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靜靜地看著蛇哥,沒有說話。
蛇哥得意地抬起雙手,按在桌子上,朝著門外喊道來人!把四哥車上的人找到,給我帶進來!
我們轉過頭去一看,隻見門口的一個壯漢,拔出一把刀。走到四哥他們的車前,搗鼓了一陣,打開了汽車的後尾箱,從中拖出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這個大漢一手拿刀,把這人手腳上的綁著的繩子割斷了。
這個人可能受傷很重,人似乎是昏迷的,站都站不起來。這個大漢沒有辦法,隻好一手拖著這個渾身是血的人朝辦公室走來。
他把人直接扔進了辦公室裡,任由他在地上趴著。然後看著蛇哥說道蛇哥,人都按住了!
蛇哥朝他點了點頭,說道出去吧。
這個大漢直接退了出去。
蛇哥看著這個頭發亂糟糟的,全身都是血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說道四哥,其實沒有必要這樣的。
四哥瞟了一眼蘇卿誌,蘇卿誌表情嚴肅,看著蛇哥,一直沒有說話。
蛇哥繼續說道四哥,你昨晚電話一打過來,我就在猜。小少爺難道僅僅為了見一個在火車上一麵之緣的人,就專門跑一趟臨港?沒必要吧?如果是關於撈貨的事情,夫人打個電話就行,又何必小少爺親自跑一趟。而且你還親自陪著過來,這事本來就很可疑。除非——
蛇哥看著蘇卿誌說道除非,夫人不信任我了!
蘇卿誌靜靜地看著蛇哥,仍然不說話。
蛇哥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當然我也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是傳聞中長樂門的“財神爺”。
如果是小少爺一個人來,我還不至於提前動手。畢竟,蘇爺到底是不是已經走了,我也不敢肯定。
地上趴著的人似乎掙紮了一下,又不動了。
蛇哥朝他瞟了一眼,說道我把阿生派過去,不是去看熱鬨的,一是瞅機會看能不能拿回我的那份。畢竟那也是好幾十萬!二是看還有沒有活口。既然做了,就要確保沒有後患才行。
誰知道,湊熱鬨的人太多了,這笨蛋居然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
說著說著,蛇哥拿起桌子上的那張照片,他一邊看著,一邊說道阿生他不是在摸嘴,他是發現了現場有人在照相,他擔心自己的臉被拍到了,伸手去遮臉的。看來,他的手還是慢了一些。
四哥緩緩說道你承認是你做的了?
蛇哥搖了搖頭,說道不能說是我做的!
蘇卿誌冷笑一聲,說道到現在了,你還不承認!
蛇哥看著四哥笑了一下,說道我沒有不承認,應該說是大家做的!其實,除了四哥你,其他四家都參與了!
四哥吃驚地看了蘇卿誌一眼。
蘇卿誌緩緩地說道為什麼?蘇家有對不起你們嗎?
蛇哥直了直腰,說道所有的一切,歸根到底,都是因為小少爺你手裡的那張“聚財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