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哥聽完,用手指敲了敲飯桌,說道會不會就是這個樊明月?
幾個人陷入了沉思,老爸從老媽手裡接過那張全家福,看了半天才說道完全有可能。因為房子下麵有地道,老祖宗修的時候,不會輕易修到彆人的房子下麵。否則一旦出了問題,後果不堪設想。但是這個樊明月到哪兒去了呢?
何哥說道這個可能要振堂叔才知道答案了!我看振堂叔有時候會清醒一點,要不要帶他去看個醫生?
老爸和老媽對望了一眼,說道看醫生這個應該沒有問題。先讓他適應一下吧,我們抽個時間帶他去省城看看。
說到這裡,老媽看了我一眼,問道你那個同學幫著聯係的事情的怎麼樣了?
老爸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老媽,老媽似乎意識到不對,馬上不再問了。
我答道她聯係好了,就會告訴我的。
大家又說了一會兒話,二姨和二姨父就起身告辭回家了。
老媽又招呼著大姐二姐他們洗漱,我懵懵地問了一句道那兩個包怎麼辦?
老媽一愣說道什麼兩個包?
我說道振堂叔給我的包。
老爸說道對了,那兩個包裡裝的什麼?拿出來看看!
我剛要起身回屋拿包,老媽回頭看了一眼孫家奶奶的房間,說道等等,大家輕點,到你屋裡去!
一家人湧入了我的房間。
我打開台燈,照著桌上的三個書包。
老媽走上前,看著一愣,說道不是兩個書包嗎?怎麼是三個?還有這兩個書包怎麼一模一樣?不知道你振堂叔從哪兒撿來的?
老媽好奇地摸了摸我的兩個書包。
我說道這兩個書包本來就是我的!
老爸問道什麼意思?
我拿起掉到下水道的書包說道這個書包裡麵裝著一包金銀首飾,是東子從王思遠那個口袋裡麵拿的,他送給了我。我上次背著去下水道找振堂叔,掉在了裡麵。
我又拿起自己現在的書包,說道書包掉了,我怕你們說我,我又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書包。
說完,我打開掉到下水道裡的書包,把裡麵的金銀首飾全部都倒了出來。
滿滿的一桌子,在台燈的映射下,金光閃閃。
大姐眼看著就要叫出聲來,老媽急急地過去捂著她的嘴,說道小姑奶奶,輕點聲!家裡還有個老祖宗,知道了可不得了!
何哥默默地看著桌上的金銀首飾沒有說話。
老爸在一旁問道誌國,這個有問題沒有?
何哥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你交出去,也是無主之物,王思遠根本就沒有交待這些東西。隻是這些東西如果戴在身上,也太過於顯眼,我建議留著慢慢處理掉吧!
老媽聽完,對何哥說道誌國,在這裡我們是一家人。
何哥點點頭,老媽繼續說道這一年多發生在肆兒身上的事情太過詭異了。你振堂叔我們想見一麵都見不到,他回回能碰上,最後還把他找了回來。還有好幾件事情,我跟你們講過,他光死裡逃生都好幾回了。到現在想起來,我都覺得匪夷所思。
聽到這裡,我突然想道從夢到三姐的那一天起,我的命運似乎就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