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書香!
薑同學在前邊領著,張華在後麵跟著,她們走了一段路,張華停住了,對著前邊走路的薑同學說“你到底帶我去哪裡,你不給我說的話,我就不去了。”
“哦,我想去南京消防部隊找那個司馬,我要親自問問他,為啥要和我分手?我哪一點配不上她?他說分手就分手啊,把我當成啥了?我咽不下這口氣,”薑同學的聲音有點失控地說。
“他不是說了嗎?你和他不合適,你還要問個啥啊?乾嘛要死纏爛打的不放呢?給自己留點自尊吧,再說,是你的,趕也趕不走,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一切隨緣吧。”張華勸說著。
“話是如此,但我就是不甘心啊,幾年的感情就這樣說放棄就放棄了,我心痛啊。張華,你陪我去找他吧,”薑同學痛苦的說著。
張華“嗯”了一聲,說實話,她很同情薑同學的遭遇,對那個負心漢也是恨之入骨,再者,她是個大大咧咧的人,聽了薑同學的訴說,一種豪氣乾雲的英雄情懷油然而生,她非常爽快的說道“走,我陪你去,就算前麵是刀山火海,我也為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惜。”
“你真夠朋友,審計學院在浦口區,南京消防部隊在雨花台區,離得不是太遠但也不近,我們這樣走著去,需要一二個小時,我們做公交車去吧。”薑同學現在有點冷靜地說。
“聽你的,老鄉,你咋安排就咋辦,我又沒有去過南京消防部隊,你領著我去唄。”張華很虛心的說著。
薑同學“哦”的一聲,她領著張華在公交站牌處等公交,先是乘53路,後又換86路,最後做33路車到達目的地。
這一路坐車、換車、倒車的,讓張華感覺極不舒服:她頭暈、難受,想嘔吐,尤其是公交車一刹車,一起動時,更是讓人覺得很不舒服,看來張華沒有坐車的命啊,而薑同學對坐車沒有一點反應,在公交車上她並沒有感覺到不舒服。
她們二人下了車以後,走到南京消防部隊門口,門口兩邊各站著兩個士兵,他們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一身綠軍裝,每個人還抱著一支長槍,筆直的站在大門兩邊值班放哨。
“哇塞,這當兵的好帥啊,看著他們這身綠軍裝,我都羨慕的流口水,我要是能穿上這身衣服,這一輩子也值了。”張華一看到穿軍裝的當兵人,就忘乎所以的羨慕不已。
“你那麼喜歡這身綠軍裝,為啥你不去當兵呢?就你這身高和長相,去應征參軍的話,肯定能行,說不定在部隊混上幾年,還能混個軍官當當呢,那多神氣啊。”薑同學打趣著她。
“可惜啊,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這個願望下一輩子再實現吧。”張華發著感慨,然後,她話題一轉的說“對了,你那個司馬男朋友就在這個部隊裡當兵啊?這個部隊的大門看上去好氣派啊!”
“那當然了,上次我來過,不會走錯門的,走,我們問問值班的士兵,讓他們給司馬通報一聲唄。”薑同學回歸到正題上。
兩人一起走到那個皮膚稍微白一點的士兵麵前,還沒有等她們開口,那個白臉士兵“啪”的舉了一個軍禮,然後用很標準的普通話數“老鄉,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忙嗎?”
“我想找一個叫司馬強的士兵,我是他女朋友,找他有急事,你幫忙給通報一下唄。”薑同學火急火燎的說著。
“哦,司馬強,這個名字我沒有聽說過。他是新來的士兵嗎?”那個白臉士兵麵無表情的問道。
這當兵的人也太公事公辦了,說個話都不帶表情,好像喜怒哀樂和他們絕緣似的。
“不是的,他在這兒當了一年多兵了,你往裡幫忙找一下唄。”薑同學央求著他。
“但現在我還沒有下班呢,是不能隨便離開崗位的,你看旁邊有個傳達室,你可以去那裡找人幫忙。”那個白臉士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