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借題發揮這種事情,秦王絕對做得出來,沈卿晚不想跟他糾纏,那就讓他找不到理由。
彆看秦王剛才說的是氣話,他若是不計較就算了,若是認真計較了,她就處在了下風,無法辯駁。
而秦王本身得理不饒人,抓住這一點就不知道會讓沈家答應他什麼,沈卿晚才沒那麼蠢呢!
“不用擔心,你要相信你主子,她就算把嘴巴給說爛了,我也能掰回來。”沈卿晚安慰的說道。
沈卿晚和尋菡的話飄進了阿金的耳朵,習武之人的聽力就是不一樣。
聽到沈卿晚說的,阿金才確認她真不需要馬車,原來還有後手,似乎將秦王的脾性摸透了,真是厲害。
阿金作為楚王的貼身侍衛,有最高等級的出入腰牌,幾乎是進出自由的。
可阿金絕對不蠢,這是要乾“壞事”,哪能自己親自出去落人話柄?
雖然阿金很想自己親自出手,可他站在楚王身邊被彆人看到就是一種證明,私底下的較量就看彼此手上的牌。
皇宮距離集市還有點遠,沈卿晚從來沒有自己走過這一段路,真這麼做了才現挺遠的。
沈卿晚和尋菡慢悠悠的走了將近一個時辰,才算見到其他百姓。
路過一條熱鬨大街的時候,現某一處圍了不少人,正在熱烈的議論什麼。
沈卿晚和尋菡湊上前去卻隻看到一些木屑,還有一些淩亂的車轍。
“咦,這位姑娘,剛才生了什麼事情嗎?”尋菡對身邊的一位年輕婦人問道。
尋菡雖然沒有慕桃那麼多話,可不代表嘴不甜,這一聲姑娘明顯是故意的,叫得對方心花怒放。
心情一高興,這話匣子就打開了“剛剛在這裡有馬車驚馬了,橫衝直撞的,可嚇人了。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肯定被撞上。”
年輕婦人說著還拍了拍胸口,似乎心有餘悸。
“虧得你躲過了。”尋菡立刻讚美了一下“大街上驚馬挺嚇人的,知道是哪家的嗎?居然這麼不小心,有沒有受傷?”
聊天的最高境界,就是要跟知情人打成一片,讓她覺得你是懂的,是感同身受的。
“不知道,不過聽人說,裡麵竟然是秦王,也不知道這馬車為什麼那麼簡陋,也沒有標誌。”年輕婦人是懂得一些的,立刻說到了關鍵。
什麼?秦王?
沈卿晚和尋菡對視一眼,頓時感覺不妙了,
原以為這事兒跟她們沒多大關係,誰知道竟然就是丞相府的馬車?
沈卿晚眯了眯眼,有些內傷,她一開始囑咐車夫不過是諷刺秦王,沒想到這還真的出事了?
“不是吧,秦王?那有沒有受傷?”尋菡繼續收集著信息。
“聽說是沒有的,不過馬車裡另外的人好像傷得不輕。”年輕婦人有些戚戚焉。
沈卿晚先鬆了一口氣,倒也不意外,畢竟秦王的功夫不錯,可後麵那句什麼意思?
倒不是沈卿晚不願意秦王受傷,但那是丞相府的馬車,秦王真要有個什麼,不管最初是什麼理由,丞相府都討不了好。
“其他人,是車夫嗎?”尋菡狐疑,這秦王的車上還搭了其他人?
“車夫跳馬車了,還好,聽說是個美女呢!”年輕婦人一臉八卦,小聲的跟尋菡咬耳朵。
沈卿晚耳朵尖的聽到了,頓時有些噎著,這皇宮坐馬車過來才花多少時間?秦王就邀請了彆的女人同車?
是誰有這麼大的榮幸?真希望彆的秀女能知道啊!
尋菡又問了幾句,現再也問不到什麼了才作罷。
至於那個跟秦王同車的女人,仿佛誰都不清楚,隻是傳聞很美。
沈卿晚皺了皺眉“尋菡,我們先回去。”
所以說,秦王就是個麻煩,躲掉了一個竟然還有後續。
“小姐,不問了?”尋菡覺得要弄清楚事情,否則,回去還有得鬨。
“她們不知道的,顯然秦王殿下將那個女人保護得很好。”沈卿晚冷笑了一聲,隻要秦王有心,有那保護意識,還是能做到的。
沈卿晚默默推測著可能是誰,領著尋菡剛轉過彎,就被人給撞了。
“……”尋菡張了張嘴,倒是想出口嗬斥,可那人趕緊道歉,態度特彆謙卑,她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沈卿晚用眼神安撫了一下尋菡“沒關係,這大路上被撞很正常。”
沒有衝突,自然各走各的。
“小姐,我們走得這麼邊上
,那人分明是故意撞上的。”尋菡不解的說道,她不信自家主子沒看出來。
“的確是故意的。”沈卿晚低頭看了看。
尋菡一驚“那小姐……”
沈卿晚不等尋菡說完,食指和中指就夾著一張紙條在尋菡眼前揮了揮。
“什麼?”尋菡拿了過來,上麵就寫了一個字,這筆鋒看起來非常匆忙。
“剛才故意被撞的結果啊!我知道秦王殿下馬車裡是誰了……”沈卿晚輕笑出聲,覺得這事兒好玩了。“嗯?”尋菡有點茫然,低頭看了看紙條,上麵有一個“竇”字。
“小姐,這是指秦王馬車中的人?京城有竇家嗎?”尋菡低聲的說道,心下已經轉開了。
“京城沒有,但是南方有,你肯定聽過的。”沈卿晚邊走邊捏了捏手指,剛才撞她那個人好像是男的吧!可是,男扮女裝居然那麼像。
應該是楚王的人,都玩得這麼脫線?
男扮女裝很費時間,看來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南方?”尋菡眼珠子轉了轉“你是說,文曲星家族竇氏?”
南方有一竇氏,是淩祈公認的文曲星家族。
從前朝開始,竇氏家族的人就體現了學霸和考霸的體質。
每次科舉,隻要有竇家人,前三甲一定會去掉一個名額,被提前預定了。
所幸竇家的直係不多,曾經有一屆出了三個竇氏,可怕的包攬了前三甲,因此聞名於天下。
不過,竇氏在這方麵的強大,不能掩蓋他們在人情世故上的白癡,尤其是做官,基本上一塌糊塗,好局麵也能弄得無法挽回。
文人清高,竇氏在官場上又不懂長袖善舞,耿直得能讓當權皇帝都無語,比諫官還混不下去,鬨出了不少弱智的笑話。
還好竇氏在經過幾次滑鐵盧過後,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缺點,也不想著當官來光宗耀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