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劍道還挺好走!
酒喝多了的蘇淺允比想象的更難處理,分明可以用源氣隨隨便便祛除醉意。
但她似乎忘了,又是胡吃海塞又是大喝三千,搞得叮嚀大醉就死命往陸清遠身上擠,櫻唇又要貼到他臉上,大嚷著什麼還債還債,你吃我豆腐我必須吃回來
陸清遠很明白這妮子平日把自己吹的天花亂墜,什麼閱男無數,實際上雛的要命,這多半還是她初吻。
那應該堂堂正正的挑個時候,而不是這般醉的厲害。
“哼哼”
蘇淺允被他按在床上上一刻手腳還在亂擺,下一刻就睡了過去,發出像是小豬滿意的哼聲,心滿意足地伸出粉舌舔舔嘴唇。
“終於”
陸清遠歇了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坐倒在椅子上看著熟睡的她,說實話好看的緊。
他也有些悸動,甚至後悔,就不難想象蘇淺允在那群凡夫俗子中是個多麼大的爆炸了。
陸清遠也沒猜到她酒後居然這麼大動作,平時壓力定是太大,還要維護自己長公主形象不能肆意發泄。
那原先說好的聲微計劃算是泡湯了,但也還好,這般鬨騰更像是外出遊覽的俠侶,莫說彆人,就是他自己都難起疑心,他趴在窗前,小雨已停,夜至深處起了霧,朦朦朧朧迷人眼。
撫一撫逐鹿,微光閃動:“你也苦了。”
逐鹿有靈,它聽懂了,但清鳴不合時宜,所以隻亮起一個符字,寬慰了陸清遠一千年。
陸清遠又回過頭去看了看蘇淺允,使“六宮粉黛無顏色”這句來形容她都顯得有些寒酸,他心中不禁生出朝那嬌豔欲滴的粉唇一吻的衝動。
“醉了,醉了。”
陸清遠輕說,確實有些微醺,在外酒意應壓下,但他也沒強壓。
這也不是正確的做法,若是千年前,錯錯錯錯錯,這些所有事,從頭錯到腳了,全部都在妨礙修道。
陸清遠好像還是陸清遠,但陸清遠卻又不是陸清遠了。
他心中平靜下來,輕撫蘇淺允俏臉。又起身喚來幾個女侍,給她稍洗漱,換了衣物。
但陸清遠發現自己確實沒錢給小費,這麼晚將她們喚來又不施恩惠有些過意不去,索性給了一本陸斬蛇留他的低等劍法。
幾個女侍受寵若驚,推辭半天才肯收下,開心地漲紅了臉,連連保證將之交付給掌櫃的不管一會兒弄出多大動靜,都能幫著壓下去,身份來曆完全保密。
陸清遠倒是有些沒搞懂,在他眼裡翻都懶得翻的劍法,怎麼就好像變成了價值連城的寶貝,先前還覺得給一本還不太夠意思,現在沒了顧慮,也蠻好。
閣間侍從收拾過後,其實也不小,但床確確實實隻有一張,還挺大,陸清遠想著上次這妮子醒來好像也沒有多生氣,也就簡簡單單洗漱下,躺了下來,閉眸。
鬥轉星移。
陸清遠清早就醒了,周圍有威脅,他警惕得很,一直淺睡,乾脆醒了。
果不其然,這妮子缺乏安全感得很,半趴在他身上,還熟睡著,輕輕起伏,發絲柔順。
陸清遠下意識伸手去揉,妮子似乎還在做夢,“唔呀—”一聲,可愛的緊,正好整個趴在了他身上,一擠一壓又是清晨,正常男人難免會起些反應,陸清遠也不例外。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