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霸道。”她不專心的回道。
“下一句。”
下一句?“呀!你想聽我數落你的缺點?”
“不是,再上回一點。”他的神經繃得死緊,呼吸為之急促。
“不是?”他到底想聽哪一句?“還有嗎?我不記得了。”
“你敢說不記得了?一共不過是兩句話,你忘得未免太快了。”他不高興地推開她半臂遠大吼。
她怔仲的睨著他,他是不是瘋了?“你要不要去醫院掛號?”
“你剛說了愛我,不許你吞回去。”他快氣炸了,這個小女人存心來殘殺他的理智。
如果他有理智的話。
忽而明白的左芊芊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我也愛你,寶貝。”狂喜衝激著他的心,眼中竟泛起薄霧。
“你怎麼會以為我不愛你呢?小米蟲不會隨便抓個金主來賴,我可是有計畫的要實行米蟲生涯規畫計畫書。”
聰明人不做傻事,雖然進了修道院當修女是有些偏離了計畫內容,但好歹也成全了她愛唱歌的心願,可以悠哉地不務正事隻需要唱唱詩歌。
她被騙得還算愉快,三餐不愁,早睡晚起,又沒有人在一旁囉唆,她差點就打算如此過一生。
遇上他算是將自己的人生導回計畫中,表麵上是她吃虧上當讓他給拐了失去自由,但若她不合作又有誰勉強得了,她是做做樣子稍微反抗,免得人家說她不知含蓄,隨便手指一勾就跟著人走。
他有錢有勢,他無妻無兒,他疼她寵她,他上無長輩,多好的條件呀!完全符合她尋找“金主”的標準,她不裝傻的蠢一次怎成?
吃虧就是占便宜嘛!她向來遵奉米蟲守則。
米蟲生涯規畫計畫書完成於她大二那一年,陳阿娟同學小人的偷看她的計畫書,當時笑得腸子打結,直呼她腦子有病,並且成為她的讚助人之一,不介意平白養了她幾年。
“我愛你愛我的癡樣,我愛你凡事小氣卻對我無限量的大方,我愛你狂妄自大地說我是你的女人,我愛你…唔…”
她的愛含在他的口裡。“你永遠不曉得我愛你有多深,我一天比一天更愛你。”
“維森…”
“芊芊…”
在這美好的一刻,互吐衷情的愛侶伸手解開對方的衣服,準備袒程相見地愛一回,結果殺風景的人來了。
“不好了,不好了,小修女的大…啊”拉長的慘叫聲伴隨它的主人以拋物線姿態往外掉,上門牙少了一顆。
不好的預感真的成真了。
在他們離開百貨公司之後,肚子不太舒服的陳秀娟跑進洗手間蹲個大號,等在門外的左宏文看見一位陰美的女子走進女廁,也不甚注意,但隨後竟傳來一聲巨響。
他擔心妻子的安危,冒著被當成色情狂追打的危險衝進女廁,隻見廁所的天窗炸出個大洞,一輛雲梯車從外接走了昏迷的妻子和之前所見的陰美女子。
他急著要報警,可有兩個穿著高中製服的男孩攔下他,說要救回他的妻子就去找刑風企業的夏維森,並指示一個他聽都沒聽過的地方,交代午夜十二點獨眼相候。
左宏文是個憨實的生意人,真正有交際手腕的是他厲害精明的老婆,因此他聽話的直接跑去向夏維森求助。
“大哥,你彆急嘛!有夏維森在不會有事,再說大嫂是禍害,不容易短命。”
笨阿娟,連三笨,學了幾年氣功還被抓,她真該哭死。
“你是在安慰人還是詛咒?話又說回來,我乾麼去救不相乾的人?”她那個大嫂心腸惡毒又沒口德,死了活該。
“夏維森,你給我閉嘴。”左芊芊的河束獅吼震醒了不少人,眾人皆畏怯的望著她。
天呀!他都不曉得她的嗓門這麼宏亮,和他有得此。“寶貝,喉嚨痛不痛?”
“這件事不許你置身事外,笨阿娟雖然很凶,可是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敢不救她,我就跟你翻臉。”她叉腰發飆的姿態和陳秀娟十分相似。
不狼好朋友,物以類聚。
“小悍婦。”他點了她鼻頭一下,“我儘力就是,你小心保護好嗓子。”
“儘力而已喔?”她不滿意地喔了好長一聲。
她太了解他了,事不關己他是不會儘心的。
“芊芊,彆為難夏先生,我看還是報警比較保險。”左宏文不想牽連無辜。
聽他這麼一說,夏維森放肆的大笑,“這一屋子都是警察,你要向誰報案?”
以陳局長為首的執勤員警少說二、三十個,分三班在此駐守,個個一臉菜色的麵帶倦意,猛打著哈欠喝咖啡提神,眼神顯得散漫。
企業家之女鄭乃菁遭人綁架至今已四十七個小時,差一小時就整整兩天,為了防止走漏消息,所有的員警都不得擅離崗位,以輪流休息的方式在刑風企業的會議室打地鋪,睡得不好自然精神不濟。
所以左宏文的話並未引起太多關注,大家隻用懶懶的眼神一瞟,不主動接受他的報案。
而陳局長正剽占了沙發椅呼呼大睡,閃電打雷都吵不醒他。
“他們是警察?”經夏維森一比,他才發現辦公室內還有些精密儀器。
“你彆指望他們救人,另一個還困在虎口呢!”光領薪水的小員警成不了氣侯。
“那阿娟她不就…”眼眶一紅,左宏文擔心的兩手握緊不知所措。
左芊芊安慰地拍拍他的背,瞪向無禮的男人,“你有完沒完,想嚇死我大哥呀!”
“我是實話實說,靠彆人不如靠自己,不過你大哥那麼“肉腳”,還是叫他回去抱棉被吧!”夏維森不客氣地道,半點顏麵都不留。
不必要的人多留無益,隻會占空間。他一顱邊打呼邊流口水的陳局長。
“你…”左芊芊白他一眼。他天性如此,氣也沒有用。“大哥,你先回家等消息,我保證午夜左右一定把大嫂送回去。”
一旁的夏維森哼了一聲,像是嗤笑她的天真。
“這…”
“說不定對方會打電話去家裡,而且祥祥也需要你照顧。”她提起小侄子才說服他。
“好吧!我先回去,一切就拜托夏先生了。”他看起來比警方更有魄力。
左宏文懷著不安離去,不展的愁眉憂色重重,現在也隻能相信妹妹的男朋友。
“夏維森,你不能對我大哥瞼色好些嗎?他又沒欠你錢。”她又想扁他了。
“那邊那位的下場看到沒,我還手下留情呢!”他下巴一努。(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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