森拿她沒轍,自作要自受。“小姐,你平日太少運動了。”

“很抱歉,我平常根本不運動。”那不符合她當米蟲的誌向。

貪安好逸,坐看雲起時。

“看來我以後會很辛苦,天天陪你做“運動。””她會非常幸福。

她笑得很假地撥開他探入上衣的手。“請自重,夏總經理,本酒店今日不開張。”

“嗬嗬!左大班,來跳隻舞吧!我包你全場。”他的手指遊走在她背上,像是踩舞步。

“瘋子,你當真玩起來呀!”被他一鬨,她都不曉得自己在鬨什麼彆扭。

不過以他這魯男子的程度,該苛求他嗎?

對彆人來說,他是既小氣又難相處的人,向來動手不動口,誰敢惹他就先把墓地找好,他最樂意送人一程,保證不收費。

但是對她而言,他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除了不許她回修道院當修女,他算是九十分的好情人,如果他不滿口荒唐情話就更完美了。

唉!做人不能大貪心,能通過及格邊緣就該讚美主。

“你幾時要嫁給我?”他沒有樂暈了頭,心裡早作好打算。

左芊芊聞言滑了一下,怔愕的轉頭看著他,“你沒忘記我是修女吧?”

“不衝突,嫁了我你還是修女。”修行女色,他的福利。

“嘎!”他在說什麼鬼話。

“小森森或是小芊芊在這裡生長,修女挺著大肚子好象不太好看。”滑溜的手輕撫她小腹。

“你把話題扯遠了,為什麼我不能私自行動?”見他越說越離譜,還是趕緊把話題拉回來,她今天非要追根究柢。

懊惱的夏維森不快地拍她俏臀一下。“要你彆問還不死心,我說過再忍耐幾天。”

“麻煩你給我正確的日期,否則就想個好理由敷衍我。”沒人願意當蒙眼青蛙——隻要往前跳,前方是火是水毫不知情,非生即死不由己。

“唉!你真是我的大肉刺,刺得我坐立難安。”抹抹臉,他拉起她坐正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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