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劍道還挺好走!
大皇子才被立了太子就落得中毒的下場被陸清遠猜了個七七八八,但陸清遠是根本沒有料想到連玉璽都被盜走了。
那會是什麼人?有機會摸到玉璽會是帝王如何親信,若是這些人也都不可信了那這北都皇脈還有無異心的麼?
那人得到了玉璽是隨意便能操控整個皇脈最核心的力量的,畢竟全權是交由玉璽,而不是帝王之令,但他卻也遲遲不露聲色。
不急不躁,是好大一盤棋了。
是得且行一步看一步了,卷入如此棋局陸清遠說不煩躁是假的,不止數次想著若是實力還在,自是一劍斬之,大道兩茫茫,中間橫一劍便沒人敢來了,什麼劍?
逐鹿。
但瞥眼那期盼地望著他的妮子,想來也是同樣焦慮。陸清遠便搖頭,還不得是硬著頭皮下棋。
“先去見見蘇無常,看看是什麼毒。”陸清遠皺皺眉頭,空想終是紙上談兵。
“好。”蘇淺允也明白這不是什麼兒女情長的時候,便起身帶路。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那群宮女太監膽戰心驚地攔下她,“太子著了涼,近日不宜見人,殿下還是請回吧。”
“本殿還偏”蘇淺允臉色變了變,陸清遠扯了她衣角,就乖了下來。
“幾位姐姐便是通報一聲,就說歧城一麵之緣的朋友來求見太子,若是不見就罷了。”陸清遠沒架子,說得很平和。
宮女們麵麵相覷,最後應了句:“好,公子稍候。”
“王兄他見過你?”蘇淺允暗戳戳問了句,“你覺得他是不是?”
“一麵之緣罷了,看不通透的,但我猜他不是。”陸清遠搖搖頭。
“公子,太子說可以見你。”宮女又小跑回來朝他說。
“在外等我。”陸清遠落下句話。
“你們就不幫我一道問了?”蘇淺允有點兒氣結,但算了,懶得嚇唬他們,說不好進去還冒失了。
“聽聞無常兄被立了太子,恭喜恭喜。”陸清遠進了蘇無常的殿堂便見他遣散了一眾侍從。
“承蒙秦陸兄抬舉,咳咳隻是近日受了風寒,陸兄仍肯踏入府上實屬幸事。”
蘇無常說道是捂嘴咳嗽幾聲,正巧看到無名指上少了半個指甲,聽淺允說是他兒時練武不小心被斬的,再沒有長過,不過他麵色確實不像是重疾,似乎真是受風寒之類的小事。
陸清遠告知他的名字是陸淵,但在秦家分宗裡信了他的假秦少主身份也不是什麼難事。
“此次陸兄專程入燕安是為了以榜尋求帝上之賞?”蘇無常試探地問。
“說起來怪慚愧的,多半是為了太子殿下的王妹才闖入燕安的。”陸清遠一五一十,這話不假,就是拿秦家,北都皇帝獎勵與蘇淺允比,還真比不上半點。
“是舍妹哦!想來便是淺允妹妹了。陸兄好膽!咳咳咳在下佩服!”蘇無常自床上坐正,朝陸清遠比出個大拇指。
陸清遠撓撓頭,尷尬一笑,心說她不是乖的像隻白兔?你們各個這麼怕作甚?
但肯定是不能說的,隻得問了句:“殿下的病,太醫可有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