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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 2)

火漾茉莉!

“人妖先生,人妖先生,麻煩一下為民服務。\。qb5。\\”這是納稅人的權益。

警察是人民的公仆嗎!幫助危難小市民是他的責任,乾嘛板起臉瞪人,他的眼睛有她大嗎?

不知死活的瞿小嬰一口氣將手中的東西全塞給站在門口的“美女”刑天冰,回頭又打算把因手酸放在底墒的袋子拿起,掛上人家脖子。

不用客氣是她自己下的注解,看到熟人不利用過意不去,哪管他一臉陰不發一語,冷冷地動也不動,像尊門神。

趁著有便宜可占,她毫不心疼地花大錢買了很多用不著的電器,諸如她不會定時的微波爐和意大利快鍋,以及電動打蛋器。

反正有電腦可供使用,到時一連線由電腦去操控,她隻要負責塞東西就好。

“咦!你怎麼還在這裡不拿上去,要我幫你開門嗎?”這人未免太懶了吧!

“你很敢。”刑天冰話不多,明顯的流露出怒氣。

“還好啦!遠親不如近鄰,你就多操勞一些。”依照慣例,她掏出兩千塊塞進他上衣口袋。

他表情一變像要殺人。“你在乾什麼?”

“給錢呀!你看不出來嗎?”枉他是刑二大的隊長,這點小事還需要解釋。

“你當我是電梯服務員嗎?”站得筆直,一雙染上紅光的眼正在冒火。

“一人公司兩人服務,你家憐憐沒告訴你呀!她叫我們好好‘使用’你。”意思是他被賣了。

臉皮抽動的刑天冰很想宰了她,再去擰斷小女友的頸子。“等你被殺了,我回為你‘服務’。”

刑事案件才是他的工作範圍,他、不、兼、差。

“哇!你這人心腸好惡毒,虧你還是人民保姆。”現在不是流行一句話,警察帶頭打劫。

像他們這種尋常老百姓可要自個保重咯!分不清楚警察是賊或者賊是警察,生命安全如同踩在地雷區戰戰兢兢,生怕聽到咋的一聲。

可惜了一張好臉,瞧他脾氣壞得實在配不上這副美麗麵孔,完全給糟蹋了。

“把你的東西拿走。”刑天冰的火氣累積到臨界點,幾乎要衝天了。

“不要,為女士服務一下有什麼關係,除非你不是男人。”她挑他的死穴下手。

“姓瞿的,你彆太過分了。”他不打女人,否則她會是第一個被他打到送醫院的女人。

瞿小嬰很無賴的拍拍他手臂。“好體格,再扛十袋米也沒問題,能者多勞嘛!”

“你…”

“小嬰,你和這位小姐…咦!刑隊長,你也住這裡嗎?”他手上的東西好生麵熟。

刑天冰轉移視線,“於律師,你來當她的辯護律師嗎?”她早該遭受報應了。

“你誤會了,我隻是送她回來。”無論何時看他,都覺得他不生為女兒身著實可惜。

“她沒被人告真是意外,我以為她少說也要關個四、五十年。”罪名是殘害二十一世紀小孩的心靈。

這一幢大廈的住戶沒一個正常,就他所知的幾位不是神經兮兮便是和黑道大哥混在一起,有的還三更半夜不睡覺偷偷溜出去。

更甚之還有一位偷窺狂,將彆人發生的一舉一動記錄寫成書,然後對外宣布是寫實的,寄到出版社a幾文稿費。

那人可惡且非常狡猾,窩在茶花居閉門造書,加油添醋地描述“鄰居”的感情世界,虛構男主角的個性,他幾時鴨霸的欺壓憐憐,更沒從她家落荒而逃。

而三樓的女人居然編了首“桂花居的男人”賣錢,歌詞中將他形容成是美麗卻不懂得溫柔的火暴男子,一天到晚隻會大聲吼人、賣弄風情,活象是警界之恥。

他對這幢大廈的原始住戶可是感冒得很,能不接觸儘量不接觸,以免氣死自己。

瞿小嬰深感不平,“聽聽他說的像是人話嗎?我不過拜托他幫忙把我的東西搬進電梯而已。”小氣巴啦的人妖。

“我為什麼要,自己動手。”刑天冰一撒手,一些生蔬鮮果往下落。

“你…”

眼見一個禮拜分量的好料落地,她心痛!

痛的不是根莖菜葉的損傷,而是她必須再跑一趟購物中心去人擠人。

“小嬰,彆太激動,隻是袋子破了沒多大關係,裡麵的蔬菜水果還是可以吃。”於靖霆適時拉住衝動的她。

“什麼叫沒關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他就是仗著警察的身份四處欺壓良民。”至少她按時繳稅,算是好公民。

“我欺壓良民?”刑天冰用不屑的眼神一睨,嘲笑她表裡不一。

“怎麼,你敢不承認,人妖刑警。”要論吵架,她沒輸過。

“你再說一遍試試。”他跨上前一大步,殺氣騰騰的逼視著她。

“人妖咯!有男人長得像你這麼漂亮嗎?我建議你改穿裙子好嫁人。”塊頭她就會怕嗎?

呃!是有給他怕一點啦!不然她也不會往於大律師背後藏…更正,是他正義感發作地往她麵前一站,並非她臨陣退縮。

“姓瞿的你過來,彆躲在男人身後。”刑天冰火大的一吼,動了附近的鳥雀。

“刑隊長…”中間人難為。於靖霆一張臉尷尬.

“你不要維護她,這件事與你無關。”刑天冰意欲拉出他後麵的女子.

他反手一握,情勢頓成攻擊警察。“得饒人處且饒人,她是個女孩。”

“嘴巴壞,心地邪惡的女孩,你護著她等於是幫助她害人。”她的本質是巫婆。

瞿小嬰口快的駁道“放屁,我殺了你父母還是放火燒了你的警車?你才心黑口臭沒大腸呢!我呸你個三生不幸娶到鬼妻…”呃!好象不對,會罵到憐憐。

可是話出口又收不回來.

“小嬰,你少說一句。”她真不怕死,強拔火獅的胡子,刑隊長快氣炸了.

“於律師你走開,彆介入警察抓人的任務”既然那麼愛毀謗,假公濟私一回又何妨。

“聽到了沒有大律師,他公報私仇罪加一等,我雇用你告他。”告得他身敗名裂去撿骨,憐憐的爺爺是這一行的大師。

於靖霆哭笑不得地阻隔開兩人。“刑隊長,你的度量沒那麼小吧?小嬰,弱女子彆逞強,我不想到看守所保你。”

“她欠人教訓。”

“我才不是弱女子。”

牛一般的對峙,場麵好笑得叫人莞爾,他們就像兩個長不大的孩子在爭吵,缺乏理性且同樣不講理,看在於靖霆眼中真是感觸良多,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吧!

打小他就失去父親,生活備覺艱辛,在母親過度期待下失去一般人的快樂童年,壓抑著真性情,順應母親的意思用功求學,絕不敢有一刻懈怠。

漸漸地他不再有開心的笑,人也漸趨內向,不愛與人來往變得孤僻。

若非有幾個好朋友不死心的拉他一把,也許他會走進死胡同裡迷失自己,不可能成為當今炙手可熱的名律師。

朋友總是說他過於溫和,沒脾氣容易吃虧,隻有在法庭內才像一頭狂猛的豹子,死命張嘴咬死他的對手。

可是隻有他自己最清楚,他並非少了脾氣任人擺布,而是不認為有必要對一些小事流露出真性情,久而久之他將實力發揮在打官司上頭。

以前他不羨慕彆人動不動就表現出激憤的情緒,因為那是一種自律神經的失控,對人際關係不但沒有幫助反而加速惡化,心平氣和才能和檢調單位周旋,為案主爭取最具優勢的判決。

司法界並不大,他在接案子時難免和警方的人接觸,因此和刑隊長有數麵之緣。

這是頭一回他覺得人不可過度壓抑,適時的紓發不無助益,眼前的兩人都有一副壞脾氣,可是他卻看見他所沒有的生命力,他們正在發光。

“嘖!你們站在門口耍猴戲呀!好狗可不擋路。”來得早不好來得巧。

“仇先生,你打算要自首嗎?”沒事滾一邊去。刑天冰惡眼瞪向欲走進大廈的仇琅。

“傷天害表的事我還沒做夠本,等我哪天想不開再去找你泡茶。”閒事他不管,隻因他們擋了路。

“言小姐沒跟你一起回來?我正想謝謝她幫警方破獲軍火走私案。”再多幾樁,他看,仇琅也不用混了。

仇琅眼神一閃的笑笑。“原來又是她,破案獎金則忘了發。”

刑天冰眼底閃過一抹氣憤,“你彆心存僥幸,總有一天我一定親自送你去綠島觀光。”穿著囚衣。

“我的運氣一向很好,不勞你操心。”他跨過一地的“垃圾”忽而詭異的回頭。“在等你家打工妹?”

“是又如何。”他和她約好上九份買燒窯.

“慢慢等呀!刑隊長,兩個小時後她還沒有回來,就此我家小姐那兒找人去。”真辛苦呀!警察的工作是“抓人。”

“什麼!”她…

“六千塊一個小時還真貴,言小姐說要物儘其用,說不定她得幫忙裝屍塊。”他大笑地走進大廈內,神情是大獲其勝。

“宋憐憐,我要宰了你。”朝天一吼,刑天冰一腳踩爛地上的東西,非常生氣地直奔言醉醉的法醫室。

此時,遠處正在替檔案文件歸檔的宋憐憐打了個冷顫,四下看看是否有哪裡不對勁,心裡老是有個聲音在提醒著,可是她選擇漠視。一小時六千元耶!在經濟不景氣的情況下加減賺,她好久沒打工了,雖然有人答應要養她一輩子。

身後解剖室的死者睜大眼睛似死不瞑目,她在心裡默念佛號,拜托他死要死得有尊嚴彆來找她,她不過是個來打工的小妹。

人要自食其力,有錢賺的感覺真好,她快樂得忘了有人正等著她,而且火氣已衝爆臨界點,猶自怡然自得地想著錢入袋的喜悅.錢是她的最愛。

“可惡,他是什麼意思!哪有人吵架吵一半跑掉的,他未免太瞧不起我。”

爛警察,臭警察,不要臉的人妖,詛咒他被宋爺爺逮回去撿骨,一輩子為宋家做牛做馬做到死,死後骨頭被砸個粉碎,永不超生。

還有那位仇先生未免太無聊,人家在吵架他插進來湊什麼熱鬨,害她吵不過癮。

更過分的是身過這位仁兄,人高馬大還怕打輸人妖嗎?不站在她這一邊,還徑的勸和,不曉得吵架是一門藝術,他需要多多練習。

人模人樣卻少生了顆膽,四肢健全可惜英雄無用武之地,光是長得好看有個屁用,遇上事一點也不管用,買根球棒還比他好使。

“你呀你,你光吃米糧不長膽是不是?人家聲音一大你就唯唯諾諾不敢挽起袖子和他拚。”瞿小嬰的眼中寫著--沒用。

於靖霆挽起袖子…“我和他沒有深仇大恨,而且暴力不能解決事情。”

“聽你在唱高調,分明是你怕了他才搬出一堆大道理,誰說無仇無恨就不能開打。”推托之詞。

台灣是法治國家,一切要律,不是你能任性胡為。尤其是毆打穿著製服和高級警官,那無疑是向公權力挑戰,與全台灣警察為敵。

瞿小嬰知道自己在遷怒,可是一口氣咽不下。“大律師,你不鑽法律漏洞能打贏官司嗎?”

“我…”他無言以對。

雖然法律之前人人平等,但是金錢和權勢主宰了法律,要求公平幾乎是因人而異,身為律師的他為了贏得勝利仍會小昧良心。

在司法界很難找到絕對清高的律師,人人為了名利往往會出賣良知,以法律來反駁法律的最佳途徑。

“算了,和你吵沒什麼意思,根本吵不起來,你東西放好就可以走人了。”反正沒利用餘地。

於靖霆眼睛微微一眯,她輕忽的態度小剌了他一下。“不用我幫你拿上樓嗎?”

“我們沒那麼熟,搭個順風車罷了,我等其他人回來再叫她們順手提上去。”東西擺著沒人會偷。

“我們沒那麼熟?”一時之間,她勾起他小小的火氣。“你一向都這麼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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