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起’上天堂也不錯,我一直想親手量量你的腰。”眼神曖昧、仇琅抱起細柳腰肢往桌上一放,身子擠進中央。
綺情的畫麵,羞人的姿態,但佳人不為所動地用原子筆戳他發暈的腦門。
一仇先生說錯了,我是好人,所以上天堂享福喝花蜜酒,而你是罪人,該是下地獄,拔舌抽筋摳心肝。”道不同,各安天命。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的原因是地獄太擠,必須唱名登記才有一席之地慢慢排隊等死,而天堂太空,一有好人趕緊遞補,以免活太久會遭惡人汙染。
“言小姐的舌頭毒得讓我害怕,我來嘗嘗著味道。”舌失一探,他描繪著她豐潤唇形。
‘彆挑逗我,我還沒建檔…晤…”要命,他真是卑鄙的男人。
靈蛇出洞,輾轉不休。
輕輕挑弄著牙床,似繞似旋的忽進還遇勾著,靈舌與她交纏,一吮一舐間使人的感官都活躍起來。
年少時期的荒唐哪比得上此刻的激情,陶醉得叫人忘卻自己是誰,原則早拋向九霄雲外。
意識到他是真正的男人,兩手主動攀向他頸背的言醉醉不想思考,頭往後仰露出白皙咽喉迎接落下的細吻,輕囈動人的嚶嚀。
一種享受呀!他的挑逗。
“言小姐,我的表現還可以吧?”粉頰酡紅,星眸迷離,美得令日月失色。
中的她最動人,像是閃著光芒的鑽石,溫暖而不冰冷。
“仇先生,還要講評嗎?自大的你也隻有這點可取。”於脆打份心得報告給他。
仇琅低低的輕笑儷咬她耳垂。“小嘴吐不出蜜語,字字淬毒。”
“可你喜歡得緊,一口一口要吞了我。”她動手解開他胸前的一排鈕扣。
心動加上喜歡可以構成的衝動吧!
芳鄰們的勸告猶在耳際,該發生的事是避免不了了,屬於聯合女子出租大廈的古怪現象似乎真的纏上她,該輪到她了。
愛情是什麼顏色,天空的藍,或是茵草的綠?也許是瑰麗的橙橘色,變幻著五彩姿態。
他的吻是霸道的。
但是,是溫柔的霸道,騒動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嗬護的撫觸說服她停止掙紮,全心的投入一場浴火的儀式,重新燃燒。
火鳳凰的悲壯,冷菊的沉淪,成了一幅美麗的圖畫,盤旋再盤旋,衣衫褪儘。
“言小姐,你太急躁了。”她的表現讓他滿意。
像是急切的想與他享受人生第一場歡愉。
“小魔女,你真是男人的寶貝,我的愛…”急促的呼吸聲淹沒他未完的話尾。
震動的桌麵搖晃電腦螢幕,半瓶的礦泉水波湧激動,春光無限,燒著毫無顧忌的男女,門外一雙嫉妒的眼如紅炭。
悶燒著。
久久之後,大戰由實驗室轉向臥室,不知做了幾回,筋疲力儘的兩人才相擁而眠,一覺到天明,彼此無夢的忘了危險。
風平浪該靜,晴天不打雷。
記得剛休息不久,忽地門被推開,子彈的砰聲驚醒淺眠的仇琅,伸手一拉被裹住兩人的裸身,他目光如炬的看向入內的兩人。
而言醉醉隻是翻個身,頭埋在他懷裡睡得香甜。
“你們最好有不讓我發火的理由,否則等著幫規處理。”眼神淩厲,手輕柔的拍撫身側的愛人。
一閃而過的恨意隱藏在安恬華眼底,她克製不去撕了剽竊她位置的女人,頭低低望著自己的足尖,似在懺侮無心的問人。
但是狠的利牙隱藏不住。
“仇大哥,我們抓到背叛你的方姮靜。”她是故意的,有著陰謀。
“方桓靜!”原來她還活著。“你們在哪裡抓到背叛者?”
“她藏身在北投山區的溫泉旅館,叫石碣的手下給撞見。”不等仇琅下令,她自作主張地叫門外的人將方恒靜拖進來。
蓬頭垢麵,形容瘦削,眼中滿驚惶及渴望見到深愛男子的淚水,她撲倒在地時一手按住小腹,似在保護著什麼緊咬著牙不哭出聲。
女人的脆弱是因為愛,女人的堅強也是為了愛,贏弱的身軀更加纖細了。
“琅…”方姮靜未語淚先流。
看到他沒事,心口的一顆大石終於落了地,她沒害死他。
“你不配喚我的名字,出賣我的感覺如何?”對她,他隻有嫌棄而無恨。
“我沒有…我…”她說不出心中的苦。“我不是有意要害你。”
那人告知她是一場軟禁而已,等事成之後就會放了他,是她誤信美麗的謊言,親手將他推向死亡深淵,日夜寢食難安的受著良心苛責。
槍響時她以為自己的心已隨他死去,整個人癱軟的沒力氣爬起身看他逃往何方,浸濕在他中槍的巨大傷痛中。
她太天真了,當了黑幫老大的情婦數年仍看不透爾虞我詐,奪權奪勢的人有幾個是良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利用了她。
傻呀!她又一次身不由己,隻是這次他要什麼呢?她不讓自己想得太多,她必須為了另個他活下來。
“不是有意就讓我上閻王爺那走了一趟,若是存心豈不屍骨無存?”死到臨頭還不知海改。
方姮靜抬起眼凝望著他。“你的傷…沒事了吧?”
“托你的福,暫時還死不了。”仇琅冷言冷語,壓低嗓音怕吵醒某人。
他倆的感情才有點升溫,他可不願降口冰點,瞧她睡相酣人。
但是他的細心令安恬華大為光火,特意的提高音量。“方姮靜身為你的女人還背叛你,你該狠狠的教訓她。”
“小聲點,你想再挨幾鞭子嗎?”仇琅拍拍動了一下身旁的人兒怒視著她。
“仇大哥,我們都知道方姮靜是你心愛的女人,可是你不能不罰她的一味偏袒。”安恬華的聲音微微小了些,卻仍嫌大聲。
有人在一旁吵著,死人都會翻身打哈欠,何況是言醉醉。
“我有說不罰她嗎?你在著急個什麼勁?”因為並非心愛女子,因此他不認為需要多此一舉的反駁。
安恬華扯著方姮靜的頭發逼使她起身。“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說懷有你的孩子,你看她是不是真的很賤。”
“我的!”仇琅不信的一嗤。
“八成是外麵的野種硬要塞到你頭上,想借著孩子免去受罰”哼!她不會讓她留下野種。
“不是這樣的,琅…幫主,孩子是你的,我沒說謊。”方姮靜聲淚俱下的辯白。
“你還要狡辯,背叛者一律是死。”安恬華一拳擊向她腹部。
“不,我的孩子…”方姮靜極力的護著肚子,不安的抽痛讓她好想說出實情。
可是接下的一拳打歪了她的臉,她人像破布娃娃的倒向地麵,怎麼也動不了。
“夠了吧!安妹妹,你在公報私仇還是天生冷血?毆打孕婦是一件卑鄙的可恥事。”言醉醉穿上一旁仇琅寬大的衣服,掀被下床。
“醉兒,你給我回來。”追下床的狂鷹以薄毯包住她的一身春色。
隻有他最清楚那件衣服包裡的眮體是怎樣,尤其是底下不著寸縷,無瑕的長腿隻容他欣賞,其他人休想窺探一絲一毫。
“仇大哥,你彆太寵女人了,說不定她是下一個方姮靜。”安恬華一句話要打擊兩個女人。
舊人不如新,眼看心愛男人氣急敗壞的嗬護舉止,心快碎了的方姮靜痛不欲生,瞬間失去生命力不知為何而堅持。
拚了命要保全他的孩子,可他看也不看她地將新歡抱回床上,任由她自取羞辱。
“安妹妹彆自貶格調,女人天生是來讓男人寵愛的,何況我與鷹幫無關,出賣他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司法無法無情。”她還太生嫩了,不懂老薑辛辣。
“你太放肆了,根本沒資格做仇大哥的女人。”那張猶存的臉令人生憎。
言醉醉輕笑的劃劃仇琅胸膛。“仇先生,我很放肆嗎?”
“非常放肆,簡直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罰你當我的女人以示懲戒。”這輩子她休想逃得掉。
“仇大哥,你…”
“叫我幫主。你不覺得自己已做得超過分內之事?”該發言的是石碣而不是她。
“仇…幫主,人家是想為你分憂解勞。”安恬華委屈地紅了眼眶。
“輪不到你多事。”他轉頭下著命令,“石碣,把方姮靜帶到李大班那,明天起開始接客。”
“她肚裡的孩子…”石碣的眼中閃著詭異莫辨的陰沉。
“打掉。”不受歡迎的生命留著無用。
“是的。”
心已死的方恒靜忽生出一股勇氣,與其任人擺布,她要道出一切好保全腹中胎兒。
“不,孩子是你的,要害你的人是…啊!”好疼,她的肚子…
才一起身,身後一腳重踹襲來,她當場疼得昏過去,下身流出鮮血,漸漸的擴大。
“石先生,你於嗎要傷害一個孕婦?”看樣子孩子是保不住了。
“她的意圖不明,本就該死。”石碣的口氣一如平常,但是言醉醉仍聽出一絲不尋常。
或許是法醫的直覺。
“石先生臉部是否受過傷?”噙著笑,她一臉平和的問。
“打打殺殺在所難免。”突生警覺的銳利並未逃過她雙眼。
她忽然牛頭不對馬嘴的說“我手中還有三零七號女屍身上取下的精液樣本,明天晚上就能做好比對了,希望能找出凶手以告慰亡者。”
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石碣的背變得僵硬。(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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