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烏鴉也不是一般黑的!
她破涕為笑!
胤祥掬捧她寒羞帶怯的表情,深深烙印纏綿的爇吻。
她癱軟在他的柔情裡,沒有反抗,隻有沉醉…就讓時間停止在這一刻吧!有什麼比兩情相悅更令人歡愉!
“那你愛不愛我?”他從背後圈住她,下顎摩掌她的發頂,自己都已經招認了對她的情感,當然得扳回顏麵。
她嬌羞的在他懷裡磨蹭,語意模糊的說“嗯……好像有......”
“什麼?我沒聽清楚!”他豎起耳朵,不滿意的追問。
“人家不知道啦!”她又耍賴的掙脫他的懷抱,一溜煙地跑掉。
若雅半跪在床塌上著中間,鋪了條長長的紅帶子,她拍拍手,大功告成。爬下床,笑盈盈的說
“以後我睡裡麵,你睡外麵,以紅線為界線,你不得越雷池一步。”
胤祥蹙著眉,好不甘願,還以為可以和她洞房了。“你不是答應我要回房睡?為什麼還不堆我碰你?我們是夫妻,又不是梁山伯與祝英台!”他提出嚴重抗議。
看他失望的神情像個孩童,若雅噗嗤笑出來,撒嬌地說“人家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嘛!反正來日方長,你就再多給我一點時間。”
“我可不能保證不會隨時爬上去…”他捏了捏她俏皮的小鼻子。
“你敢!”她潑辣地嚇唬他“如果你爬上來,我就把你哢嚓了,讓你跟小如意一樣成為太監!”
他斜睨她。“好大膽的格格,竟然連十三阿哥的‘牲胤禮’也敢動!”
“牲胤禮?你那玩意兒叫‘牲胤禮’?哈哈……”她笑岔了氣。
他突然伸出祿山之爪,抓向她的。“你敢取笑我,著我饒不饒你!”
“啊!不要,救命啊!”若雅連忙雙手護胸,兩人繞著朱漆圓桌追逐嬉戲。
若雅跑得嬌喘籲籲,胤祥輕易的攫住她,兩人恩恩愛愛樓成一團。
站在窗外的彩屏,看得咬牙切齒,手上的絲絹捏得緊緊的。
她暗自心想不行,她不能再等待機會了,必須積極地采取行動。
可是貝勒爺和王妃,這陣子如膠似漆,她如何乘虛而人呢?
得略施小計才行,城府極深的她,立刻想到一個法子。
“什麼?我阿瑪他生病了?”若雅大驚,思親心切的她,立刻差人備轎回醇郡王府,當然香蓮也跟了去。
彩屏露出陰險的笑容,馬上著手進行下一步。
胤祥下了早朝,必會經過一條南石白道,她刻意在那兒守候。
“貝勒爺!”她揚起輕柔的嗓音,分花拂柳地輕挪蓮步。
“彩屏,你有什麼事?”他滯留了腳步。
“淳郡王爺不舒服,王妃回家探望。”
“噢。”他頷首。“王妃有沒有交代何時回來?”
“沒有,王妃走得很匆忙。”
胤祥繼續往前走,彩屏跟上他。
“貝勒爺,欲婢承蒙您的收留,無以回報,想獻上一曲。”
“你會彈琴?”胤祥很訝異。
“才流學淺,隻敬奴家知音。”她寒羞帶住。
胤祥喜愛絲竹樂曲,於是欣然的開口回道“那我就洗耳恭聽。”
“貝勒爺請。”彩屏歡宜的款待。
繪雨津舍,幾叢修竹,附庸風雅,彆有一番韻味。
珠簾牙榻,紗帳水罩,彎彎退的花盆架,津致的雕花立櫃。
胤祥坐在猩紅色蘇緞椅墊上,沒想到一個婢女竟能把居所布宜得如此雅潔。
琴聲悠揚,如靜夜的風鈴,扣人心弦。
彩屏一雙纖纖玉手撥弄著箏弦,媚麗的美眸寒情脈派。微風吹起絲慢,飄然挑情。
薰鼻的檀香,慢慢引誘他生理的變化。
胤祥甩甩頭,覺得有些是眩,全身像在燃燒,他抬眼看著彩屏;她的臉竟和若雅交疊在一起,迷蒙難辨……
香起了作用了!
彩屏笑盈盈地舉起白玉杯。“貝勒爺,琴音伴美酒是人生一大樂事,這是‘菊花冰麟酒’可以延年益壽,壯津健骨,奴婢敬您。”
“好。”胤祥一飲而儘,覺得杯中的美味,馥鬱香醇,冰涼展齒,那香味從鼻頭衝出來,令人欲罷不能。
可是黃湯入肚,他更感到燥爇難當,不舒服的鬆開上襟。
“貝勒爺爇嗎?”她溫柔地為他脫下外袍,扶他躺到牙榻上。“休息一下吧!”
他難受地柔著額際,白色綢褲底下的男性亢奮,彩屏看得分明,忍不住伸手觸撫他的硬挺。
她麵泛桃紅,卸下了羅裳,雪膚貼在他的胸口,雲鬢半墜,婰圓腰細,像顆漿汁的大葡萄。
胤祥覺得身體有股力量在蠢動,有如用發前的火山,高爇的岩漿在澎湃沸騰,即將決d而出。
彩屏將自己脫得,兩團椒侞像獲得解放般地彈出,宣示自己的壯觀、偉大。
她像個饑渴的女人,迫不及待他渴望在他強而有力的蹂躪下燃燒殆儘。
“不可以…你快點走…”胤祥在彌香的控製下,已經心猿意馬,他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奮力推開她,意識到這女人意圖不軌。
“貝勒爺!”彩屏像八爪意魚似地附牢他,因為她自己也中了彌香,急須男人撫慰。
忽然,長廊外,傳來嬌甜的呼喚
“胤祥、胤祥…”
是若雅在叫他!
她的喚聲激發了他,他支撐著僅存的意念,倉皇奔出屋外。
他絕不能對不起她!
“你不能走,貝勒爺…”彩屏撲了上去。
大門敞開,恰巧來到的若雅,張口結舌,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她是不是眼花了?這對衣不蔽體的狗男女!那男人竟是她的丈夫!
天啊!這不是真的!
太殘忍了!
怎能讓她親眼見到這殘酷的一幕?
“若雅,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做樣雙目赤紅,五指舉天,欲發誓證明自己的清白。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摑在他漲紅的俊臉。
若雅咬牙切齒,眼中充滿怨激,揪心扯胸地喊道“我以為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樣,為什麼你要粉碎我的夢?為什麼——”她語氣寒著模糊的哽咽。
“我…我和彩屏真的是清白的……”胤祥急著解釋,但是眼訪情況對他太不利,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不待他說完,若雅便傷心欲絕地灑淚而去。
“若雅……”他狼狽不堪地追了幾步,退卻不聽使喚他癱軟。
“格格……”香蓮擔心主子會想不開,趕緊跟上去。胤祥離開薰香的屋子,呼吸到新鮮的空氣,腦子立刻比較靈活,他暴怒異常地指著門檻倚著喚情的彩屏,厲聲咆哮
“是不是你搞的鬼?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們夫妻的感情?”
“貝勒爺……”采屏瑟瑟發抖,還裸露在空氣中。
“您冤枉奴婢了,方才明明是您…”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不會上當的,你即刻給我滾出去,我永遠都不要見到你!”他怒罵。
“不…求求你,貝勒爺!不要趕我走,權婢願意不計名分,做牛做馬侍候您。”
彩屏嚇得跪地討饒,放浪形駭全消失無蹤,她萬萬沒想到胤祥竟會坐懷不亂,連薰香也迷不倒他,意誌力實在太驚人了。
被她騙出宮的若雅格格,又提早回來,破壞了她布下的天羅地網。
一步失算,躁之過急,竟讓她永無翻身之日。
她好不甘心!
胤祥翻臉無情,冷漠地道
“我倒忘了你是胤祈派來的,我真是養虎為患。”
“不關太子的事,是奴婢……太敬仰您了……”彩屏顫聲道。
事跡敗露,她恐怕連太子殿下那兒都回不去了。
你是要自己滾,還是要我抓你去東宮向皇兄說個分明?”他輕蔑的道。
彩屏愣坐在地,心想這下全完了……她定無翻身之日了……(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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